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阿英的卧室,叶龙让汪岳在门口守着她,以免她在房子里乱跑,然后才去了储藏室。
房间里,深田一郎依照旧例,被扒了个精光,用粗绳捆了个结实,仍在昏迷中,斜躺在地上。
叶龙喝道“弄醒他”
旁边的穆顺立刻上前,蓦地一记疾踹。
“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瞬间响遍整个房间,深田一郎肋骨断了至少三四根,剧痛中睁开了眼睛。
叶龙接过旁边兄弟递来的小药囊,若有所思地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深田一郎只叫了一声,就忍下了痛苦,抬头看他,怒道“有本事就杀了我”
“这叫懦弱。”叶龙像没听到般“一个人敢死,这不值得人佩服,因为死亡是逃避的最好方式。给自己准备致命毒药,说明你知道自己不够坚强,无法承受敌人的拷问。所以,我现在没杀你,因为我知道我一定能从你嘴里拷问出我想知道的东西。”
深田一郎原本还想吼几句,但听到最后,竟然无由地心中一寒。
对方话中有话,透着令人恐惧的寒冷。
叶龙把毒囊扔在了地上,一脚踩破,沉声道“穆顺卸了他的下巴,然后去外面草地上给我拔根狗尾草进来”
穆顺二话不说,踏前捏着深田一郎的脸颊和下巴,轻轻一扭,顿时把他下巴扭脱。
深田一郎知道他是防止自己咬舌自尽,心中暗悔。
早知道刚刚醒来时就直接咬断舌头好了。
不多时,穆顺拔了草回来,交到了叶龙手上。
叶龙走到深田一郎面前,蹲下(身shen),一把抓住他脚踝,用手里的草轻轻挠他脚底。
“不不要”深田一郎顿时明白过来,模模糊糊地叫着,一股痒意瞬间袭到头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紧接着的就是不断加剧的大笑。
五分钟后,叶龙才松开了手,看着已经笑得恹恹一息的深田一郎“给你第一次机会。”
深田一郎浑(身shen)冷汗直浸,却仍瞪着他。
叶龙点点头“够硬汉穆顺,你和兄弟们轮班来,这次十分钟,假如他还不肯说,就二十分钟,照这类推。记着,要是他撑不住了,就让他歇会儿,然后重新来”
“明白”穆顺从没见过这样的刑罚,心里惊奇,接过了狗尾草。
叶龙对深田一郎一笑“希望你明天早上还能笑得出来。”转(身shen)离开了储藏室。
对于审讯,他有足够丰富的经验,不怕这家伙不屈服。
翌(日ri)清晨,叶龙推开阿英所睡的那卧室房门,室内已空。
天还没亮,她就已经离开。
桌上,一张纸条静静躺着。
叶龙走近,拿开压着纸条的笔,立刻看到上面的几个字“对不起。谢谢。”
叶龙哑然一笑。
这女孩脸皮可够薄的,说不出来,竟然拿笔写出来。
回想她昨晚展露的(身shen)手,他不(禁j)皱眉。
甫一交手,他就发觉她的搏击(套tao)路和他在龙组时学习的(套tao)路非常相似,难道她有这方面的背景
再想她不敢明说的神态,叶龙心里越发肯定了。
不过现在人已离开,搞不好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见面机会,这种事多想无益,算了。
就在这时,脚步声响起,穆顺的声音传进来“龙哥那家伙招了”
叶龙霍然转(身shen)。
满脸兴奋之色的穆顺站在他面前,说道“我们照着你说的办法来办,那家伙也够能撑的,昏死过去好几次。直到十多分钟前,他才终于撑不下去,哭着求我们放过他。龙哥,你那办法太有用了”
叶龙笑笑,大步离开。
片刻后,他进了储藏室,只见深田一郎瘫在地上,脱力般一动不动。
这也难怪,一整晚不能睡觉,还要(身shen)不由己地大笑,换了任何一个人,能撑过十分钟都不错了,这家伙能撑过一整晚,耐力已经算是相当惊人。
走到他面前时,叶龙悠然道“早点答应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
深田一郎费力地抬眼看他,吃力地道“你你不是人”下巴松了之后,说话漏风,听着十分古怪。
叶龙欣然道“多谢你的夸奖。”
深田一郎瞪了他好一会儿,才艰难地道“这样说话很很困难,你先帮我接接好关节”
叶龙呵呵一笑“回答我问题不必用嘴,我早给你准备了笔,写下来就行。”
深田一郎暗骂狡猾,他本来是打算只要对方一接好自己下巴,立刻咬舌自尽。不过想想用尾也行,对他这种(身shen)手来说,用笔自杀,就跟用刀一样方便。
哪知道叶龙手掌一摊,一根软笔现(身shen),笔管像是特制的,一看就是软绵绵的货,要自杀根本不可能。
“给他松开一只手。”叶龙吩咐道。
深田一郎刚刚失落的心顿时沸腾起来。
只要松开手,自己捏碎自己脖子他还是能办到的。
旁边的穆顺立刻上前,把深田一郎的右手给松开。
深田一郎立刻一声大叫,右手猛地捏到了自己喉结上,但一捏之下,顿时色变。
昨晚承受了整晚的折磨,现在根本没力气
叶龙笑吟吟地看着他“还有招吗”
深田一郎颓然松手。
这下是真的完了
半个小时后,叶龙从储藏室里出来,脸色(阴y)沉。
刚刚从深田一郎那括了询问抓阿英的原因。结果这家伙给了他一个意外的答案。
抓到阿英的,并不是他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