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土堂忙不迭的磕了几个响头,“大神有所不知。小仙求见是有苦衷的……”
土堂将陈俊杰的种种罪行一一陈述,没有半点夸张也没有丝毫隐瞒。包括他自称是“上古女神的男人”也一并说了出来。
山林静寂,半晌过后那威严的女声才再次响起,“竟有此事。你回去吧,本座知道了。”
紧接着一股旋风凭空刮起,将土堂卷离神女峰。同时,那威严的女声在他脑海里响起,“下次若再敢私上神女峰打搅本座清修,定不轻饶。”
落地后的土堂摔了个狗吃屎,惊出一声冷汗,暗自心讨道:难道那厮真的是上古女神的男人?
想想他又觉得不大可能,若陈俊杰真是上古女神的男人,她不会只字都不提此事。土堂在回安岐市的路上想通这一点后,发恨要将陈俊杰碎尸万段。既然他不是上古女神的男人,那么他们土家就再也没有顾及的必要。
在土堂看来,就算陈俊杰拥有通天彻地之能也绝架不过土家人多势众。他回到镇边将军府时,土家左护法土雄泰已然等候数日。
土雄泰大罗上仙中期之境的修为,是土潜国的一名亲王。论辈份是土堂等人的皇叔。
听完土堂的阐述,土雄泰略略沉思了会,“如此看来,那厮绝不是上古神女的男人。传令下去,一定将那厮搜寻出来,胆敢侵犯我土家威严者,杀无赦!”
“杀无赦”三字,他是吼出来的,足见他也是愤怒到了极点。无论陈俊杰出于何种原因何种目的,他的所作所为无异于向整个土氏皇族挑衅。
土堂狠狠点头道:“皇叔所言极是。只怕那厮已经离开我土潜国镜内。那日从他行走的方向来看,他不是回万蒙山脉,倒是像要去云木国。”
土雄泰当机立断道:“你立马以镇边将军的名义修书一封送往云木国,让他们协查此人下落。看看云宗阳那老匹夫是何态度。”
土堂领命而去,很快将一枚土信珠交于土震,“命人将此信送往云木国,交给云清山。”
数日后,伤势恢复七八成的陈俊杰,见阎松家中一直都是他一人独住,疑惑地问:“大哥,你家妹子呢?”
提及此事,阎松立马跪到陈俊杰面前,“大仙,俺本不该求你,但是俺,俺……”说着便泣不成声。
“有话起来说。”陈俊杰皱着眉头将阎松扶了起来,疑惑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听完阎松的哭诉,陈俊杰将双拳握的嘎嘎作响,当即带着他向当北县飞遁而去。
那夜陈俊杰带着乐乐飞遁而去后,阎家两兄妹决定在当北县暂住一夜。可兄妹俩还没有走出多远,一队执法人员便将二人拦了下来。说阎松私闯民宅强行带走了阎妞。兄妹俩被带到执法局后没多久,买走阎妞的那男子带着阎妞的卖身契和几名男子赶来将她带走了。
阎松被指控私闯民宅,强行带走阎妞的罪名。无论他如何解释,执法者根本不予以理会。阎松被罚光身上那二万多钱,于第二天上午被放出执法局。
身无分文的阎松只能以灰意冷的徒步向砀石镇的家中赶,由于路途太完,他几乎走了两天两夜。于第二夜里在路边遇到昏迷不醒的陈俊杰,并将其背了回来。
当时,阎松背回陈俊杰也是存有私心的。希望他能帮忙再救回妹妹。
石有成,也就是买走阎妞的男子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声吆喝道:“快给老子泡杯茶。”
阎妞从卧室里缓缓走出。她的身上多种瘀肿,脚腕上还锁着沉重的脚镣,神情恍惚没有一点儿精气神。她每走一步,脚镣就会发出哗哗的刺耳声响。
阎妞从厨房里泡好一杯茶,战战兢兢的端到石有成面前的茶几上。他端起茶杯便喝,被烫的杀猪似的嗷嗷叫。他狠狠的将茶杯砸在她的胸脯上,滚烫的茶水浸湿她单薄的衣物,烫的她眉头紧皱面露痛苦之色,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石有成一把将阎妞拉进怀里,按倒在沙发上。左手掐着她的脖子,右手在她的胸部狠命的抓着,揉着、捏着。然后,他兽性大发的撕破她的衣服,暴露在空气中的女孩身体多处瘀青,尤其是胸部还有很多牙印。
石有成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心,狠命的将她翻转成面朝下,然后狠狠的从面进入她的身体。
正在这时,门被“嘭”的一声踹开。石有成趴在阎妞身上抬头望去,还没看清怎么一回事,眼前一花面前站着一个满面怒容的男子。此人,正是陈俊杰。
陈俊杰一把掐住石有成的后颈处,稍稍用力便将其提起来丢了出去,“混蛋!”
啪!石有成重重的摔在地板上,感到全身骨头如同散了架般巨痛不已,狗一样趴在地板上痛苦哀嚎着。
随后进门的阎松看到光着身子的阎妞,哭喊一声“妞妞”飞一般扑过去。陈俊杰随眼一瞟如尸体般躺在沙发上的阎妞,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
她体表的瘀青让人触目惊心。陈俊杰一眼便看出她还有很严重的内伤,如若不及时医治恐怕没几天可活了。他无法相像在这几天里,她到底受到什么样的非人虐待。
阎松扑到沙发前,忙脱下外套盖在妹妹身上,然后将妹妹死死的抱在怀里。阎妞依然神情恍惚,眼神空洞洞的没有任何感**彩。她就像是一个会呼吸的木头人似的。
陈俊杰大步来到石有成身旁,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