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大叔眉头一紧,叹口气道跟我讲了村里所发生的事情。
原来,就在前两天,黄三洪这孩子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他们的父母一开始认为三洪这人可能去朋友家玩了,并不担心。可是第二天早上,三洪的父母去他孩子房间看看,可就是没人,看来三洪还没有回家。早上急忙地打电话过去问一问黄三洪有没有在他朋友家过夜。
可是对方却说三洪不在这。
三洪父母着急不已,继续打几个电话再次问一问,对方都不知道三洪在什么地方。
这下三洪的父母急了,就在今早上召集村里人匆匆忙忙地出去寻找黄三洪的下落。
覃大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了我。我听时目瞪口呆,黄三洪无缘无故地失踪了,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覃大叔找人要紧,不先跟我招呼了,就和覃大妈赶紧地出村找人去了。
而我得照顾妈妈,没有时间去找人。
不过说到黄三洪,我得介绍介绍。
我在小的时候曾经跟他们玩过,算是亲朋友了,还有陈二狗,陈大明,这三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遇到了什么事他们都讲义气地帮我的忙。
可是,我上了高中,就和他们无缘了。
现在也不知道他们三个有没有记得我。我回来的时候也没有他们找上门来。
算了,回家拿钱买早餐给老妈吃。
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就赶紧地回家拿钱,再跑回来买了早餐去了医院。来到了老妈的病房,看到她已经醒了,洗漱完毕。
我把早餐放在柜台上,坐了下来,帮助老妈扶靠在到后面,用枕头铺垫。
我一口一口地喂给老妈吃……
吃完后,就和老妈出去散散步,一路上散步闲聊。说着说着,我就把黄三洪失踪的事情告诉老妈听。
老妈一听,眉头略微地一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对我说道:“这三洪孩子有点反常了。出去玩一到晚上就按时回家了,怎么这几天出了事失踪了,有点怪怪的,小道啊,你学了道法,有平常人不能有的能力,你就替妈妈寻找三洪,我担心三洪这孩子会出了什么事。”
“可是,老妈,你身体不好,我这样离开了,谁让照顾你啊!”我急了,说道。老妈微微一笑,继续对我说道:“孩子,你不用担心了。不是有护士在照顾嘛,你就放心地去吧,晚了,三洪的父母又牵肠挂肚的!”
“…………好吧,老妈,你好好地照顾自己。”我叹口气,站起身来,和老妈说声再见,然后去护士室交代了一切这才放心地回到村中。
我回到村中的时候,恰巧碰到了铁牛。我一走过去,对他打个招呼。铁牛也是说声“哈喽”一句。
我“噗”嗤一笑,铁牛这小子既然会闹出英文来。不过,铁牛四处张望了下,附着我耳朵小声地说道:“小道啊,你知不知道,三洪出了事?”
我点点头,不说话,铁牛继续说道:“还有啊,今天一大清早,陈二狗的债主找上门要钱,可惜的是二狗卧病在床,他们一开始不信,只是进屋看了下,吓得屁滚尿流跑了出来。”
说到这时候,我眉头一紧,到底怎的啦,吓得屁滚尿流逃走了,连钱都不要了。我问陈二狗到底怎么回事。
铁牛说这陈二狗浑身上上下下长满了血泡,还有的地方腐烂,在受伤的那处黑黑的,开始蔓延着,则然是溃烂恶心。听着铁牛的描述,该不会得了什么传染病吧。
“怎么不去医院治疗,耽误不得啊!”
“是想治疗,可是没钱,债主还找上门来,你说悲不悲。还有啊,那个陈大明也是跟二狗一样的特征,甚至是神志不清,哆哆嗦嗦的,而且三洪这人又离奇失踪了。你说怪不怪!”
“够怪的了,不然这样,我们俩去看看二狗大明他们。”
“好吧,走!”
于是,我和铁牛一路走去,来到了陈二狗的家。
陈二狗的家很简陋,看的出来的陈旧,看来陈二狗的家也并不富裕。
我们的到来,倒是让陈嫂愣了一愣,随即让我们进屋。
我四处看了看,对着陈嫂说道:“陈嫂,我听说二狗他病了,我和铁牛过来看看。”
“唉,二狗这孩子的确是生病了。”陈嫂面色沮丧,无力地坐在板凳上,无奈地叹口气。我转身看了看陈嫂,只见她骨瘦如柴,两只纤细的手,如同竹签,好像风都可以吹到的样子。
她一生与农活为伴,遭累了几年。
再加上陈二狗现在卧病在床,因家庭经济困难,无钱医治。
儿子病了,当母亲却无能为力,这怎不叫人痛苦。
“陈嫂,我相信会有办法医治好二狗的病,能否让我进去看看他一眼。”我安慰地说道。陈嫂擦了擦哭红的眼睛,指了指陈二狗的房间,哽咽道:“他就在里面,你们自己去看看吧。”
我和铁牛对视一眼,就进去看了。
果然真如铁牛那样说的,伤口处溃烂不堪,黑黑的,蔓延了一半,而且还长满了恶心的血泡。
我看着看着,眉头越来越紧了,我扫视了陈二狗全身,过了一会儿,脑海里顿时爆响出“尸气”两个字来。
尸气,陈二狗怎么会有尸气?
可是,我再认真地看了一遍,确实无误,这真是尸气啊!
怪不得陈二狗身上溃烂不堪,血泡长满。这是被尸气所浸噬,而且…………我走了过去,捏了捏伤口处,硬邦邦的,低头认真地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