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像是刚从地里被人刨出来一样?
“怎么会!您不是还跟他们说好,您帮他们抄经,他们给你提供伙食吗?难道他们食言了?”
蒯青愤然道,他刚好也有些不爽那些和尚。
“谁说不是呢!”
公孙冕拉过蒯青的袖子,往自己脏兮兮的脸上使劲一抹,竟然直接搓下二两泥来,中间这才白了一块的脸上也十分愤慨:
“我也就是那天一激动,都用了几张用来抄经的纸来练书法,他们就不依不饶的,这还有王法吗?有天理吗?”
蒯青一听,感觉有些不对,继续多问了一句:“您究竟多用了多少张?”
“不多!”
公孙冕大言不惭地一拍胸膛,伸出了五根手指:“也就一二三四……大概五百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