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笃松开祝瑷时,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的事了。
祝瑷紧张地环视一圈车外,见暂时没有其他人驻足观看的身影,暗吁了一口气,“再见。”
霍笃却先于她一步下了车,走到她身旁牵住了她的手。
祝瑷误会了他的意思,忍不住笑道,“你要把我送到电梯口吗?我不是小孩子啦,可以自己走。”
“谁说我要送你?”
祝瑷惊讶道,“你……你你你……不是要跟我一块儿上去吧?”
霍笃点头,“不上去怎么跟他把你的这个周末给争回来。”
祝瑷羞怯地笑道,“哎呀,我有办法让他答应的。”
“你若是有办法,这个周末能不回来?”霍笃毫不吝啬自己鄙夷的眼神,还霸道:地宣布道,“你这个周末两天,都是我的。”
祝瑷:“……”
跟上霍笃的步伐,内心雀跃的祝瑷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是不是被他耍了?
他明明要跟她一块儿上去,却故意让她误会他不上去,害得她还跟他依依惜别地吻了那么久?
这个男人真是太坏了!
而她,好像反而更爱他了。
难道真是男人不坏坏,女人不爱:爱?
距离祝朗的病房越来越近,祝瑷的一只手被霍笃紧紧地牵着。
想了想,祝瑷忍不住叮嘱道,“我哥他毕竟是伤患,拜托你待会可千万别对他凶巴巴的呀。”
霍笃回应,“嗯。”
他当然不会对祝朗凶,但会对他冷。
祝瑷与霍笃走进病房前,祝朗正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听到门口的声音,祝朗立即换上一张憋屈的脸,谁知率先对上的,却是霍笃那张陌生的冷脸。
他看过霍笃的照片,知道他的模样,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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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第一次与他面对面。
他是霍家血脉这件事,他已经从母亲以及祝清冽那儿得到了证实,所以这会儿近距离地端详着霍笃的脸,竟生出了熟悉感。
他们在血缘上是叔侄的关系,所以在相貌上有几分相似很正常。
“哥。”
祝瑷软软的喊声令祝朗猛地回过神,眸光转向了霍笃身旁的女孩。
此刻的祝瑷,因为车内那个吻,脸上的潮红仍会未退却,而她的唇,红得娇艳欲滴。
毕竟跟方宁檬在谈恋爱,所以祝朗敏感地觉察到了祝瑷的异常。
然后,祝朗看向霍笃的薄唇。
男人的薄唇,明显也透露出反常的红润,与他冷峻的神色毫不协调。
心里明明有了揣度,但祝朗还是寒下脸,对着已经走近的祝瑷道,“你的嘴唇怎么了?怪难看的。”
祝瑷即便不看,也能感觉到自己嘴唇此刻的状态。
经过昨晚那两遭吻,再加刚刚车里那一遭,她的唇已经泛出疼意。
祝瑷低下头,故意摆弄着手里打包的早餐,轻声道,“被蜜蜂蜇了。”
祝朗似乎生怕那个疑似蜜蜂的男人听不见,大声道,“被蜜蜂蜇了?那只蜜蜂应该很毒。”
此毒非彼笃,但读音恰好相似极了。
祝瑷刻意忽略来自于某人不满的直视,忍笑道,“是很毒。”
祝朗凝视着祝瑷眼角泛滥起的春意,气不打一处来,半天都没有再憋出一个字。
“哥,他是你小叔呢,你怎么还不喊人?”
病房里的气氛实在是太冰冷太窒息了,祝瑷想要缓解下。
“霍先生,这就是你的侄子,要不你来主动打个招呼呀?”
对此,两个男人瞬间全都变成了聋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