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戎大喊一声,“保护,太子!”
白衣男子一怔,当即迅疾跳到了小远的面前。
“不好意思,打扰公子的雅兴了。”
“姚戎,把那群人都给灭了,只留一个活口。”
酒楼边一片厮杀,姚白凤和冥冰蓝二人惊恐之下,都躲在了怀远的背后。
一只凌厉的飞镖,冲着怀远就飞了来,冰蓝吓得大叫了一声,当即小远拔出长剑把飞镖挥在廊柱之上,伸手就要揽了冰蓝,可怀里却抱的是一身红衣的姚白凤。
冰蓝却晕倒在了白衣男子的怀里。
就这样一场别开生面的相识,注定了几对男女的命运。
一场凤凰百褶舞,一坛桃花醉,让他们狂欢一夜。
数月后,醉仙楼从棠地搬迁至怀京,姚白凤也随着酒楼的老板从棠地来到了怀京城。“你为何要如此做?难道就不怕孤杀了你吗?”
凌厉的声音仿佛穿透了记忆的枷锁,一瞬间又回到了现实。
姚白凤舒展了蜷缩的身子,站了起来,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娇弱。
“因为我恨,我恨你,更恨冥冰蓝那个贱人。”
就听啪的一声,怀帝掴了她一掌。
“到如今,你还是向着那个贱人,难道我姚白凤就比不上她冥冰蓝半分吗?”
沉默,短时间的沉默。
“王上,求您了,就饶了凤儿一面吧,看在姚戎这些年跟你鞍前马后的份上。”姚戎跪了下来。
双眸抬起,姚白凤早已是泪流满面。
“哥哥,谢谢你这份恩情,你我虽然同姓氏,却无丝毫血缘关系,和哥哥结为兄妹是姚白凤这辈子最大的荣幸,谢谢您。”
姚戎磕着头,姚白凤死死的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要他杀好了,这一切都是我姚白凤的命,是命就躲不过,我当初选择来刺杀那个贱人就不曾想着活命。”
“凤儿,到如今了,你还如此的倔强,为何就不听哥哥的话呢?”姚戎大喊着。
“姚戎,是不是姚白凤的事,你早就知道?”怀远咆哮了起来。
“王上,你要处罚,就处罚姚戎吧,只求你饶了凤儿一条命。”
“姚戎,孤平时是怎么教你的,难道你忘了吗?”
“哥哥,不要求他,凤儿就是在阴曹地府也会想着哥哥的。”
姚白凤说罢,向狱墙之上撞去,却撞倒了肉墙之上。
“你个混蛋,混蛋,为何不要我死?”说罢就跌坐到了怀远的脚下哭起来。
“凤儿,快,快,快叩恩,王上饶了你了。”
“不必谢我,还是谢你的丈夫白岳吧,是他央求孤不要杀你。”
“天煞的,我这是哪辈子欠了你们的。”
“王上,既然白岳已经写了休书,就请王上纳了凤儿吧,这些年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
一句话,让姚白凤嚎啕大哭。
“不,我的心里已有了冰蓝,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
“王上,难道你就不要你的亲生女儿吗?”姚戎说漏了嘴。
“哥哥,哥哥,你闭嘴!”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怀远一把扯住了姚戎的衣领。
“哥哥,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凤儿只求一死。”
“凤儿,为何不说,难道你就忍心你的孩子没有阿妈吗?难道你就忍心她一辈子都不知道她生父是谁吗?”
姚白凤嘤嘤的
哭了起来,那个粉嘟嘟的孩子的笑容立即浮现在了她的眼前,她此刻又怎能放下自己的女儿呢?
只愿她心中的妒意太浓了,浓的都冲淡了她的母爱,竟然能编造出孩子夭折的谎话来。
她的孩子只是早产罢了,她的孩子不曾夭折,她还活着,活着。
亏得白岳还以为那是自己的孩子,他根本就不去关心。
那孩子长得如怀远相似的面容,那不是怀远的女儿又会是谁的女儿呢?
“姚戎,马上去,去把我的女儿寻来,快。”
姚戎扑通的一声随即又跪了来,“王上,珞儿,珞儿她,她不见了!”
“我的珞儿,珞儿。”随即姚白凤昏了过去。
“姚戎,你是说我女儿叫珞儿吗?为何你不告诉孤,为何?”
“陛下,是凤儿不许,凤儿不许。”
“该死的,依我怀远的性格,我又怎会让我的骨肉流落在外?”
“臣知罪,知罪。”姚戎的泪也流了下来。
“臣瞒着王上,瞒着凤儿就是去接珞儿,可等臣去了戍边那个山村,却见那满三村的人被先一步杀了个干净,只有为珞儿哺乳的乳母还留下最后一口气,说是珞儿被人劫持了去,然后也断了气。”
“什么人,竟敢劫持我怀远的女儿?”
朝堂上,怀远阴郁着脸,群臣趴在地上都不敢出声。
“孤养了一堆饭桶!”
一旁跪着的冥老,抬起了头,“王上息怒,老臣愿意为王上排忧,缉拿那匹亡命之徒。”
冥耀见大哥如此,用力的拉了冥老的袍子。
冥老仿佛不曾觉得,依旧说道,“王上,事出一定有因,依老臣看那群人也不是想想的那样简单,一定另有所图。”
怀远的眸间闪出一丝光亮,“爱卿请起来说话。”
“谢王上!”冥老站起了身,“照老臣的推测,这群人定然是其余列国派来的间隙!”
“那冥祭祀以为会是哪国的间隙?”
冥老沉思了起来,好半天才吐出话语,“老臣不能妄加推断,只要王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