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胜于雄辩,众族长喜笑颜开,伸出大拇指称赞不已……
李尘枫叹道:“奈何天马能抵御得住灵风,而修士必死,之前进去探查的跌落山底而亡就是榜样!”
众族长的笑容登时凝固,这忽起忽落的能把人吓死,还不如不知道的好,孟定方登时急了。
“小子,那你又是怎么做到的?干嘛说有路?”
李尘枫轻笑:“我功法特殊呀,当然死不了!灵风能将修士的经脉血管堵死,任你修为再高也是死路一条,只有我能送过去……”
孟定方瞪眼道:“你这是要好处喽?好办!孟石的位置给你!”
孟副长老气苦,卖自己可真痛快,多年的老兄弟,居然想都不想一下。
孟定方继续加筹码:“不够的话,我位置也给你,若看上老夫的女儿,我就是你岳父!”
孟副长老心结顿去,这小子确实值得他以女儿招揽,李尘枫却不乐意了,这事得俏公子来扛才行。
“您当岳父是肯定的,不过是我们家子树来当女婿,族长、副族长的你们自己干,同意的话人马皆可过!”
“成交!”
孟定方答应得痛快无比,其实自己大赚,女儿就是一块心病,能有人娶就不错了。
众族长见他自己族长都敢讹,低头沉吟,看拿什么来换。
一位族长咬牙一指:“我女儿给你,就是骑白马的那个,不行……还有个更漂亮的……”
李尘枫摇头:“我看上她骑的马了,想过去的马队,任孟族长帮我选一百匹好马,当然,最顶尖的天马不选就是!”
众族长登时犯了难,就算过去了,斗马时没有好马撑着,如何能挤进前三十名?族群危机仍是难解……
孟定方心有戚戚:“一抽啊,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能不能通融通融……”
“不行,二弟娶了你女儿,我不能啥都没有!”李尘枫心虚抬头望天,生怕有什么东西砸下来。
话说到这份上,众族长也没了讨价还价的余地,沉吟半晌终于点头同意,过去再说吧,总好过拦死在这里。
李尘枫点头交待好事宜,命马队将天马赶到近前,准备驰入,突然数十道长虹飞来,当空向他拜下。
“还请恩公也带上我等,愿意以百匹天马作为酬劳,任您选出!”
李尘枫自然应允,正好一同带入省得来来去去奔波,便在原地等候,众族长面色发苦,多进去一支马队,自己的赢面就大幅降低,又不敢催,谁让他是大爷呢……
结果这一等就是数日,竟陆陆续续来了五六十支马队,按孟定方的说法,除了之前进去的那些,都到齐了,算起来李尘枫这一趟,将能得到七千余匹天马,比得上两三个大族群带来的全部。
各牧马族群为此次斗马都是倾尽所有,毫无保留,每匹天马都有一人驾乘,如此一来,七十多支马队竟达二十三万匹天马,人也是同等数量,声势浩大。
李尘枫将修士分为五组,每组轮流作“垫脚石”,拼命向空中打出灵力,托住天马的四蹄向前,由各族长驾头马引导二十三万匹天马狂奔,一路不得停留,直到冲出天马之门为止。
反复演练多次后,李尘枫一声令下,第一组修士一跃而出,从他身前掠过,被他打出的灵风光罩覆盖,如水银泄地般向路线上铺去,随即孟族长率天马一冲而下……
天马收紧羽翼,顺着修士铺出的通路狂奔,一条灵力形成的无形通道,将马身托起,如履平地,第一组修士一边打出灵力,一边疾飞,即为向导也为前行的箭头,电射而去……
紧接着第二组修士飞出,衔接第一组而上,又被打入灵风光罩,护住不被灵风侵蚀,托住马蹄疾飞,“垫脚石”铺展开来,向前延伸……
随即第三、第四、第五组也是如此,全部冲入,一条浩浩荡荡的马潮终于形成,蜿蜒向前……
李尘枫御风而行,迅速超越前锋箭头,每隔一段设置绵长的灵风光罩,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灵风光罩只能坚持半个时辰,就会让修士完全暴露在灵风的侵蚀之下,要将灵风再度隔开……
这也是修士要分组飞入的原因,否则同时下去的话,断后的修士可能会因来不及照应而大批死去。
李尘枫并不是顺路线疾飞,而是隔开如刀的山峰打出灵风光罩飞行,一段段早已看好地形,都是山峰与路线间刚好出现缝隙的地方……
这种做法同样是无奈,明知道天道气运会给自己出难题,会用山峰上的岩石瞧准了狠砸。
果然不出所料,山峰上坚固的岩石各种莫名其妙地落下,就是互撞都能“恰巧”地砸向他……
李尘枫怡然不惧,用灵风把自己裹成一个风球,在其间飘来荡去,继续向路线上打出灵风光罩,马潮那边,因有了他的牵制,则显得波澜不惊,只需闷头狂奔就行。
作为“垫脚石”的修士没了后顾之忧,用掌力打出一片片的无形通路,天马看似悬空,却是步步坚实,狂奔而过,胆怯之心既去速度越来越快……
突然,中段有马匹因冲撞受伤,后面的马群速度下降,引起一阵臊动。
李尘枫大喝:“将伤马抛出,别阻了前路!”
这种状况极危险,马群一旦受阻,通过时间会大幅延长,修士终将因灵风光罩失效而出现死亡,这也是他最担心的。
说时迟那时快,修士中的高手依令将伤马向前路抛出,化解阻碍马潮的一切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