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遇见老莫之后,老莫每隔几个月就问我一次,每一次我都摇摇头。
可这次我就反问了老莫一句:“你觉得我是吗?”
老莫这时候把头扭了过去:“说实在的,我觉得你是,你给我的感觉很像,我在1967年在大漠里碰见的那个人,身高差不多,体型差不多,长相也有点像。”
听到这句话的我,没感到多大的意外,老莫当年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爷爷。
“你说我是,那我就是吧!”我这句话一出口,老莫顿时来了精神,凑到我旁边儿,小声嘀咕道:“你是哪一门的?”
那一门?老莫问这个问题也对,天下倒斗本是一家,却分了四脉,我们这一家江北陈家就是摸金校尉一脉的。
传的是摸金校尉的手艺,不过我们江北陈家这一脉可跟普通的摸金校尉有所不同,用我爷爷的话说就是摸金校尉中的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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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我并不想回答老莫的问题,只能含糊其辞了一阵儿,才把这个老家伙给糊弄过去。
到了晚上,整个考古挖掘现场,灯火通明的,我们几个人坐在了一起吃饭王天赐把一碗骨头汤递给我:“那啥,小陈,我们这里条件是艰苦了一点,先委屈你跟老莫还有陈小姐一下,等工作结束了,我红星楼摆一桌。。”
“没事,我觉得这骨头汤挺好喝的。”我喝了一碗,啃了一个馍,吃饱了,就夜观天象去了。
而苏依然到现在为止,一言不发,但是看到我走出去之后,却也跟了出去。
我站在最为空旷的地方,掏出了罗盘,看着这满天的星辰北斗,然后测量了一番,心又被惊了,这个地方果然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除了独天得厚的风水之外,还于天上的北斗中的三枚星交织,这种地方,在古代钦天监的眼里这里就是凤凰涅磐的风水局。
不过谁知道这几百年里,葬在这个地方的王侯,到底究竟有没有死而复生?
跟在我后面的苏依然这个时候悄悄的靠近我,然后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哎。”
我本能反应的来了一个反擒拿,被我擒下了苏依然的时候,咧了一下嘴,但是没有喊。
我一看是她,就赶紧松开了。
“我去,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不就是在后面拍了一下子嘛,至于下手这么狠嘛?”苏依然一边揉着胳膊,一边抱怨道。
“哎,我说大姐,你难道没听说过晚上不能随便拍肩膀的故事吗?”我这么一说,苏依然嘴撅的更高了。
我叹了一口气,把罗盘收了起来,正准备走的时候,苏依然又叫住了我,我这时候扭过头来,看着她:“我说大姐,你有事儿说事儿行吗?”
“好,我有事说事,我就想问一下,你可不可以教我阴文?”最后几个字简直就是从苏依然的嘴角里挤出来的。
我听到之后,先是一愣,随后就明白了,这小妮子想跟我学习阴文,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儿呢。
我点了点头:“行啊,等到这次事情结束之后,我就教你。”
苏依然这下乐的都蹦了起来,然后冲我鞠了个躬,接着就回帐篷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瞅了瞅四周没人,就自己一步一步的朝着那个盗洞走了过去。
我寻思着先下去看看,我老爸来这里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另一方面就是解决那个白影,省得考古队开始大规模挖掘的时候造成人员伤亡。
而那个洞口现在只是被几个警戒线给围上了,并没有出现任何填埋,我弯下身子,越过了封锁线,看着那深不见底的盗洞,长吸了一口气。
麻麻黑的,这墓里面的阴气还真是充足啊,这盗洞都挖了多久了,还散不尽。
我昨天刚过了十八岁生日,按理说现在下墓也不会活不过25岁。
我小心翼翼的爬下了盗洞,这个盗洞,虽然外边看起来比较大,但是里面的空间还是很狭小的,仅仅能容纳人在里面爬行。
爬了一会儿之后看到一个拐角,接着就是一个比较大的出口,我接着就跳了下去。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扇巨大的墓门,门上的石兽雕刻的是凤凰和麒麟,然后我又瞅了一眼四周,这挖盗洞的也是一个高手,竟然一下子直中红心。
在旁边,我瞅见了几副尸骨,还有两个还亮着的手电,我走过去捡了起来,那是一个小小的拐角墙,这两个手电虽然还亮着,但是灯光已经有些昏暗了。
看起来这个小小的拐角就是那两个考古队员失去生命的地方,我打着手电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魅这种已经丧失了理智的东西。
他可不管你是摸金校尉还是什么的?凡是闯入它领地的东西,基本上被他当作了猎物来对待。
啪嗒啪嗒一阵阵水滴声闯入了我的耳朵里,我把摸金令拿了出来,戴到了脖子上。
看着眼前宽大的墓门,我的心颤抖了一下,然后我走向了墓门,看着那最少一个手掌厚的厚的石头门,我就有股有心无力的感觉。
不过爷爷讲过,凡是有大墓,必定有机关,而机关就在凤凰的眼睛里面。
果然我把整扇墓门中最突出的地方,按了下去,整个墓门就打开了。
看着幽深的神道,我还不敢相信,我的第一次就这么奉献了出去?
砰……
长达三十多米的神道上,燃起了两排幽暗的火,这绝逼是王侯的排面儿,普通朝廷大员哪里用的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