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听到吴琼的回答便说:“可是你也眼瞎,青梅竹马被害这么长时间才知道,还跟没事人一样,所以你才追不到妹子!便宜谁也不能便宜你!”
吴琼点点头:“哎,徐小哥你虽然说话难听,但是正中要害。我被家族产业拖住离不了身,毕业之后我妹妹又千方百计的在我母亲面前说贝贝的坏话。我以为她们再怎么过分在这些大事上还是应该拎得清的,结果她们倒好,背着我做小动作不说,还总是给我传递虚假消息,一边不停的给我安排相亲对象,一边又跟着陆畅一起趟浑水。”
韩彦辰听了这二人组的对话后,不禁又一阵心疼,捏紧了拳头。可无奈时间过去那么久,又幸好还有老叶在背后支持,不然想象一下就知道落魄潦倒时变卖家产有多么难,他不是没有经历过。他现在才知道江天衣并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文艺青年,她只是个接地气的小女孩罢了,可是当他知道这一切,身上的浓重的自卑感都散去,终于找回自己初心的时候,江天衣也找到了男朋友,人生就是这么阴差阳错。
徐斌几人默默的看着江天衣,她在跟段筠桃打电话,不一会儿的功夫,她放下电话说:“灵灵,你家桃姐要请咱们吃晚饭,摆架广州酒家。上楼,取廖新宇。”
开车去饭店的路上,徐斌问江天衣说:“总是听你们念叨着小桃姐姐,她到底是何模样我也想见一见,你知道天下集团和李舒雯的传媒公司有并股么?右翼天使团最初是李舒雯赞助的策划费,我妹妹小桃花的艺名据说也是段筠桃给测的字,说桃能旺财,不过我很少能有时间关心梦苒的事情。”
江天衣嘴里吃着杨梅干说:“那是,小桃姐你见了就知道了,千年萝莉,超级好人。其实管人吧,我觉得有两种类型,要么杀伐决断,要么就像她凭人格魅力。”
徐斌问:“那老叶属于什么型?在你眼里我跟他谁更强?”
江天衣最近总是给徐斌出难题,这回也得轮到她回答送命题了。“你啊。我现在是你的女人,所以答案没有什么参考价值。就像在萧韵眼里你不如她表弟奚星尘一样,不客观。”
徐斌听见了江天衣着重强调指出自己是他的女人时候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你见过奚星尘么?我刚才听廖新宇讲那段,很想问下来着。”
“哦,奚星尘啊,别提了,我没见过他本人,但他简直就是个噩梦。他一开始就通过我找到的蛛丝马迹,看穿了小宇是个人妖但是不作声,他也装作人妖混在队伍里,但是渐渐的他越来越欣赏小宇,在加上他脑子转的太快,我们这些人都跟不上他的节奏,就想捆住小宇。小宇是大家的公共资源,我们女生一起掩护他的,怎么能让奚星尘一个人独占呢,于是他暴露了,开麦克和视频说自己是个男人。哇塞他一爆相貌,女生全部倒戈了,只有我还坚强不屈的跟他对抗,他就把萧韵介绍给我,当时还神秘的很,不肯告诉我对方的名字性别和详细情况,只说帮他一定会有重谢,正好雪茗姐邀我去迪拜,我们就合力在迪拜帮萧韵拣回一条命。”江天衣吃完杨梅干喝了一口热茶。
徐斌听见她喝水便说:“少吃点零食,待会该影响晚茶了,你不是最喜欢广州酒家么。那这么说,你跟萧韵有过命的交情?你哪一年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额?我大三那年暑假,二十岁。我那个时候还留着很长的头发,比现在可长多了,烫着大波浪卷发,比较欧美风,到了迪拜还喜欢带大墨镜,穿高跟鞋,身上特征很不明显,比不上穿洛丽塔有存在感。萧韵那时是短发造型,不像现在头发留起来了,我以为她很酷,像罗新雯那种,实际上她那时刚从可可西里保护区出来,她的青梅竹马在哪被**贯穿右眼直接脑部中弹而死,她一心去迪拜打击野生动物走私,顺便报仇。”江天衣拧上了热水杯杯盖,用手机回复着段筠桃要点什么菜。
徐斌过红绿灯的时候跑神了,猛的撒了一下车说:“我去了那么多次迪拜,时间都与你错开了。那么萧韵成功了吗?她是不是《可可西里》那种书看多了从脑子里意淫出来的一个青梅竹马?而且朗朗乾坤居然还能用狙击手枪弄死一个**?”
江天衣用语音回复了要吃清蒸鲈鱼然后说:“你觉得一个将门之后的青梅竹马不可能被派到可可西里去看保护区,也不可能与到非常危险的执勤环境中,会在完全的环境下成长起来对吧。”
“对”,徐斌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不探讨人性,抛头颅洒热血,为的是崇高的大义,那只能是在战争时代。和平共处时代,最可怕的还是人心。如果我的儿子去参军,那么他服兵役的期间我可能每天都挂着无人机看护他。”
江天衣叹口气说:“韵韵的发小原本不是在那么偏僻危险的岗位,是新疆边境特警部队的,本来三年五载就可以轮换或者转业,但是在那以外截获了偷渡贩隼贩小猞狸的团伙,贩隼的说要把东西卖给阿拉伯王子,一只最高能卖100万,他们从阿拉山口越境到哈萨克斯坦阿拉木图州,到了哈萨克斯坦,迪拜王可以用私人飞机到那去接。这些阿联酋王子,就是愚昧、凶残、骄奢淫逸的奴隶主,他们嫉妒卡塔尔王国能从中国甘肃弄来濒危野生动物,于是也想跟他们一样,照猫画虎,被政府拒绝了。中国政府哪有那么好商量的?送隼给卡塔尔是为了多边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