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米迦勒头部的冕冠绽放出了无比耀眼的光芒,同时他将手中的公义之杖高高的举起:“平安之鞋确实可以将人完全至于安全之地,但是,若是连安全的地方都不存在的话,就算是平安之鞋也没有办法继续发挥作用。认为依靠我的武器就可以和我站在同一层次,也只不过是你的傲慢而已!人类啊,你太过于傲慢了!”
喜乐之冠是能够将事物的发展扭曲到能够让使用者愉悦的方向的终极的道具,如果说未来是存在分支的话,那么一定存在着会让人欣喜的未来,也一定存在着让人不喜的未来。
而喜乐之冠的作用则是规避掉那么让人不喜的未来,转而主动的迎接向那些欢喜的未来,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改变未来,控制世界的东西。
而现在,米迦勒想的就是将学院长击溃,将一片范围内平等的笼罩在危险之中,不存在任何的差异,换句话说也就是,在那个范围之中,不存在降临的危机比较小的范围,也就是不存在安全之地。
这样的话,就算是平安之鞋也没有办法发挥出应该有的作用。
不管是公义之杖还是平安之鞋,都是米迦勒的东西,米迦勒理所应当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们的作用,更加清楚他们到底能够做到什么,他们的极限到底是什么。
正如天使长直接接触了公义之杖就能够将主导权重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一样,这就是对于道具的主权的把握!
将公义之杖高举起的一瞬间,在两个人的头顶之上,一个硕大的魔法阵在同一瞬间展开,这个魔法阵除了巨大这个特点之外。几乎就没有任何其他的特点了,但是就算是如此,从哪个东西的上面,传递来的依旧是足以令人骇人的气息。
公义之杖,虽然按照使用的效果来说,可以将其当做是将自己对于他人的恶意转化成实际的攻击的东西,但是,同样的道理的,这份恶意也同样使用魔法的柴薪,将其化作将魔法扩大或者是改变魔法性质的魔法杖来使用。
这只杖,从一开始可以展现出多种的攻击模式来看,其本身就没有被限制于某一种形态,发挥出某一种单独的效果。
很明显的,米迦勒是为了发动某种可以覆盖一整片范围的大型魔法,这种魔法到底会展现出怎样的攻击效果,学院长不清楚,但是他很清楚一点,那就是这魔法施展的前提肯定是,能够切实的对穿着平安之鞋的他给予伤害。
但是,米迦勒还是忽略掉了一点,那就是,这一切的前提的前提就是……这个攻击在发动完成的一瞬间,切实将他笼罩在范围内才行。若是他不在范围内的话,不管发动的是怎么样的攻击,对于他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
没错,这就是胜利的法则,只要在攻击落下来的前一瞬间,离开攻击笼罩的范围就好了,这样的话,攻击就落不到自己的身上,也就等于从一开始就处于安全之地。
也就是,平安之鞋能够发挥出效果的程度了。
但是,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正准备为了下一步行动而准备撤离的学院长,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腿失去了控制——
一种强烈的疼痛从脚骨到脚脖子到小腿到膝盖,没有任何道理的直接涌了上来。这种感觉接近于将腿部的骨头一点点的完全敲碎,将骨头敲碎成了碎片之后,还有将那些骨头放置在血肉之中摩擦,就是那种程度的疼痛。
似乎有一种看不见的东西握住了他的大腿,以这种方式给予他痛苦的同时,同时防止他撤离。
“呜……啊啊呃呃呃!”就算是学院长也忍不住从喉咙之中挤出了疼痛的声音,事实上,当他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有着什么东西握住了自己的大腿并不是错觉。而是切实有着那样的东西。
简单的来说,那是第一眼看上去的话,是类似于透明的手掌的轮廓,但是若是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那是类似于如同搅拌糖水般不自然的空间扭曲。
“马斯特码的荣光……居然是这种东西,该死的,将这种东西作为武器用来束缚我的行动吗,你也真的能够做的出来啊混蛋!”
学院长立刻抄起手狠狠的对着这看似透明的空间扭曲打去,像是击散了玻璃一般的,空间扭曲在一瞬间被击碎!
但是学院长的心却与此同时的直接沉了下来,因为他清晰的感觉到,马斯特码的荣光根本就不是他击碎的,而是主动以那种姿态散去的。
这代表着什么,这代表着,若是马斯特码的荣光是以阻挡他为目的进行行动的话,那么主动散去也就是说没有在阻止他行动的必要了。
也就是说,攻击已经到来了。
学院长抬起头看向了天空之中,从天空之中,巨大的魔法阵已经彻底变成了火红的颜色,恍若是火焰一般在熊熊的燃烧。
“四元素之火,赤色,燃烧,云,火雨吗?这东西到底应该怎么算做是平等的攻击,花费了这么大的心力将我留下来,展现出来的就只是这种结果吗?”
伴随着学院长的话的,仿佛是预料到了一般的。从天空之中,无数燃烧的火焰化作了如同箭矢一般的东西从天而降。
成千上万的火焰箭矢,真的化作了火雨从天而降。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可以说是完全封锁必杀的一击,因为在这么恐怖的攻势之下,在这种密集程度之下,没有任何一个存在能够完全一支箭都不落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