高竟天刚进卧室,就被迎面扑来的洪雪梅拦腰抱住。高竟天喊了一声“小宝贝”就开始了疯狂地亲吻。大约亲吻了5分钟时间才松口。
洪雪梅娇滴滴地说:“竟天,真想死我了!快,快上床给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高竟天把她扔在床上急急忙忙脱她的衣服直到把她扒得精光。洪雪梅翻身起来帮助高竟天脱衣服拽裤子,急不可耐地亲吻高竟天的下身。两个人翻云覆雨折腾了半个多小时都气喘吁吁精疲力尽了。
洪雪梅偎依在高竟天的怀里娇嗔地说:“竟天你真行!每一次都让我好得发疯。抱紧我,我还想要!”
高竟天说:“别慌,大长一夜呐,够你享受的,说说话吧!”
洪雪梅说:“我真不想和那个窝囊废在一起过日子了。和他在一起简直就是守活寡没有一点儿情趣。”
高竟天说:“看他的外表还像个男人,其实就是一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洪雪梅说:“我不想他的时候,他百般逗我,把我逗得心急火燎难以忍耐的时候,他却不战而退收兵回营了。弄得我半夜睡不着觉痛不欲生。”
高竟天说:“干脆别让他动你了,想过瘾就找我。”
洪雪梅说:“你的女人不止我一个吧!我看女孩子们都围着你转,难道你就不动心?”
高竟天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才是我的最爱。”
洪雪梅说:“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和你家里那个老太婆离婚娶了我,我们长相厮守多好啊!这样偷偷摸摸我心里不舒服。”
高竟天说:“我比你大20岁,可以当你的爸爸了。和你结婚我得先把我这顶乌纱帽摘下来,不然的话苏醒又要找我的麻烦了。”
洪雪梅说:“苏领导不是被免职了吗?他不是你的对手,早晚会被你整下去。”
高竟天说:“是啊!人们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这话一点儿也不假。他就是个天真幼稚的孩子。”
洪雪梅说:“听说苏领导乱搞被人当场擒获了,真的吗?我看他不是那种人。”
高竟天笑了一下说:“不管他是哪一种人,捉奸在床大家都看见了,如今他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洪雪梅说:“看起来这又是你的杰作,你这个人阴险狡诈不择手段真让人不放心。”
高竟天说:“不不不,你说错了!这些功劳应该记在你老公头上,是他亲手葬送了苏醒的前程把他打入18层地狱的,与我无关。”
洪雪梅点着高竟天的额头说:“你这个老狐狸总想借刀杀人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太阴险了!”
高竟天说:“小姐是他雇的,房间是他开的,照片是他拍的,舆论是他散布出去的。这一切都是他自作主张和我没有一点儿关系。”
洪雪梅说:“你的意思是成则是你的功劳,败则是他的罪过,他就是你的替罪羊。”
高竟天说:“你这个小宝贝儿怎么老替他说话?我才是你真正的老公,他不过是个幌子而已。他只要老老实实听我们的话就算了,不听我们的话就废了他。陷害革命干部也是罪不可赦啊!”
郑三秋越看越生气,索性把录像机关了。有这一盘录像带在手收拾这个披着人皮的sè_láng就容易了。一夜无眠,他琢磨着如何报复高竟天的计划。
第二天早上刚上班,苏天慧就给城建局资料室打电话找洪雪梅。一个技术员说:“小洪有事儿请假了,今天没有上班。”他又到郑三秋办公室看看,办公室里空无一人。苏天慧心中窃喜:“好事儿办成了,sè_láng终于落网了,下面就有戏好看了。”
郑三秋一夜无眠,直到黎明时分才迷迷糊糊睡着了。睡了一上午,下午才上班。
苏天慧从窗外看见郑三秋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地盯着桌面儿发呆,就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
郑三秋有气无力地说:“请进。”
苏天慧推开门关切地问:“郑主任,您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郑三秋慢慢抬起头来说:“有点感冒,很快就好了。”
苏天慧说:“我办公室里有感冒药给你拿来吧!吃两次就好了。”
郑三秋摆摆手说:“不用,这点儿小毛病不碍事儿,我不愿意吃药抗抗就过去了。”
苏天慧说:“怪不得到三河市出差的事儿换人了,原来你病了。我看高县长对你挺关心的。”
郑三秋听到高县长这几个字心中冒出莫名的怒火,他气愤地说:“关心?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安好心吧!”
苏天慧说:“郑主任这话是什么意思?本来就是嘛!高县长你调到办公室当主任对你重点培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郑三秋有苦难言说不出其中的隐痛,就无奈地摇摇头说:“算了,不提他了。”
苏天慧看看郑三秋的脸说:“郑主任脸色憔悴印堂发暗是不是遇到了不称心的事情了?”
郑三秋心中暗想:“你苏天慧是苏领导的人,我是高县长的人,我们平日里很少说话,内心里势不两立,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没话找话和我聊起闲天儿了?”
于是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遭遇,怀疑苏天慧是幸灾乐祸故意上门看自己的笑话。
郑三秋不怀好意地瞥了她一眼说:“我倒霉不倒霉称心不称心和你有关系吗?我的事儿不劳苏小姐费心!”
苏天慧笑了笑说:“我是你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