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一摇头,再次睁开眼睛。继续贪心不足的识字“大计”。
“杨兄,甘菊说白了就是草,即便耐寒,也不过经年赴死。怎么能和槐树相比呢?槐树长根深入土中,年年岁岁枝繁叶茂。”元湛沉不住气,终于说得更加直白。
“那又如何呢?我喜欢它就是因为它的馥郁浓香,又不是因为它长不长久。”杨宇淡笑一声,混不在意元湛的劝诫。
“杨兄执意如此?”元湛有些难过。
“各人爱好不同,勉强不得。”杨宇回答的很是干脆。
“如此我们就此别过吧!自古……忠义难两全,今日一聚,就算作我们的别宴吧。此后,我们各为其主,各司其职,来往就……断了吧!”元湛说说停停,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囫囵了,可心里却如刀剑细搅一般疼痛。
杨宇神情变换,有些难过,又有些释然。终于,他扯动一下嘴角:“也好,花田李下,还是避讳些好。”说罢,他起身郑重拜谢元湛的款待,而后决绝起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