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衣手里拿着一只水晶红玫瑰,耳朵上唯一带着他们曾经在澳门留下的那对玫瑰耳钉说:“你看,我还找到了这个,你小时候送给我的水晶红玫瑰!其实很多的女生都搞错了一件事,她们在搭配珠宝的时候没有重点,身上带的东西太多!其实我自己就是自己最好的装饰品!”
徐斌问她:“你为什么会在脖子上系蝴蝶结呢?是因为洛可可风格吗?”
江天衣摇头,“王子要在最后一片花瓣落地之前找到真心爱他的人,所以我就把我自己的真爱作为礼物送给你!脖子上的蝴蝶结,代表的是我此生唯一一次的真爱拆封啊,没办法把丝带系到心脏上面,就只能系到脖子上面了!”
徐斌拿起江天衣脖子上领结的一端说说:“徐太太!请先让我变回帅气的王子吧!”说罢他解开了蝴蝶结攥在手心,他掂起江天衣的手亲了一下说:“贝贝,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世界上最美的洋娃娃也没有你漂亮!我现在可以亲你了嘛?”
江天衣拿起红酒杯说:“先喝下交杯酒吧!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彼此的了!”
徐斌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他迫不及待的解开了江天衣的蕾丝睡衣:“让我看看你的决胜内衣到底是何模样!”
江天衣牵着他的手走到客厅落地窗前,看着月色说:“余生请多多关照!”
徐斌把江天衣的脸转过来说:“我爱你!”徐斌抱住她的身子深深的吻着她。正要将她的内衣解开时。江天衣说到:“让我先来!我要别人动过的地方都找回来,变成我的地盘!”
徐斌居然秒懂了她的意思:“你完全没有必要为我做这样的!我……”
江天衣的长睫毛忽闪忽闪像睫毛公主一样:“我也爱你啊!我能让你体验到我更爱你多一些!不过我以前没做过,比较缺乏经验,你好好的,不然我会咬你哦!”
徐斌心就像放到火炉上烤过一样滚烫的:“你知道这样做我要你的时间会变的很长么?”
江天衣抬头望着他说:“臣妾正有此意!”
徐斌低头看着她的胸说到:“才一个月的时间,你就变坏了,我都不敢相信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江天衣暂时停下来一下子才能说:“你先别说话!”
徐斌被江天衣祸害的欲仙欲死,恨不得把自己的骨头缝里都装满江天衣。这一事后只觉得自己浑身酥麻,如同骨头架子都被拆散了一样。
徐斌抱着还穿着决胜内衣的江天衣说到:“楚曼这个蝎子精尽不教你学好……”
江天衣仔细的用手帮他擦着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顺着脖子上淡淡的青筋轻轻抚摸着:“你不想知道她现在在祸害谁吗?”
徐斌稍稍放空了一下心神说:“一个不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表哥,你说她在祸害谁?秦松去盛京也快一个多星期了吧,他平时盯你盯的那么紧,这点事我能想不到吗?”
江天衣全身趴到躺在沙发上的徐斌说:“我要是开婚前y的话,可不可以让夏童来主持?”
徐斌捏了捏江天衣身上的肉肉说:“贝贝娘,你这样就不像话了。她找男模是她占便宜,你找男模是男人占便宜,请记住,你是已婚妇女。我建议你开一个婚前茶会派对,把你们洛丽塔全的大卦们都请来,又安全又漂亮!”
江天衣从沙发咕噜到地上,她躺在地垫上拽着徐斌的胳膊说:“不要嘛!人家也想要去鸭子俱乐部看帅哥跳脱衣舞!想要在游泳池里同游泳俱乐部的小鲜肉们打水仗!想要男票一抓一大把一抓一大把!”
徐斌转过身看着躺在地上的江天衣说:“怎么?现在是想起心野了没玩够?忘了早上谁跟我求婚来着?”
江天衣说:“看吧!小心眼!嘿嘿,搁着江可的个性,她说什么也不可能上夏童这条贼船的!你敢保证明天早上起来见到的人一定是我吗?其实在六年前就有完全能抑制另外一个人格出现的办法,也许能够彻底的融合,你是想要两个我?还是一个我?”
徐斌转转眼珠子思考了一下说:“江可相对缺乏安全感和积极性,但是江可比江贝坦诚,其实只是你把脆弱被压抑到了深层不敢说出来。如果现在是江可,你就会说你不许爱上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你怎么还不向我求婚?你为什么不给我买钻戒?你是不是期待我的另外一个人格跟我完全不一样?这样的话你就等于爱着两个人?你告诉我不要死抠着可可和贝贝不放,你嘴上越是不在乎,心里其实越在乎。经过这六年的时间你其实已经不断的在跟江可的个性相融合了,这个界限已经很模糊了对不对?”
江天衣跪坐在沙发垫上说:“对!个性和知识结构几乎已经相互吸收的差不多了,而我一旦发现自己在纠结,就是在潜意识中分化瓦解自己。我认为天命由我,江可认为天命难违。我不知道自己该选择哪一边?”
徐斌把她拉起来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说:“改变心性是改变命运的药方。你还记得你告诉我的佛理吗,《金刚经》上说,过去心已不可得,现在和未来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我命由我不由天!作为江可你已经从宿命论中挣脱出来了,江可缺乏一点勇气,追求自我的勇气!这部分勇气,已经从你那里获取了,天无定数,人无定心!从此以后一切有我在的一刻,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你随心所欲的做,顺其自然的活!不需要任何委曲求全!”
江天衣脸上掉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