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一惊,便要不信见李慕青冷着脸也不像在说笑,连忙道:“客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李慕青道:“闭嘴,敢叫出来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店小二的声音略大,后面吃喝的人有几人往这边看来,李慕青怕这些人起疑,将剑往一案台上一放,大声道没有就让住在上房的人滚出去。”
旁人看到是个莽汉闹事,也都没在意。
店小二倒也不因为李慕青这几句装腔作势就认为李慕青是坏人,连忙嘘声道:“客官小声点,这些人里就有几个是那两个人的随从,莫惊扰了他们。”
李慕青心中一喜,心想没有随从在身边岂不更容易下手,连忙问道:“保证不连累你,你快告诉我在第几间。”
店小二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便在左首边第二间平字号房里,那个大高个和道士正在里面喝酒,小的刚刚把酒给送了过去。”
李慕青点了点头,稍稍提高点声音道:“好,我自己知道哪个房间,自己去就可以了,呆会把酒菜送到房间里面去。”店小二嗯了一声并不应答。
李慕青向客栈后回望了一眼,石生就在客栈路的另一边,李慕青向左一指,伸出两个手指,这是他们的暗号,石生点了点头,又向客栈后绕过去。
李慕青上了二楼,紧张的手心都渗出了汗水,妖道邪祟几可列当世绝顶高手之列,虽说已方有七人,但金锏派张长松师兄弟诸人武功勉强算是一流高手,石生倒是还不错,要击败这两人倒不难,想同时将二人一举格杀谈何容易。
李慕青在过道中慢慢向妖道邪祟所在的房间走过去,尚未妖道邪祟所在的房间,只听房间内一个粗豪的声音道:“他奶奶的,百杀拳果然不弱,打在老子身上竟然受伤不轻。”李慕青在天台山时并没有听到邪祟妖道说话,不过这声音也不用听,肯定是邪祟,妖道那瘦猴子一样的人嗓门绝对没有这么粗。心想,怎么这邪祟受伤了吗?在天台山时似是金锏派的钟长鸣打中过邪祟,怎么邪祟却说是百杀拳派的?
李慕青不知道的是,在他到天台山之前无圣门和百杀拳已经有过一场血战,邪祟一人力毙石生的两个师叔,自己也受了些轻伤。
妖道道:“金锏派也不差,尤其真慧如那老娘们,倒真是有两下子,话说这老娘们模样倒还算标致,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人儿。”
邪祟听妖道如此说,发出一阵淫邪的笑声,道”
妖道“呸”了一声,道:“这娘们老成这般模样,老子看着就恶心,怎么会看上她“有道是半老徐娘尤多情,老是老了些,但老娘们更能败火。”
妖道听邪祟这么说,也发出一阵淫邪的笑声......
李慕青在门外听的分明,心想这两个奸贼果然不是什么好鸟,竟然公然侮辱真慧如。房顶突然一声轻微的响动,李慕青心叫要糟,金锏派长字辈诸位对这个大师嫂十分敬重,妖道邪祟背后如此侮辱真慧如的言语,张长松师兄弟等人定然沉不住气,妖道邪祟何等样人,怕是要被妖道邪祟发现。
果然,邪祟猛地大喝一声:“什么人。”声音直震瓦砾。
喀喇喇一阵声响,李慕青贴近窗户从窗户缝隙中看到张长松师兄弟五人破顶而下,刚一落下五人中已有四人挥动双锏将邪祟围住,剩下张长松一人与石生将妖道隔开。邪祟将桌子猛地一掀,顿时桌椅腾飞酒菜四溅,邪祟大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金锏派的各位,你们自称名门正派,今日竟也做起了梁上君子。”
钟长鸣破口大骂道:“恶贼,你辱我大师嫂便是辱我金锏派全派,今天非杀了你不可。”话一落音舞动金锏便朝邪祟击去,钟长鸣一动手,其他师兄弟三人也随着一起动手。另一边张长松、石生也和妖道交上了手。
金锏派师兄弟四人围攻邪祟,本来邪祟只勉强能和金锏派师兄弟三人斗个旗鼓相当,可此时邪祟受了些轻伤,更巧的是开山石斧放在了墙边,钟长鸣等人破顶而入时刚好落在了在妖道邪祟和开山巨斧之间一时没能取得兵器,此时邪祟空着双手一动上手登时落了下风,金锏派师兄弟恨妖道邪祟言语中侮辱他们的大师嫂是以尽出要命绝招。邪祟武功高强却空有一身巨力无处施展,总不能用拳头和金锏派师兄弟诸人的双锏硬碰硬吧。只得左闪右避,不几招便险象环生。
另一边石生和张长松合斗妖道一人,虽然两人人少,但石生的一双百杀拳威力极强,单与金锏派师兄弟中一人相比要高明不少,且又戴着一对不惧刀枪的银色手套,当真是威力倍僧。而张长松又是师兄弟中武功最为高明的,不过妖道比邪祟要好多了,邪祟的开山巨斧放在了墙边,妖道的拂尘轻便就放在身边,虽说难以以一胜二,石生和张长生两人倒一时攻之不下。
李慕青仍在门外,楼下妖道邪祟随从听到楼上有动静,纷纷上楼查看,李慕青心想若是等这十余名随从上了楼再想击毙妖道邪祟就难了。可妖道邪祟在靠墙一方,张长松等人在外,自己若是破门而入亦等于正面相攻,虽说是多一个帮手,但仓促之间却很难胜他们。
李慕青听着脚步声渐近,妖道邪祟的随从转眼就要上楼,正着急,突然心思一动,既然正面无法攻破,何不换个方向,这房内的墙应该不厚,如果自己到了隔壁房间一掌将墙震开应该不成问题,这样的话便可从妖道邪祟身后偷袭。只是这背后偷袭之行非英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