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太阳下的贝儿>飞雪连天射白鹿

江天衣拍手:“哈哈,真的,她的外号就是段王爷,不然我也不会联想到华山论剑。安澜嘛,她比较像洪七公,行侠仗义,无为而治。刘忻,她绝对是欧阳锋,毒辣阴险,容貌俏美,我的线人还说她喜欢穿旗袍,颜值担当。萧韵,她没办法选了,只能让她当王重阳了。”

徐斌与江天衣一起躺下小憩一会说:“江药师,那萧韵要是这么烈害怎么还能给你左手下?以后不准让任何人知道你的小名,只有我才能叫你可可知道了吗?”

江天衣哦了一声说:“那也不是我要告诉他的,小的时候碰到的人没办法嘛,对了,徐郎你有小名吗?”

徐斌捏着江天衣的手掌,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像一条小鱼一样:“有啊,我的小名就叫斌斌,只是我实在是不愿意被这么叫,你为什么叫我徐郎?”配上江天衣温柔婉转的声音,听的他骨头都酥麻了。

“在《天龙八部》里面,王语嫣以及其他n个妹妹就是这么称呼段誉的,我这两天在这高原上总是想起之前去大理的自然风光,不由自主的武侠风了。你要是不喜欢听,那我就不这么叫了。”江天衣回答他说。

徐斌赶忙阻止:“不不不,以后就这么叫吧,好听,要是能像段誉一样享受齐人之福就更好了。”

江天衣把手从对方的魔爪里抽出来,哼了一声背过身去说:“在最后一部修订版中,王语嫣还是选择跟她表哥在一起,去照顾她疯了的表哥,这个结果你也想要吗?”

徐斌也转过身去从背后抱住江天衣,把她两只手都攥在一起紧紧的捂住:“乖,那我还是做虚竹好了,咱们一起取暖吧。”

徐斌三人行没有理会其他人的进度,睡了一觉醒来下午才回到喇荣沟。徐斌带着江天衣去看了看吉祥斋佛事功德会。时间正好是延鹤法师极其弟子刚下午课,一天当中最忙的时候,她们获得龙泉寺僧团的技术支持,在用电脑整理一天当中需要做法事的个人和组织。绝大多数人都是为了超度亡故的家人或者为生病了的病友祈福。

延鹤法师见到江天衣时,倍感亲切,江天衣也觉得延鹤法师似曾相识,江天衣表达了自己感觉后说:“也许在哪一世与延鹤法师有缘。”

延鹤法师见到江天衣这么说便答:“意识的河流也是蜿蜒起伏的,不会完全是一条直线,有重叠有交汇,你我有缘也是正常的。你长的很像我的一个佛友,香织居士,看见你,我会想起她。“

江天衣点头微笑:“延鹤法师,你见过我母亲?”

延鹤法师点点头:“香织居士近况如何?”

“她从广慧寺修习之后拜在曹溪门下,在南华寺受具足戒,最近与传正大师去了尼泊尔,我这半年来未得见她。”江天衣答复到。

这一来一去,江天衣又与延鹤法师聊了一会,便离开了吉祥斋到坛城(最高峰上的道场,又叫轮圆俱足,曼陀罗的意思)。徒步行走在前往坛城所在山峰的路上,江天衣三人看到了满头白发佝偻着腰背,背水上山的老觉姆。常年累月的高原生活让她的脸上布满了沟壑,头发上混杂着泥土,衣服上沾蹭着香灰灯油。

徐斌说到:“看见这样的修行者,心中的触动是很大的,这地方没有自来水,一年到头都见得洗澡,可是她们表情庄严,内心干净啊!”

江天衣说:“这你心中有净和不净的关系。六祖慧能成道时有一首名诗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徐斌看见受苦的老妪,于心不忍想上前去帮忙,却被江天衣拉住了,他疑惑不解的问:“我不应该上去帮她么?佛不是要人多积累善缘做善事,这样才能得福报么?”

江天衣一边气喘吁吁地爬山,一边拽着徐斌的手说:“你今天能帮她拎一桶水,却不能帮她拎一世水,人生若是不苦,便不可能修成正果。我妈就是因为体悟到失去我爸的痛苦,才遁入空门,痛苦是成就缘觉的出路,索甲仁波切在《西藏生死书》上说如果你面前有两条路,那就选择最困难的路。”

徐斌不能理解,在前面拉着她摇头说:“那修行不就成了自虐了?我看天主教和基督教教里都有苦修受戒的教徒,还有受戒的刑具,这是一个意思?”

江天衣吃力的摇头说,“他们的受戒是为了与耶和华做交换,用**的痛苦交换灵魂的救赎。虔诚地修行,不是为了与佛陀做交易,而是心中本应无佛,佛是指路人。在《无常经》上佛陀说命由己造,相由心生,意思就是你命运如何都是自己的选择,佛陀是过来人,他只想告诉你他不是操盘手。”

徐斌笑起来,江天衣觉得他笑的样子简直就是犯罪,“你这个不是操盘手用的倒是挺不错的,言简意赅,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江天衣吐舌头卖萌,徐斌又说到,“卖萌可耻喔!勾引我是要负责任的!”

走到坛城,正好碰到了队伍里的人。向导带他们围着轮圆俱足转着转经筒。

阿格尼丝是天主教徒,所以她没有跟着江天衣和徐斌二人去转转经筒,将她的厚巴宝莉羊毛围巾裹在了头上,带上墨镜迎着夕阳看撒在众多红色小房子上的金光。她金色的头发在风中凌乱的翻飞,张开双臂在夕阳下就像一个要起飞翱翔的雏鹰。

许志从人群里脱离出来,拿出背上相机包镶上白色的大炮筒,佳能的红圈远摄变焦镜头,或远或近的拍照。磊子也离开了转经筒去看许志


状态提示:飞雪连天射白鹿--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