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一凝,忙向着墓口,只见一股处于生死之间,似阴是阳的雾气渐渐从墓口中漫延而出,随即易天心头一怔,只感觉眼光一闪面前已多了一位白衣中年男子,一双眼眸似苍空般,一眼中望尽时空,带着一丝丝哀愁。
“老祖宗怎么这么年轻”易天心疑,眼前的老祖宗看起来可比易恒年轻了很多,只是易恒却已是拜了下去,易天也随之拜了下去。
“起来啊,这些虚礼不必了”老祖宗长叹了一口气,悠悠的看着易天。
“你之前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看起来比恒儿年轻”
“不敢”易天一惊,眼前这位可是自己的老祖宗,自己那样的想法是不对的。
“不必不敢,我早年曾得到一株永生草,所比别人多寿,也青春永固,可是那也只是容颜而已”易族老祖宗道,深深地望着易天“一个战者,应该坚持的是心,战者之心,永不服输,永不退却之心”
老祖宗道,似是教导又是平常之言向着易天易然胜两人看着。
易天与易然胜一一应着,也细细的看着自己这位老祖,如今易族还能存下来,几乎全靠这位老祖一已之力庇护至今。
深深的望着,易天越看这位老祖越是心惊,尤其是易天感觉到自己这位老祖宗,这一眼看着,就像是看到一个世界,而不是一个人。
“老祖宗,为什么我看你,像是看到了一个世界,你,你是灵主吗”易天道,易族老祖宗一凝,易恒已是眼中一行泪水流出。
“你看到的只是虚相,并非是我的实相,你再看一眼”易族老祖宗平静的道,话落白衣一闪,易天一望之间,虽然人还是同一个人,可是此时易天看到的却是如一株苍天古树,只是古树老皮横挂,垂垂朽已,像是行将就木一样,感觉生命随时将来流逝,眼前的老祖宗随时都可能会死亡,生命特征完全消,不禁易天也是心中一恸,此时的老祖宗已像一片空中的黄叶,随时可能落下埋入土中。
“看清楚了吗”老祖宗道又细细地看着易天,像是要将易天的一切看明,了解清楚,也像是在要将易天的一切都摸名记在心里,像是这一眼之后便不再可以看到了。
“看清楚了,可是怎么会这样”易天声音有些颤抖,易然胜也是脸现哀伤。
“万物轮回,天地循环,乃是是自然之理,我已活得足够,你们不必哀伤”老祖宗拍了拍手,只是眼中却是流恋,不舍的目光总是望向这片易族的战图祭园,直到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道“这位就是公主吧”
老祖宗又看着安然,安然忙向老祖宗道好,下拜。
“老祖宗,想不到安然能有幸见到老祖宗你,这真是安然一生中最开心的一天”安然开兴的笑着,老祖宗也微微一笑。
随后却是大步一开,向着祭园深处行去。
“走吧,我先为你摘取血之灵”
易天一行在后跟着,只是当易天看着老祖宗时,却是心惊,只见虽然老祖宗看似平地行走,可是却是不与地沾,脚下与大地间总是隔着一层烟云。
老祖宗到底是什么境界,难道是灵虚境至高境明心境那样的话离灵主境也只一步之遥了易天暗叹。
一路走过,只是越是进入祭园深处,易天却是也越是心惊,只见这深处内一阵阵清风,一阵阵清风间,却是也渐渐的当行到一半时也将易天一行人吹起,渐渐的一行人已入半空离地千米。
只是此时易天再看四周的墓碑时,却是心头一阵,四周墓碑已从百丈墓碑,升到了千丈墓碑,直到来到一座万丈墓碑前才停了下来。
只是当来到这座万丈墓碑前时,易天却是感觉到心口一阵压抑,眼前的墓碑之上像是有一股铺天盖地的威压镇聂而来,眼前的墓像是还活着一样,一股远古的气息在漫延着,让人心悸,也让人心中震撼。
“这麻墓,到底是谁的,怎么这么可怕”易天道,又看了一眼四周,只见这座墓也与其他墓不同,这座墓处在一座古阵之中,古阵易天一眼间却是一阵,怎么手法好像噬魂法印的刻记。
易天心头一阵,手颤动了一下,并不只是易然胜一行只是惊叹,易族老祖宗微一疑,只是随后却是手一抬,只见只见老祖宗五指突然间如天生地指,一纳间直踏向了古墓最深处的古园之中,易天寻着老祖宗的眼望去。
只见却是看到了一片血湖,血湖之上飘着一朵像血一样的花,只是易天知道这并不是花,而是血一朵精纯至极的血之花,难道这就是血之灵。
正当易天惊疑间,只见老祖宗手一抓,却已抓向了这朵血之花,只见血湖翻滚,突然间一声声阵动,整个湖中,一只又一只骨辘之手向着老祖宗之手轰来,像是要阻止老祖宗取这朵血之花,不想被老祖宗摘手。
刹那间,老祖宗手掌四周已被这种血气弥漫,易天深深一望,却是已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当易天回过神时,老祖宗已将血之花摘了出来,只是老祖宗的手上,却是有一抹不着痕的血色。
“老祖宗你受伤了,这血湖是什么地方,实在不值得因此而摘下这朵血之灵”易天道已经很是确定这朵就是血之灵了,龙皇吩咐过要安然得到,向易族索取的血之灵,虽然龙皇轻描淡写,可是易天知道,这血之灵只怕不简单,此时又看到老祖宗手也受了伤,不禁十分不想再要这朵血之灵,不想国此而伤了自己的老祖宗。
“是啊,老祖宗你怎么受伤了安然为你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