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忘记你,却终是忘记不了。原来世间还有你,有你这样温柔又冷漠的女人!
我什么时候得到过你?我什么时候真正拥有过你?你的感情,像浮云,似有若无!
曾几何,心字――已成灰。
原来爱别离,竟然是怨憎会。
曾以为――你是我那块天空的霓虹。我只想要你的怀抱,还是你投入我的怀抱,总以为,可以彼此支撑一个天空。
多少次,小心翼翼对自己说,不要被痴情所醉。
你以为的陌生,是我的亲切。
你以为的残酷,又何尝不是我的包容呢?
我如何能让你懂得?我又怎么能使你明白?
是我一次次伤害你?还是你一次次伤害我?
谁伤害谁,更深?
这片林子里,有血的味道,也有你的味道,所以我不愿意离去。
因为!我――爱你。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
多想告诉自己,你没有来过,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如果没有这漫天的大雨,闪电惊雷来证明你来过,如果,没有这滂沱证明,如果没有这肩上的疼痛来证明,如果没有这漫天的苍白雨丝来证明――我不相信你来过。
我宁愿,不曾见过你!
蓝,我遇见你,居然软弱了,再寻不回那君王本性。我是君王,谁敢违我?
恋一场,居然换来的是――你对我的仇恨。真是可笑。
你这么恨我。你忘记了我们在一起,在一起的美好,可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原来,你是这么的恨我。告诉我,我该怎样打发这――焚心蚀骨的爱别离?爱别离,我又该怎么样才能忘记你?
没错,我逼迫你。于是,你没有爱,反而更恨。你知道,你可知道我背了多少的私心?
你恨我!是――恨我吗?
可我不在乎。
不在乎――再多的恨我也不在乎。
一个女人的恨,再多再重,我也能受得起!
这个恨字,我反正是逃不掉的了!你恨我多一分和少一分,对我来说都一样。
你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从来没有爱过,从前是,现在是,永远都是。
你说,要么我死,要么我走。
我就是再也不要见到你。
――蓝,这是你说的,宁愿死,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我终究舍不得你死,所以我成全你。
我成全了你。可谁又来成全我呢?
我爱你。可是你为什么一直不愿意相信呢?
大雨滂沱,也许,我终究不懂得爱?还是你不懂得爱?
既然没有爱,就让我承担你的恨吧!
你恨我,也是可以的。就是不要离去。
离去――我终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
你给我的结局,只要是你给我的,我都愿意。因为,毕竟你还恨我,比不记得我,要好很多啊!
我宁愿你恨,也不愿意你漠然。谁又能烽火为一笑?只为你妩媚的风情?
终是我错了,巫山**留不住你。原来终于要在刀光剑影中化作虚无,我强要来的缘,是你的刻骨怨恨。
蓝,算来这些时光,你每一次微笑或伤情,竟没一次是为我。
没有一次是为了我!
你还要恨我多久?你还打算寂寞多少日子?
多久,才算一辈子?多久,才能过的一生?
皇甫翱闪身过来,“皇上,京城之乱已经平定。十四楼叛军退走。”
“好,即刻返回京城。”
“还有一个人来见陛下!”皇甫翱说。
只见乌云龙站在雨中,上前行礼,“乌云龙带部下来见陛下。”
“好!”宫绍谦伸手相扶,“随朕回京,去见你弟弟乌云豹,你们两个人,是朕殿前的值殿将军。”
“谢陛下!”
“朕本有怜才之意,你来的好!”
宫绍谦说完,仰首看着漫天雨丝――记忆飘忽。
英国的玫瑰城堡。哥特式的城堡前有一片玫瑰花园,是典型英格兰风格。
伯爵喜欢热闹,这次举行的化妆舞会有两千多人参加,整个宴会厅看起来人山人海,却不拥挤。
侍者们穿梭于客人们之中,其中有一个东方女子,白衣黑裙,眉目如画,有一种青山碧雨的空灵,具有东方女子的婉约和柔美。
她为客人送上香槟酒和西点。一瞥之间目光敏锐,看了一眼大厅里喧闹的人群,然后不露痕迹地走上楼梯。
带有中世纪风格的城堡里有许多房间。她一间一间走过,手里有一个小手电,一点荧光照在了门上。
是这里!
她取下头上的发夹,在门锁上摆弄了几下,厚重的橡木门应手而开。
灯光半明半暗,中世纪房间里摆着几张法式沙发,窗户半开,白色的窗纱被风吹的飘动着,桌上一个大水晶花瓶里的红玫瑰落了几片,落在红地毯上。
伯爵以身份做掩护,做军火生意。要找到证据。
迅速关闭房门,她走向房间里的电脑,开机。密码?破解密码。
十指灵巧地敲动着键盘。
背后传来动静,她猛地回头。只见身后浴室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
还是一个刚洗完澡的男人!
她呆住了。
他穿着白毛巾浴袍,头发上的水滴滴落,迅速被白毛巾吸收,身体的曲线流畅矫健,仿佛带着某种暗示。
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他的表情是惊讶的,随后就变成了惊喜。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们还真是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