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穿着白大褂的人有些犹豫，万果果立刻说：“说吧。”
“让乔队回来吧，她肯定能查出来的。”
万果果脸色一沉：“我让她走了，你让他回来，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对方一下不吭声了，沈滦借故说：“我觉得请乔医生过来帮帮忙也没什么，乔医生现在是我的朋友。”
“……”
万果果万不防朝着沈滦那边看过去，沈滦有些心慌。
“你看，你们如果某个部门不能完成你布置的工作，但是你明知道有一个人可以帮助你们，难道说就不能请对方帮帮忙了？”
“能，但是乔卓安不行。”
“……”沈滦想问为什么不行，万果果转身已经走了，沈滦从后面不等问，万果果已经去了外面。
其他的人看着沈滦的背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沈滦身上了。
希望头可以改变注意。
沈滦追上万果果，终于有机会说乔卓安的事情，万果果并不听，他做的决定一旦做了，就不会有所改变，不论是谁来说，也改变不了。
沈滦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堆话，但最后还是没能说动万果果。
在他们这个地方，算是一个很大的地方了，纵横看都有房屋，中间是宽阔能并排三辆小轿车的距离，沈滦没看到别的人，他们从解剖室那边出来就是这条路了，万果果在前面走沈滦在后面走，好不容易才把人追到，说了那么多却不被理会。
沈滦一着急喊了一声：“站住！”
万果果立刻停下，转身看去。
四目相视，沈滦一下英雄气短了。
沈滦约么了一会，走到万果果的面前问：“你就算不考虑其他的，你就不想知道真相，林慧慧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是原则问题，既然已经让乔卓安离开了，那就不会让她再回来，没有任何可商量的余地。”
沈滦有些郁闷，但是沈滦没有说话。
沈滦很有自知之明，也能接受现实，既然人家死活不答应，那就算了。
“好吧，你就当我没说好了。”
沈滦自己特别瞧不起自己，在万果果的面前，就这么没有原则，一切的原则都为了万果果破功了。
再看万果果，从来不会为了她破功。
都是人，沈滦已经不是第一次感觉，做人的差距是这么大了。
万果果就那么看着沈滦，动了动嘴想说什么，但他没说，转身朝着住的地方走，沈滦就在后面跟着。
沈滦在后面，溜溜达达的跟了过去。
这一天，过的就这么没意思，沈滦第一次觉得，身为万果果的女人，其实什么都改变不了。
晚饭沈滦吃的也不多，就吃了一点鸡蛋和米饭，吃完就坐在一边看着万果果吃。
万果果吃的多，一边吃一边注视着沈滦的碗，剩下不少，越看心情越不好。
“多吃点。”
“我吃饱了，你帮我吃吧。”
沈滦吃的就跟猫粮差不多，本来吃的就不多，现在更少了。
“吃。”
“不饿怎么吃？”
沈滦就不想说，这个人怎么这么固执，她都说了不饿，吃不下去，他还在那边说，还要她吃，沈滦是真的吃不下去了。
万果果把沈滦的碗端过去，夹了一块肉给沈滦送了过去，等着沈滦吃。
沈滦看着送到嘴边的肉，张开嘴吃了进去，小嘴闭着，腮帮子鼓鼓的。
一边吃一边盯着万果果看。
沈滦吃完，万果果又给了一块，沈滦转开脸说什么不吃了，真吃不下。
万果果没离开继续等，沈滦看了看周围看他们的人，实在受不了，张开嘴把又一块猪肉吃了。
接下来就没断，直到沈滦把最后一口饭吃了。
沈滦感觉，要撑死了，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饱。
万果果把手里的筷子放下，沈滦的。
拿起自己的那双筷子，开始吃自己的东西。
沈滦实在是郁闷，趴在桌子上面趴着。
眯了一会眼睛，梦见夜来了，沈滦忽然就睡醒了。
睁开眼睛已经天黑了，周围也没有什么人了。
沈滦抓了抓头，万果果就在对面坐着，沈滦醒了万果果起身过去把沈滦拉起来，把沈滦带了回去。
沈滦问：“你怎么不说话？”
周围没人，天很黑，万果果看着沈滦：“我不说话就认不出我了？”
夜的声音如雷贯耳，好像一个闷雷一下敲打在沈滦身上，沈滦停下注视着夜那边发呆。
半天，夜：“不愿意看到我？”
沈滦忙着摇头：“不是。”
“不是为什么不过来？”
沈滦走到夜的面前：“只是觉得有些突然，睡了一觉而已，而且你现在来了，在这里万一？”
“没有万一，走吧……”
“少废话，走吧。”
夜说着朝着前面走去，沈滦眨巴了一下眼睛跟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
走了一会沈滦奇怪的问夜，夜继续走：“不是要让乔卓安来么？”
“……”
沈滦忙着走了几步，商量了一个下午的事情都没有商量好，难道是答应了？
沈滦讶异不已，夜已经走到了住的地方。
门口站着两个人，看到沈滦和夜立刻敬礼：“首长好，嫂子好！”
“嗯。”
夜答应了朝着里面走去，沈滦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但是夜好像没事人一样走了进去，沈滦这才松了一口气，跟着走进去。
回到房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