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白凤慢慢的走下了床榻,把白安岳搀扶到了裘椅之上,“郎君,凤儿是您的妻子,你有什么心事一定要对凤儿说,好吗?”姚白凤在桃林中和小远约会,回来后觉得对不住白安岳,毕竟白安岳是她的郎君。
“什么事也没有?凤儿,我们离开这招宾宫好吗?”突然白安岳说,他只是想试探一下姚白凤。
“好啊?郎君说去哪里,凤儿就随郎君去哪儿?我们是夫妻。”
两人怀着各自的心事,无语,安眠。
白安岳心里却在想着冰蓝,他可怜的冰蓝千万不要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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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远被和贵人西西搀扶着到了风澡宫,和贵人脸上美的像开了花,加上她的异族装扮,在这后宫被清一色的怀国服饰衬托的更加妖娆,风情万种。
平丽人早已经脱离了危险,见这个鞑子女人耀武扬威的拉着小远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只有装出笑脸相迎,即使她心里在咒骂着和贵人。
“谢王上和西西妹妹来看丽人,我这不已经好好的了吗?”平丽人慢慢的起了身子,要下床相迎。
“姐姐,可别动,还需要多休养,姐姐休养的这段日子,妹妹就自告奋勇照顾王上了,请姐姐不要怪罪!”和贵人装出小心的样子让平丽人躺下了。
“丽妃,一定要注意休息,你母亲传来讯息明日要来看你,孤应了!”
“谢王上,自从丽人进宫,这还是首次和家人相聚,臣妾谢王上的恩典!”
小远与与和贵人从风澡宫走了出来,和贵人拉着小远就要去她的永和宫,“和贵人,孤有事,孤还是去乾合殿吧!”小远的身体要是晚上再劳作,恐怕就是透支了。
这和贵人生性大胆,波西国向来民风开阔的很,这出身波西国的和贵人当然不依,拉着小远就走,小远苦笑着竟然随了和贵人的意。
在后边窥探此情此景的莫离儿,赶紧禀报了平丽人,“这贱人,不除她不足以快人心,她竟然当众要和我争宠!”平丽人怒了起来。
“是啊,丽妃娘娘,要不是她,王上今夜恐怕就眠在我们凤澡宫了!”
那就让这贱人和那东边的小贱人一起去死,平丽人恨恨的咬住了嘴唇,东边正是冰蓝的承欢宫。
“和贵人落水了?”
此时的小远正眠在冰蓝的承欢宫,他骤然听到这个消息,头一下就大了起来,难道玉湖要和孤的妃子过不去吗?先是丽妃接着又是和贵人?
和贵人会凫水,一点都没有被淹着,和贵人不是吃素的,穿着**的衣衫直冲到了凤澡宫,对着平丽人就大骂了起来。
“我西西今天就明着告诉你,你自己装作落水的,却还有陷害别人,你以为我西西不知道吗?”平丽人很坦然,怎么没把她给淹死。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推你下水,你血口喷人的本事很好啊?本宫就没出这凤澡宫,我怎么推你下水?”
“你嫉恨王上夜夜眠在我这里,你就找人陷害与我?”和贵人说完扔下了一支珠钗。
莫离儿马上从地上捡了起来递给了平丽人,“娘娘您看,这真是您的珠钗?”
“你闭嘴给本宫,把那负责本宫物什的宫人给我狠狠的拷问?”
莫离儿当即吓得轻声说了一句,“是!”
小远听说这件事,当即赶往了凤澡宫,他冷冷的望着眼前争斗的两个女人,和贵人和丽妃当即都不说话了,和贵人哭着一把投入在了小远的怀里。
“王上,您要替西西做主啊,西西远离了故国就是为了博君王的恩宠,要不是西西会凫水,恐怕早就被这女人给害死了!”说着不顾一身的湿衣服,依旧攀住了小远的臂膀。
站在小远身边的冰蓝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狗咬狗一嘴毛,有你们好看的了?
“放肆!后宫乃天下最尊贵的地方,岂容你们和市井的泼妇一样打闹,你们怎么有德做孤的妃子?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回去呆着,把后妃德记给我抄写二十遍,罚禁足一月!”
小远的话一出口,平丽人和那和贵人都跪了下来,都哽咽的哭泣起来。
“王上,臣妾错了,王上罚的对!”
“王上,是不是太重了?和贵人也是受害者,丽妃是被冤枉的啊。”冰蓝劝慰着小远,小远用手拍了怕冰蓝的手,“还是孤的锦妃识大体!”
平丽人恨恨的向冰蓝投去冷冷的目光,少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平丽人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的好戏就要开头了。
冰蓝安详的躺在睡塌之上,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安静的在闭目养神。
突然,小远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一把就拉扯起了冰蓝的头发,全然没有了前日恩爱的情分,“冥冰蓝,你老老实实的告诉孤,这孩子究竟是谁的?”
冰蓝的心里一颤,眼泪接着就流了下来。
“臣妾是王上的妃子,王上说臣妾怀的是谁的骨肉?”冰蓝心里没底,她后悔当初在冥府的时候承认白安岳要了自己,要是当初自己死不承认也许会更好。
小远无语,眼睛冷冷的注视着冰蓝的美眸,他想穿过她心灵的窗户,想探一下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王上,臣妾看她纯粹就是在狡辩,锦妃入宫不到两个月,但太医却诊断他有了将近三个月的身孕,这又做何种解释?”平丽人手托着她的乌云髻,风情万种的就走了过来。
平丽人火上浇油,让小远更加的怒不可言,“你说,你这个贱人,这孩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