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被江天衣目光盯的毛毛的。他不习惯揣测女人的心思,因为他从小的生活环境中他习惯的模式都是女人来狂扑他。徐斌所不了解的江天衣,还有一个大特点:大事靠自己智慧,小事凭姿sè_qíng商,自己决定不了拿不准的事,靠算命先生。
通过他今天的观察,他以为江天衣是个内心藏的很深的女人,没法轻易见底,这种藏的住,摸不透,神秘的女人最有吸引力。可江天衣想的不是这样,她知道好男好女在一起,也许天经地义,可是无缘无份的人,折腾一遭只是浪费生命。江天衣是一个感情节能主义者,用她的思路来讲就是荷尔蒙不够用,她知道女人有时候以为男人都很肤浅,要么喜欢丰乳肥臀,要么就是颜值倾国倾城,其实就算你丰乳肥臀倾国倾城也没有用,这都是套路,能不能在一起,缘分才是最重要的。
徐斌是个很自恋的人,他交往过的女人都是会在一开始装模作样,但是到后来就一定会变得很粘人,可他遇到江天衣就自恋不起来,因为江天衣不是矫情类型。她不高冷也不傲慢,不谄媚也不疏离,她处理事情有理有据,且性格平易近人温柔缱绻。最麻烦的是这样的女人对谁都有吸引力有亲和力,尽管长相不算拔尖,身材也不是顶级,可是她就是让周围的人都觉得舒服。
在徐斌没注意的时候,江天衣递上来一杯热乎的蜂蜜水,他确实也口干舌燥,又兼助理没顾得上给他添茶,他结接过天衣递来的水杯一饮而尽,“谢谢你,我一喝酒就觉得难受,我对酒就是享受不起来,所以我特别羡慕嫉妒你,你得补偿我的精神损失。”
江天衣知道徐斌不胜酒力,开始要耍无赖了,“你撞了我的车,我还没让你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呢”
徐斌抬抬手理顺了一下他乌黑飘逸的头发:“那是你自己不想要补偿,但是我跟你不一样,我锱铢必较,你把我灌多了,你就得补偿我!”说完他抓起江天衣的手,把她的手往自己的额头上一放,江天衣的手像柔荑(ti)一样细软,指尖的冰凉瞬间透进了他的肌里,这就是世间最好的解酒药。
徐斌这一举,弄得江天衣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席间上的那些人也都看到了,江天衣尴尬了一下,体面性的对桌上的人笑了笑,又不好意思立刻把手从徐斌的魔爪里抽出来,有点疾言厉色的说:“你怎么占我便宜!?”
徐斌听她这么一说,又把她的手翻过来贴在自己的脸上,“哼,我就是想试试你到底是真正经,还是不正经,还是假正经。”江天衣越是想把手抽出来,徐斌越是抓的紧紧的不放,最后连胳膊也一起抱过来后仰天长叹:“你就让我快活一会吧,就一会。”
江天衣摇头,冲着席间上的人说:“这个人已经不行了,我看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了,汪总你说句话,咱们今天要不先到这里吧!”
汪扩被助理扶着去吐了两次回来,这回听见江天衣说能结束战斗,他心底无比的赞同,于是说:”我看咱们今天就到这里吧,杯中酒,杯中酒。”
徐斌杯里最后剩的一点点,江天衣替他喝了,这真的是她对一个男人最高的待遇了。算命的告诉她,她的人生之路不会太顺利,不要找一个福薄命浅的男人做人生伴侣,但是同时又提醒她对人对事千万不要刻薄,对人也不要挑挑拣拣有太多分别心,只要与人为善好缘分很快就能来到她身边。
杜玉霖和汪氏的几个助理帮着把这些的烂醉的几个人扶出了饭店。尽管汪扩没有欺负江天衣,但是他今天晚上也是横着出去了,这计划外被撂倒的人,只有徐斌。他被酒色所迷,又经常奔波劳碌,醉的很快,兼着心情又好,上了回宾馆的车就迷糊大睡了。
这一宿无话。徐斌凌晨四点钟就睡醒了,实际上他是被尿憋醒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上了个洗手间之后就立刻给两个助手打电话。”喂,祁阳,我昨天是喝多了嘛?都发生了什么了?我怎么后面断片了?你和杜玉霖都死哪去了?”
杜玉霖和祁阳睡在一个屋子里面,祁阳用脚丫子踢了踢损友把电话扔到他床上让他接,杜玉霖接起电话脑子还有点晕乎,“老大,是我昨天拦着你不让你喝,你非要喝的,那江小姐灌人还带商量的嘛?我昨天都跟她交了实底才出来的,人家那是千杯不倒,我也就能招呼她一斤酒,她喝一杯我就得被灌两杯。”
徐斌赶忙问道:“那我昨天有没有出洋相?她去哪了,你现在就帮我把她给盯住了,你俩要是不能把面子给我找回来,今天就腿打断!”自己竟然喝多了让江天衣看了笑话!喝酒果然是误事,想都想不起昨天是怎么散场的,他从来没有这样丢人过。“
祁阳又抢过电话在这时候好死不死的补了两句,”老大,你在人江小姐面前还绷着干什么呀?你昨天晚上抓着莘迪的胳膊手不放,哭着喊着要她陪着你,人家都说了,不要紧,不要紧,徐总这是累了,还让我们俩赶紧也休息,咱们现在就在御境兰亭呢,我俩就在你楼下。“
徐斌听了祁阳的话,气的猛地一跺脚,冲到窗户前拨开窗帘看看,外面天还蒙蒙亮,太阳还没升起来呢,仔细一瞅房间的布置,还是前天晚上他住的那间套房,他就手就把电话给按了。拿起座机,播0000给前台,他已经两天没换衣服了,助理又不能马上上线,他只能使唤宾馆的人了。酒店的vip经理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