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古远松对陈俊杰很是失望。这小子吹牛都不打草稿啊,满嘴跑火车。
古朋海在陈俊杰的眼神示意下,有些犹豫的拔出其中一只白玉瓶的塞子。一股泌人心扉的酒香飘散而出,众人的精神都不由的为之一振。
雷世贵的笑容僵持在脸上,难以置信的死死盯着白玉酒瓶。
古远松更是迫不及待的将鼻子凑到瓶口深嗅了几下,忍不住赞道:“真香,果然是好酒啊。”
“别光闻啊,尝尝呗。”陈俊杰笑道。
古朋海忙从楞神中醒了过来,拿起白玉瓶找了个空酒杯倒了一杯,递到古远松面前,“爸,你尝尝。”
古远松端着酒杯在鼻子前嗅了又嗅,然后猛的一仰头将满满一杯酒倒进嘴里,眯起了双眼。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放在他脸上,等待着他宣判军酒到底好到何种程度。
古远松仰靠在椅子上,眯着眼足足有一分钟。猛的,他睁开双眼,一把夺过古朋海手中的白平瓶,快速的将瓶塞子塞上。又闪电般出手,抄起异外一只白玉瓶,抱着起身就往书房里跑。
“老古,你做什么呢?”陈芳圆诧异的问道。
古远松没有说话,过了约有三分钟才从书房里跑出来,重新坐下后道:“今天只吃饭,不喝酒。女婿啊,你那两瓶酒,我得留着慢慢品尝,就不拿出来喝了。”
“就知道你会这样。”陈俊杰弯身从桌子下面的纸箱子里又摸出一只同样的白玉瓶来。见古远松双眼放光,伸手欲夺,忙抱着躲开,“我也很久没有喝过这酒了,这瓶酒不能再让你藏起来了。”
说罢,他为自己满上一杯,又为身边的几女分别满上一杯。
古远松抢酒不成功,狠狠瞪了陈俊杰一眼,见他为众人倒酒,拿起面前的酒杯。见酒杯里还装着雷世贵先前为他满上的极品茅台,想都不想就将酒给泼到桌子下面,“来,来给我也满上一杯。”
陈俊杰嘿嘿一笑,“好勒。”正当欲斟酒之时,古远松又将酒杯收了回去,递出碗来,“给我来碗大的。”
“自己倒去。”陈俊杰将酒瓶递向古远松,“不过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你要再私藏这瓶酒,以后再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酒了。”
“不私藏,不私藏。”古远松连连摆手道。
“古叔,阿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雷世贵起身道。古远松冲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滚蛋了。陈芳圆起身道:“小雷啊,这才刚开吃呢。你不留下来陪你古叔喝两杯?”
“不用陪了,我自己喝就行。”古远松从瓶子里咕咚咕咚的往碗里倒着酒,头也不抬的说道,
“不了,阿姨,我走了。”雷世贵挤出一丝笑容道。还留下来喝什么酒啊,自己带的极品茅台都被人泼到桌子底下去了。再留下来,不是自讨没趣,把脸伸出去让人抽吗?
“哦。”陈芳圆点点头,“小海,送送你贵哥,把那他带来的两瓶酒装好,让他带回去。那酒啊,看来你爸以后是不会喝了。”
雷世贵差点一头载倒在地,这女人打脸都不带响的。他也明白了,退酒也就等同于否决了自己和古素娟之间的婚事。
“拿着吧,前姐夫。”古朋海不怀好意的笑着,将两瓶极品茅台推到了雷世贵怀里。
正在这时,古素娟推门而入,一把搀住雷世贵的胳膊,“你一定饿了吧,我陪你出去吃。”
“啊?”众人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