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来人啊?”小远大喊了起来。
翠儿,也就是赵采侍,低眉顺眼的走了过来,“王上,您有什么吩咐?”翠儿就跪了下来。
小远一看翠儿,气更不打一处来,“内侍太监给我滚进来。”小远咆哮了起来。
“把,把,把这个女人给我扔到侍卫营去……”
翠儿大哭着跪了下来,“王上,不要啊,奴婢可是陛下的采侍啊!”
“采侍?菜侍?哼,你就是你主子的挡箭牌,她就是要你来挡箭孤!”小远大怒了起来。
冰蓝也跪了下来,“王上,求您饶了翠儿吧,一切都是臣妾的错!”冰蓝流着泪为翠儿祈求着,翠儿从小就跟着她,明着是主仆,但在冰蓝的心中却比姐妹都亲。
小远固执着,内侍太监不顾翠儿的挣扎拉着翠儿就走了出去,翠儿大喊着,“娘娘,娘娘救我啊。”
冰蓝把眼泪擦干了,迈向了小远,“王上是臣妾的丈夫,臣妾的天,王上要的臣妾怎么会不给予你的。”
冰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当珠圆玉润的身体完全呈现在小远的眼前是,小远笑了起来,笑的让人发毛。
冰蓝不顾一切的搂抱着小远,吻着小远的嘴,用手撕扯着小远的衣衫,你不就是要冰蓝的身体吗?冰蓝给你。
小远冷冷的看着冰蓝,“你当孤是个qín_shòu吗?孤也有血有肉,孤那么的爱你,孤只想真心的得到你的爱。”
冰蓝哭了起来,“王上看在臣妾怀了王上的孩子的份上,求王上饶了翠儿吧,翠儿虽然是臣妾的婢女,但冰蓝却把她当做姐妹一般看待,王上既然你爱冰蓝,就请王上不要让冰蓝难过好吗?”
小远不再说话,掩上了被冰蓝扯开的衣衫,把冰蓝的手挣脱在一边,竟然走了。
“孤,今日,本不想要你,就想试一试你的真心,你果然不情愿,就是把一个婢子塞给孤也不愿意陪着孤安然的休息。”
冰蓝愕然,她哭了,“王上………”
小远已经走远了,也许他们之间,这个疙瘩永远也不会解开。
夜里起风了,把小远的吹得清醒了起来,我堂堂的一国之君竟然连个女人都征服不了,难道征服人的心真比征服一方土地还要难吗?
“我,我,对不起凤儿?”白安岳期期艾艾的说,忙起身要去找茶水。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们是夫妻,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你想饮茶?”姚白凤披了外衣就下了床。
白安岳看着姚白凤的身子,低头看到了身下白帕子上的一点血红,他竟然把她当做冰蓝了,白安岳使劲的锤了自己的头,头疼欲裂。
“郎君,喝茶?“姚白凤贤惠的把茶送到了白安岳的嘴边,白安岳一口喝了下去,突然想起在桃花坞的那夜,冰蓝要为自己倒茶,而自己却说你就是我的茶,如今却物是人非,倒茶的人却变成了姚白凤。
“郎君不开心?凤儿长的不美吗?”姚白凤转身把茶盏放到了桌子上,轻轻的问着白安岳,此时姚白凤身上的衣衫早已滚落了下来…….
“凤儿长的美,我,我……”白安岳被姚白凤吓了一跳,醉仙楼的人就是不一般。
姚白凤接着又问,“是凤儿美,还是冥冰蓝美?”白安岳无语。
“你说啊,你说啊,我不希望我的郎君和我承欢的时候叫的却是别的女人的名字,这是对我姚白凤最大的侮辱。”姚白凤用手拍了拍白如岳的脸,媚笑着又吹了一口气。
爱上了一个君王,可他却把自己送个另外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却爱着别的女人,这个女人却是君王的女人,为什么上天待冥冰蓝是如此的厚道,而我姚白凤却什么都没有。
“凤儿,你我已经是夫妻了,我白安岳会对你负责的!”白安岳轻轻的揽了姚白凤的身体,姚白凤的身体起伏着,她在气愤,她要把属于他的男人牢牢的攥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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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翠儿被放了出来,翠儿哭泣着扑到了冰蓝的怀里,“小姐,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我再卑贱也是他的女人。”
“你爱他?可是他却有许多的女人,注定这些女人中没有一个会成为他的唯一,只因为他是君王。”
冰蓝梳理着翠儿的乱发,一起和巧儿帮翠儿把身上被抓烂的衣衫给换了下来,翠儿全身被抓的都是伤痕,大腿根内侧还流出了一滩血迹。
巧儿赶紧拿了一件披风给翠儿裹上了身子。
“翠儿,翠儿。”冰蓝和巧儿一起抱着翠儿就大哭了起来,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爱他的,他不要,不爱他的,他却死死的去逼迫。
“圣旨到-------”门外传来了内侍太监的声音。
冰蓝,巧儿,还有裹了一件披风的翠儿哽咽着跪了下来接旨。
“赵采侍侍君不周,削去封号,发配到杂役房,钦赐!”翠儿大哭了起来,跪着接下了圣旨。
“锦妃娘娘,赵采侍是你宫里的人,你好之为之。”那内侍太监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冰蓝明白那内侍太监是在警告自己,这次他是杀鸡给猴看,他真正气愤的却是自己。
冰蓝突然感觉一阵的头晕目眩,紧接着她的小腹就一阵痉挛,大颗的汗滴从头上滴了下来。
“娘娘,你怎么了?”巧儿哭着喊了起来,翠儿随即也跟着哭了起来。
“来人啊,快宣太医,锦妃娘娘不好了………
太医赵文轩接到讯息随即就赶来了,冰蓝捂着小腹痛苦的煎熬着,翠儿含泪被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