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山,现年三十九,十年前出国打工,卷入当地民间武装组织,在多次与政府军作战中表现出色,被武装头领破格提拔成团长,又因为遭受其他军官排挤,愤而杀了那些人,连夜出逃。
后来又加入恶名昭彰雇佣兵团‘秃鹫’,在战火纷飞的南非地区一待就是五年,直到两年前回到家乡。
孙长山骨子里就是个为战斗而生的人,几年的雇佣兵生涯杀人无数,也炼就了一颗冷酷残暴的心,回到家乡当天,他才突然得知自己老婆早已经改嫁别人,于是一怒之下,杀光了妻子和她现任丈夫全家,上到七十多岁的老人,下至襁褓中的婴儿,一个都没有放过,而且手段极其血腥残忍,令人发指。
一个晚上,整整十三条人命毁灭在他的手上。
警察机关接到报警,对此相当重视,当即成立专案组出动上百警力,在武警总队的协助下,对孙长山逃逸的山区就行了拉网式排查,然而这家伙极为擅长隐蔽,几乎搜遍了每一寸角落,都没把他揪出来。
就这样孙长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之后的时间又发生过几起买凶杀人案,警察一度怀疑是他干的,苦于这家伙杀人手法老练,现场几乎找不到任何证据。
谁会想到,这个杀人魔王最后竟然投奔了天火,还给他当起了司机。
……
从厕所出来,林风瞥了眼站在房门前的孙长山,大摇大摆从他跟前走过,连鞋子也不脱,就这么一下倒在床上,过了没两三分钟,他便传出均匀的鼾声。
看着睡过去的林风,孙长山眼里流露出一抹冷厉的杀意,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他重新坐回竹椅上,从口袋掏出一个铁盒,打开盖子,里面装着一些沙粒大小的碧蓝色粉末。
用两根指头小心翼翼的捻起一点放在身上的茶几上,孙长山压低脑袋,按住一个鼻孔用力一唆,碧蓝色粉末瞬间通通吸入了鼻腔里。
他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吁气声,等重新睁开眼时,白色眼仁出现一道道蚯蚓般粗细的血丝,刚才还略显萎靡的目光顿时显得无比炙热。
瞄了眼还在床上酣睡着的林风,孙长山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听着脚步声朝厕所方向移动,前一秒还打着鼾的林风一下翻身坐起,刚才他已经留意到孙长山的反常行为,趁着人去厕所的功夫,自然要弄出个究竟。
轻手轻脚来到茶几前,那铁盒就摆在上面,林风小心捻起一些放在眼前仔细观察,这种艳丽颜色的粉末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不同于一般毒品,一天一夜没睡过的孙长山只吸了小口瞬间就精神抖擞,简直比兴奋剂还要好使。
他想取一些当成样品,以后好交给陈晨拿去化验,正要动手,耳边忽然听见一阵压抑的惊叫。
这是老板娘的声音,似乎极为的痛苦。
不好,这个qín_shòu!
林风一下站起身,拉开房门就冲了出去,只见老板娘那间屋子的房门开着,若有若无的声音正是从屋子里面传来。
哐当!
狂奔而来的林风一把将半掩的房门撞开,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连生撕了刀疤男的心思都有,只见宽敞的木床上,老板娘衣衫凌乱的被孙长山压在身下,两条丰盈的大腿就这么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外面。
孙长山一手捂住老板娘的嘴,一边拼命发泄着兽性,小女孩瘫坐在地上,脸上还有个红红的手掌印,想哭又不敢哭出声,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妈妈被一个qín_shòu无情的摧残着。
“把她放开!”
林风大喝了一声。
为了魏阳三人的生命着想,他却只能强压着立刻干掉对方的冲动,如果现在杀了刀疤男,也许许若曦的命运也会跟此时的老板娘一样,或者还会更惨。
孙长山显然没料到林风会这么快清醒过来,脸上不禁出现一丝讶色,羞愤中的老板娘像是爆发了全部潜力,猛地推开了他,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裙,一把抱住女儿,朝着林风的方向跑来。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又不能杀掉对方,林风愧疚的看向老板娘,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背后陡然传来一声枪响,奔跑中的老板娘惨叫了一声,往前趔趄一步,搂着怀里的女儿栽倒在地面。
而她们离林风还有不到一米的距离,老板娘背心上的伤口清晰可见,血水像是喷泉一样的涌出来,人眼看是不行了,而被她死死搂在怀里的小女儿,才两三岁的年纪,小脸看上去比小宝还要稚嫩。
显然她并没意识到母亲已经永远离她而去,因为摔痛了的缘故,小女孩就趴在渐渐失去体温的妈妈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林风将小女孩抱起,森冷的目光望向依然举着手枪的孙长山,一字一字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杀她?!”
他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握紧了拳头,因为用力过猛,手背上的青筋高高鼓起,随时都有暴起的可能。
“哼,她见过我们就注定要死,让我先玩一玩就这么样。”孙长山毫无愧色的从床上下来,那条丑恶的玩意儿就那么软塌塌的吊在那里,看着极为恶心。
至始至终,他手里的枪口都不偏不倚对着林风,显然他也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杀机。
小女孩趴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面,终于敢放声大哭起来,孙长山露出厌恶的神色,用枪指了着林风怀里的小女孩,命令道:“杀了她!”
“你说什么?!”
这畜生尽然连小女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