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熙嗅到他身上散发的浓郁古龙水气息,忽然感到脸愈发的烫了,于是猛地退后一大步,“请你自重好吗?”
一分钟也不想和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待下去了,所以她一定要快点离开才行。
“对不起,我要走了。”她推开他出了电梯,走的同时心脏也莫名的跳了好几下,身后好似有人说话,她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句。
“喂,不记得我没关系,反正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的,后会有期了,赵小姐。”
听到该话的同时脚步也加快了许多,直到令她不愿再听到的声音渐渐消失她才停下了脚步。
蔓熙很想找个地房哭,将这些天受到的委屈统统发泄一下,心里还是很害怕若是父亲问起来她该怎么回答,她了解父亲的脾气,他不是随便掰一个谎就能信的人,更何况他对于这个未来的准女婿还是有诸多不满的,若是再在这节骨眼上捅出什么篓子,她不敢想像父亲还会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
蔓熙心里是越想越害怕,算来她待在马世玉身边也已经有六七年的光景了,想当初自己还是个年轻的少女转眼间都快奔26的人了,心里难免起起伏伏,况且待在他身边这么久已是对他难以割舍,又能忍受得了他和别人乱来吗?
所以很多事也必须要趁热打铁,不然之后错过了连后悔都来不及。
她直接走到门外去叫计程车,上了车她掏出手机拨了电话给父亲。
“马少,你这坏胚是不是又惹人家女孩子生气了,刚才我刚上电梯就碰到赵小姐了,看她那样就不太对劲,说,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赶快从实招来。”莫少坤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还玩弄着新一期的《 》,他斜睨了一眼马世玉,见他正站在窗台上吸烟,一副神色凛然的模样,让他不由觉得好笑。
“哦?你莫少什么时候也爱关心别人的私生活了?”马世玉掐灭了烟蒂转过身,“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嘿,还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光。”莫少坤贼笑一声站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好久没聚聚了,抽个空约上景翔和绍侑,咱们几个去台北最好的夜店消遣一次,如何?”
论上次见面少说也有五个多月了,霍景翔天天忙着处理公司的业务,甚至没时间泡妞;绍侑就更没常理了,自从接管了他父亲一手创办的集团,几乎不见他休息过,没日没夜的忙;而现在,他一看到马世玉,就联想到了自己今后的处境,不由地为自己捏了一把马汗,看来,有钱人家的富少爷,也并没有人想象中的那么悠闲自在。
“呵,最近我们几个不都是很忙吗?哪来的功夫见面,倒是你,整天不见个人影,该不是又去玩女人了吧?就你这玩女人的频率三天换一个,还真是我们这几个中最滥情的种,我看,等到你成家立业那一天,怕是比登天还难。”
马世玉勾了勾唇淡笑一声。
“得了吧,少说我,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说看你上ye zong hui的频率也不比我们少吧?还在这儿五十步笑百步呢?那个赵小姐我看比你以前交往过的那些女人强,你咋就不对她认真点,我看你爸也催了你不少次吧,该结婚了。”
“少管我的私事。”他瞪了莫少坤一眼;“要不是父母一直催促着要我娶她,我还想多玩玩呢,现在不趁着年轻多玩玩,今后到老了有你受的。”马世玉半眯着眼注视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只觉得心头突然冒上一股无名怒火,很想找个地房宣泄,于是啪的一下关了电脑,起身从沙发上拿过外套看也没看一眼身边的人说道;“那夜店在哪,还有,顺便帮我联络一下他们。”
台北某夜店。
“我说,你悠着点,小心喝高了回去你家那个准不定又该生气了。”闻绍侑托着酒杯,在一旁打趣道。
“我说。咳咳。他、妈的女人就没一个是好的。”
马世玉面色潮红,猛地灌了一杯酒,将杯子重重的掷在地上。
“又怎么了,以你马少的魅力,还有克服不了的女人?”
霍景翔闷笑着开口。
“你知道我在说谁吗?呸!她算老几啊,就那货色我在大街上随手一拉就是一大把,她装什么清高,不就是被我甩了吗?有那么值得憋气吗?”
“哦,原来不是在说未来的嫂子,是另有其人。”莫少坤神色愈发好奇,一伸手搭在了他肩上,眼眸迷离的凑了过去:“你又看上哪家的千金啦,说说看没准我们帮得上忙。”
马世玉摆摆手:“什么千金,不就是一个烂货,就上次见她一面那脸丑的要命,好像我欠她几百万没还一样,德行!”
莫少坤一听这话冷笑一声,马世玉却是眉头紧皱,他弄不懂了,她是吃了什么huo yao,一见他就像看到瘟神一样,他就有那么惹她讨厌。
“敢情那女的是不买马少您的帐啊?咳,女人都这样,您哄她几句不就完事了,有那么值得生气的吗?这次的吹了拉到,改日我再介绍几个长得正的妞给你消遣不就得了?”
“我可没你们几个种马。”马世玉大掌一挥,打掉了莫少坤搭在他肩上的手,猛地站了起来,一摇一晃的走到前面的沙发上拿过外衣套在了身上,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莫少坤惊愕的看着他:“不是打算玩通宵吗?怎么现在才几点就准备走了?”
马世玉大手一摆:“天色晚了,还是各自都回去吧!”
出了大门,马世玉裹紧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