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古都勒大教堂穹顶下镶嵌巨大的彩绘玻璃窗,其风格和外形都与巴黎圣母院十分接近。但是却比巴黎圣母院要亮堂很多。毕竟教堂穹顶上镶嵌的玻璃窗比巴黎圣母院要多。这座教堂是比利时最重要的教堂,王室的婚礼都在这里举行。
教堂里的人陆续多了起来,十点钟,这里要开启弥撒。主教赶着去准备他的宣讲,而其他的教徒也离开了主殿堂爬到钟楼上准备敲钟。徐斌牵着江天衣的手,在教堂的长椅上小憩片刻,宏伟的教堂钟声响彻整个教堂内部,这只是第一波钟声,当弥撒结束后,钟楼内49座钟将会同时响起,钟声会贯穿整个教堂附近的大区。
嘹亮清澈的钟声让人内心平静,就好像主的仁爱与慈悲在这一刻已经降临了似的。
江天衣靠在徐斌的肩膀上,他温暖的体温使她从抽噎中镇定过来,热量传递到了四肢百骸。
徐斌问她:“你想在这里听弥撒吗?还是先去吃点东西?”
江天衣抬头,转圈看了一下周围一直在等着她回复的人的目光,讪讪的说:“肚子饿,吃点东西吧。”
韩彦辰点点头,他看到徐斌的到来,决定留在教堂等弥撒结束再与他们汇合。
徐斌毫不犹豫的瞪了陆浔一眼说:“你既然也吃过早餐了就留在这听弥撒吧,对你的心灵有好处。我们走。”说罢他用坚实的臂膀揽起脱力的江天衣。
陆浔可不敢单独跟韩彦辰凑和在一起,他过去干了多少好事他自己心里清楚,所以他宁愿忍受徐斌的冷言冷语加犀利吐槽也不愿意面对善良孤独的韩彦辰,他知道韩彦辰的秘密恐怕是非常复杂,害怕知道太多的秘密的心里压力会超过江天衣。只有死皮赖脸的跟上徐斌的两个秘书了。
四个人又打车来到了布鲁塞尔大广场,在这里有一家非常出名的咖啡厅,叫。它出名的原因不是因为他的咖啡做的多么好喝,点心做的多么好吃,而是因为它是《**宣言》诞生的地方,卡尔马克思与恩格斯曾经工作的地方。
流浪的青年思想家马克思在这家咖啡馆里写下了这样的话:一个幽灵,一个**的幽灵在欧洲上空盘旋。
哲人已逝但思想永存,曾几何时福山学派的学者妄图用“自由民主制度是人类最后一种统治形式”来取代马克思所提出的人类存在的最终形式将是**的理论。但是这种自由民主,并不适合所有的国家,由于逵敕侵薮竺婊国家宣传自由民主政治,导致非洲国家内部整体混乱,国家政权破产,大批量黑裔难民流离失所,而波斯湾的国家,遭受到m**方炮火的袭击,战争难民四处在全世界范围内扩散。这个恶果,最后还是要全世界所有国家的公民来一同承担。
徐斌看到了,在f国的边界,大批的难民在野外郊区搭起帐篷、移动小屋、生活垃圾和传染病在边境线上肆意蔓延。直升飞机不停的巡逻和驱赶难民,沿着火车道穿过的丛林附近,有很多的难民在铁轨附近沿着铁轨线移动,这场面,堪比二战时期萧条混乱的欧洲。
在喧嚣的布鲁塞尔市政广场和美轮美奂的凡尔赛宫外面,是危机四伏的整个欧洲世界。在这个时候再谈自由和民主,人权和尊严还有什么意义?他们是这个世界最孤独的无产阶级者。在车厢内,检票的列车员不时的对难民投以鄙视的眼神,这些人对于这个国家的主体居民而言,就像是蟑螂和蛆虫一样不堪,必须用暴力的杀虫剂毒死才可以。他们也许从来没有想过,制造这些流离失所难民的罪魁祸首是谁,是什么理念。
在《**宣言》中,马克思用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德语:inigteuch!)作为无产阶级解放运动的一个战略口号,代替了以前模糊的“四海之内皆兄弟”的旧口号,他强调了联合的阶级性,而不是像拜火教教义上所描述的,不区分阶级的大锅烩的兄弟。如果流浪的难民一旦拥有了先进的思想武器,那么**就会像它当初诞生时一样,再次疯狂的席卷整个欧洲大陆。
江天衣捧着咖啡杯说:“思想才是人类最终极的盛宴。即便没有参加这场宴席,活着也不能像行尸走肉一般,这也许是把那些破碎的世界重新组合在一起的唯一出路。但是任何一个国家国体,光是从外部倾囊相助是没有用,只有其国民自发的寻求解脱升华才是出路。”
徐斌切着巧克力松饼说:“这就是所谓的求人不如求己。社工联盟的先锋队要深入到混乱去,要去人类革的前线,就像当时苏联红军带着人马来到天朝一样。”
陆浔听得目瞪口大,他实在想不出**已经诞生了一个世纪,但是世界的政治格局好像并没有比一个世纪之前进化多少:“那么谁去做这样的事呢?”
江天衣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说:“所以,我们才需要同盟,把这些游离在各国整体外带有最先进思想武器的人,促使他们投身到革命中!”
陆浔做了一个吓倒状的动作说:“我的天,这不就等于是你自己不去死,让别人去死吗?现在这个时代谁还能像一个世纪以前那样,为了理想和信念不惜流血牺牲的!这些难民能做到吗?”
徐斌立刻接过陆浔的疑问说:“肯定有,所以我们要去寻找,找到的人组合在一起才叫先锋队。这个先锋队指的就是这些能够脱离低级趣味,为了人类共同的未来而奋斗的战士。这需要有崇高的觉悟和有相当大理想抱负的人才能做到。而且深入到混乱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