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馨仿佛料到她会说出这句话,挑起秀眉,做出随时奉陪的模样,满慧新接过话“你认为你有那个实力说出来吗你拿什么和月馨比”
程月馨仿佛料到她会说出这句话,挑起秀眉,做出随时奉陪的模样,满慧新接过话“你认为你有那个实力说出来吗你拿什么和月馨比”
程明谷顿时语塞,她除了一个有前科的身份,什么都没有。
满慧新见状,笑得更肆意“你一定没有告诉怀折肃你是坐过牢的人把你说了会怎样呢怀家的人各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真的做着那个嫁入豪门的白日梦哈,别想了”
程月馨一直看着程明谷的神色,后者脸上没有多大起伏,心中却早已是一片死寂,程月馨扬了扬手中的钞票,刻意羞辱般的问道。
“要现金,还是支票”
程明谷沉默片刻,出乎意料的勾起唇角,接过那叠钞票,就在满慧新和程月馨得意的时候
“嘶”
那叠rb在程明谷的手中早已成碎片,而她淡淡的笑着看面前二人,手中的动作并未停下,仿佛手里的红钞只是一叠废纸。
“你”满慧新顿时恼羞成怒,从未见过如此冷傲的人在她面前这般嚣张。
一巴掌就要挥下来,程明谷没有躲开。
随着“啪”的一声,左脸颊瞬间红起了巴掌印,也因为指甲而抓出了一道血痕,程月馨和满慧新都有些惊讶,没有想到程明谷竟真的不会躲。
火辣辣的痛感散在脸颊上,程明谷没有哼一声,丝毫不恼,连眉头也没有蹩一下,可就是这样的一个态度让二人觉得毛骨悚然。
“啪”
程明谷并没有还回人家一个耳光,而是将手上撕成碎片的钞票用力挥到两人的脸上,满慧新不敢相信的捂住自己的脸,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文文弱弱的程明谷。
程月馨也是愣在原地,竟然忘了最初要与她谈话的目的。
明明是二对一的场面,此刻却硬是变成一挑二,程明谷那股瘦弱却冷漠过人的骨子让她们都已说不出什么。
“我程明谷和程家的关系本应在四年前就断掉,怪我太傻,如今我和你程月馨,再也没有姐妹之间的感情。”程明谷缓缓开口,冷笑一声,吐出一句不冷不热的话,语调没有丝毫起伏,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程明谷走出别墅,有些体力不支的走在路上,对于程月馨她只觉得可笑,昔日姐妹可以到这种地步确实让人出乎意料。
程明谷自嘲一笑,是我傻,傻到还会再以为她还是姐姐,还是那个懂得自己喜欢巧克力和牛奶的姐姐,还是那个虽然站在妈妈那边却总是帮着自己的姐姐。
不,她不是了
她已经成为一个不顾亲情的女人了,她用一大叠的红钞践踏了自己的自尊,这就是她想要的,是她想要做到的
想到这程明谷早已泣不成声,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疼起来,天旋地转般的眩目瞬间涌了上来,程明谷只感到一阵晕眩。
“吱”
汽车危险的在距离她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出于惯性程明谷还是被撞倒在地。
“咦”车内的唐佳惠摘下怀镜,美眸眯起,狐疑的打开了车门,见倒在地上的程明谷大吃一惊,慌忙的过去扶她。
“怎么晕倒了”唐佳惠担心的嘀咕一句,靠在她怀里的程明谷吃力的想睁开眼睛,却只感觉眼皮重如泰山,丝毫力气都没有,耳边回荡着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仿佛又看到了,看到姐姐在对她笑,看到原本支离破碎的亲情其实是一场梦,看到昔日的姐妹之情
唐家。
“佳慧这位是”钟老爷坐在唐家和唐佳惠的父母闲聊,见唐佳惠带回一名晕倒的女子,感觉挺熟悉的脸,似是在哪见过,狐疑一问。
唐佳惠吩咐着下人带程明谷去客房,打电话叫医生,才舒缓一口气回答道“我见过她一次,好像是程月馨的助理把,刚才回家的时候差点撞到她,结果她昏迷了。”
钟老爷哦了一声,没有多说了,唐佳惠上楼看程明谷。
躺在病床上的她毫无血色,额头冒着冷汗,脸色惨白得像纸一样透明。
唐佳惠坐在床头,摸了摸她的脸颊,凉得没有丝毫温度,探她的额头竟然在发烧,唐佳惠吓了一跳,着急地问着下人“医生什么时候到”
“怀医生说二十分钟内会到达。”下人恭敬的说道。
“你快去拿一件被子,她冷得一直发抖,顺便找找看家里还有没有发烧的药。”
“是。”
唐佳惠担忧的看着那蜷缩一团冻的不像样子的程明谷,刚要起身去催医生的时候,程明谷挣扎地在床上一个劲摇头,却依然是昏迷状态。
“姐姐别不要我”
软软得声音让人听得倍感心疼,嗓音早已哽咽,小手抓住唐佳惠的衣摆,嘴巴无力的发出声音,“我好累为什么你们都不要我”
唐佳惠蹩起秀眉,望着她苍白的脸想起了小时候体弱多病的钟佳琪,顿时像个大姐姐一样反握程明谷的手,柔和的说道“姐姐在,没事的,不要怕。”
程明谷迷迷糊糊听到呵护的声音,紧锁的眉头舒缓了一些,眼泪却悄然顺着眼角落在枕头上,成一朵水花。
唐佳惠轻轻替她掖好被子,握住她的手陪在旁边。
好久,她好久也没有尝到一个当姐姐的滋味了。
医生马上过来了,唐佳惠连忙起身让位,着急的站在一旁,看着程明谷难受的脸色,美眸起了一丝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