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渐渐地要离开,敖尔玛突然想到什么地对着背影说道,“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恩?”疑惑地转过头,一脸茫然地看着远处的人,难道还没有完吗?他还想做什么?
慢慢地靠近新月,敖尔玛把双手放在新月的肩膀上,严肃地问着,“本王是谁?”
“是吐蕃的一国君主,百官的王上,百姓的信赖的人。”有些不明白地回答道,想要挪开他的控制,可是没有任何的效果。
深深地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那本王在你心中是你的谁?”
内心有些颤抖,依然努力地保持着平静说道,“王上是罪妃的主子,是罪妃的天,是罪妃要依靠一辈子的人。”
敖尔玛听到这个回答,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地再次问道,“本王是你的谁?”
“王上是罪妃的主子,是罪妃的天,是罪妃要依靠一辈子的人。”重复着同样的话语说道,对于他的怒气有些感受到。
“还有呢?难道在你的心中本王不是你的夫君吗?还是,你从来没有把本王当作你的夫君,恨不得马上离开本王的掌控,远远地离开?”摇晃着单薄的身子,怒吼地说道。
不知道为何敖尔玛很想听到那一句夫君,难道在她的心中没有任何的地位吗?*之人,果然是什么人都不在乎。
正视着他的目光,久久才开口说道,“王上是不是一定要听到罪妃亲口说?”夫君?在你把我推向别人怀中的时候,有当自己是我的夫君吗?当你看着我苦苦挣扎的时候,你当自己是我的夫君吗?
很想大声地问着他,只是这些话语深深地被掩埋在心中,平静地站在一旁,任凭他的挟持。
“不是本王让你说,而是你的内心把本王当作是谁?”敖尔玛有些发飙地问道,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地变大。
三年未见,心中的怒火很轻易地被她挑起。他承认,对她曾经有过感情,曾经有过不舍,曾经有过念旧!可是,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不是吗?他,何错之有?
“是罪妃的主子,你让罪妃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说一个不字!”冷淡地说道,看着远方,这周围的一切好陌生,人也是如此的陌生。
敖尔玛的眼中露出怒视的目光,冷冷地笑着,“呵呵,很好,记住你说的话语。慕容郑苹,三年未见,你依然还是那么有心机,骨子里,还是依然那么*吗?”
没有理会他的话语,看着一旁吐蕃少见的天香百合,在如此寒冷的环境中,竟然开得如此动人。白色的叶子,高傲地开放着,是多么芬芳喜人!
随着她的目光,看着一旁的天香百合,敖尔玛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她在想什么?难道对于自己的指责没有任何的异议?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是无稽之谈?
许久我才开口说道,“王上还有事情吗?罪妃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这里的气氛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的目光仿佛可以把我看得很穿。
微微地一愣,很快地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轻轻地说道,“是本王做得不够好,让德妃那么受了那么多委屈,本王以后一定会好好地待你。别走,好吗?”态度三百六十度转弯,笑嘻嘻地看着眼前的人。
我,不自觉地往后退着,对于眼前那个男人突然的态度变化不知所措。但是直觉告诉我,有事情要发生,他想做什么?温柔的神情,内心想的是什么?
“王上,罪妃告退!”说完的同时作辑努力地挣脱他的怀抱,想要离开,却被紧紧地抱住。“王上。”
“难道那么想离开吗?本王就那么让你恐怖吗?”敖尔玛紧紧地抱住那个即将要离开的人,不由自主地问着心中最大的疑惑。只是,他的温柔只是骗人的。
亲切的问候,寒冷的话语,冰冷的目光,讥笑的笑容,苍白的怀抱,他此刻在想些什么?对于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人,他的恨意到底从何而来?这也是三年来,我唯一想不通的问题,只是如今这个问题,我已经不在乎了!
“罪妃觉得没什么事的话,不要妨碍王上做事!”许久才开口回答道,寒冷的气息逼入骨子,让我浑身都不自主,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现在可以走了吗?”屏住呼吸,说出一句让我用尽了所有力气的话语。平淡的话语,犹如刚才所受的屈辱不曾发生。有什么可以比得上三年前的伤害呢?一无所有的我,这些还能在乎吗?
他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妻子。这一切都是应该的,是我应尽的本分。与他之间,没有任何的瓜葛,仅此而已。
敖尔玛被这一句冷不防的话语吓着了,傻傻地看着眼前那个起身穿衣服,不带任何留恋准备离开的人。这一切,也是她的伪装吗?
我没有等敖尔玛的回答,径直地离开,迎接而来的是姑姑担心的目光,淡淡一笑,往逍遥宫的方向走去。
门被轻轻地关上,光着膀子的敖尔玛对着外面喊道,“来人!”
“王上何事?”德妃刚刚离开,而王上此刻板着面孔,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混乱的床榻,光着膀子的王上,难道是那事不和谐?
“纸笔伺候!”话完,走下床给自己披上一件单薄的衣裳。
洋洋洒洒地在纸上写着,“德妃品德端庄,三年冷宫生活让她更深得本王心。一国之母,最大的品德就是大度,母仪天下,本王今日赐新月公主,德妃为如今的王后,替本王掌管后宫一切的事物!”
在态度三百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