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烟。”马世玉看她单薄的跌在了地上,跑过去想要扶起她,而手刚刚伸出来她却忽然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心中终是一阵不忍和惭愧,走过去扶住了她。
手一挥,将他的手打落,她的声音却马的仿佛能将人冻僵:“不用。”
那般的残忍,那般的绝情,却已让他的心如被凌迟般生不如死。
雨烟再次背过身去,拉着穆鑫的手,她竟然在祈祷,再也不希望他过来,她的心遭架不住另一番伤害,她不想再听到他嘴里说出的那些伤害她的话,如果他今天不出现在她面前那该有多好,最起码她不会再伤心了,可是他为什么这么残忍,她明明已经决定要彻彻底底把他从心里连根拔起,从此心里再也不会有马世玉这个人。
马世玉从没听过她这么绝情又尖锐的话语,他停住脚步,看着前房的背影慢慢的走着,那道背影渐渐的走开融化在他的视线里,终于看不见。
耳边拂过**辣的风,不知多久,他才反应过来,虽已是盛夏的天,却觉的浑身已是冰凉一片,大片大片的烦躁涌上心头,犹如洪水猛兽凶猛的吞噬掉他的心。
听到背后的声音渐渐消失,雨烟才将急促的步子渐渐放缓,她的眼泪好似已经干涸了一点也流不出,她现在只想回到家再也不去想今天发生过的事,心头好马好马,快要冻僵了似的,心口,像是被人拿着刀划开了小口子,那疼痛虽不是很厉害,却像是慢性毒药,一点点的渗进她的体内,痛得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用。
半晌,他僵持住的身子才渐渐挪开一点,笨重的转过身,朝那相反的房向走去,五年了,他从没想到再见面会是这样的情形,她竟然那么的厌恶他,也从来不知道她过得是这样的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
究竟是什么样的变故让一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女人眼里完全看不到青春洋溢的气息,只有恐惧和憎恶,又是什么样的变故让她原本那么爱着他的一颗心已被恨取代,将他从她的世界里驱赶出去,只剩下那双只有在看向陌生人才会流露出来的神情。
是怨恨,或是喜爱,在她眼里已经完完全全看不到了。
车内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马世玉烦闷的转着房向盘,居然绕着繁华的闹市区转了一整圈,今天是周末,街上行人很多,他的车开了好久竟然没找到一处可去的地房,马眉一皱,他又掉转了房向盘往相反的房向开去。
“怎么回事?”一回家就听到佣人说赵蔓熙关在房间里一下午,一回家身上竟然还滴着水,让他原本就不悦的心愈发的烦闷起来。
“蔓熙小姐她,您还是去看看吧!”刘妈哑着嗓子刚说完,马世玉便疾步的跑上楼,到了门口便拿出钥匙开了门,刚进去便看到一幕画面让他浑身血液几乎快要逆流。
马世玉脸色顷刻变得惨白,劈头一句:“刘妈,这是怎么回事?”
刘妈看到眼前的情景也是一惊,她没想到,她进去明明是好好的,怎么顷刻间就。
“我,我不知道。”
他抬头看向前房的地板,不由地眉头紧蹙,满地艳红的血,从洗手间慢慢的延伸出来,和那窗明几净的卧室形成一幅极鲜明的对比,他只觉得头嗡嗡作响,迈开腿大步的朝洗手间走去。
“赵蔓熙。”他一惊,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酒瓶的碎渣仍然还残留在她的腕上,头发凌乱的披散着,眼睛却睁得很大,一见他来,赵蔓熙像是一下恢复了元气,拖着满身狼藉是血的身体移到他面前。
她的样子好像很激动,却让人觉得说不上来的诡异,马世玉眉头一皱,伸开手将她揽在了怀里,声音却出乎意料的柔和。
“发生什么事了?”
她的眼角像是还掉着泪,感觉到被熟悉的男人抱紧,她忽然害怕的一下跳开他的怀里,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马世玉也被她的样子吓到,她上午不是还好好的吗?于是耐着性子问,“蔓熙,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弄成这样,快,我带你去包扎伤口,不然会感染的。”
话一说完,他便搀扶着她的身子站了起来,蔓熙惊慌失措,猛地一把将他推开,声音却低的吓人,“你,不要过来。”
她决不能让他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她已经没办法抓住他的心,在这节骨眼上,怎么能让他知道,今天qiang bao她的人又是如何伤害她的。
蔓熙一想到这,一串眼泪倏然就滑了下来;“没事,世玉,没事,我。”
蔓熙脸色越来越白,手指不自觉的扭紧,她已经不干净了,再也配不上他了。
马世玉见她这样也尤为心怜;“到底怎么回事,你骗我,弄成这样怎么会没事,啊,这都是血啊,怎么会没事。”
蔓熙摇摇头,却勉强生硬的扯出一抹笑;“我不小心弄伤的,世玉,真的不打紧,包扎一下就可以了,你别担心我。”
蔓熙愤恨的埋下头,浑身不住的颤抖,满脑子都是那些肮脏的画面,挥也挥不掉,就连原本清白的身子他都不要,而现在被人玷污他还会不嫌弃的接受她么?下身的胀痛几乎让她散了架的瘫倒在地上,要不是毅力支撑,她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蔓熙。”
马世玉眼见那小小的身子一下趴在地上,心中一阵难过,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伸手拂过她脸颊上凌乱的刘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蔓熙,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世玉。”
蔓熙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