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交杯酒时,霍笃喝得很快,祝瑷则喝得很慢。
女士没有喝完,男士便不好意思收回自己的手腕。
等啊等啊等,男士等得心急如焚,女士喝的量却如同小鸡啄米,一双狡黠的眼睛还不时地偷瞄对方。
忍无可忍时,男士丢弃了绅士风度,直接将两杯酒拿在手里,放到了就近的床头柜上,“不想喝不用勉强。”
祝瑷抗议道,“谁说我不想喝?我想喝得很!只是我不喜欢牛饮,喜欢慢慢品嘛!”
眼看着祝瑷就要下床去拿红酒,霍笃立即挡住了她的去路。
“不准再喝。”
“我偏要喝嘛。”
两人推推攘攘间,一上一下地倒在了床:上。
一个或轻或重、或浅或深的吻后,谁都忘记了红酒的存在。
霍笃不忘提醒道,“祝宝宝,记得要兴高采烈,嗯?”
祝瑷咬牙切齿道,“嗯,我超级兴高采烈!”
不多时,卧房里便响起了真正兴高采烈的声响,没有勉强,也没有抗拒,只有顺心而生的冲:动与快乐。
床头柜上的两只红酒杯不知何时被撞倒在地,落在了地毯上,将淡色的地毯晕染上了酒红的色泽,释放出妖:娆的美。
许是感应到了床垫的震动,地毯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也跟着舞蹈起来,而那一抹酒红,像是地毯的眼睛,羞赧地眨个不停。
一场舞蹈结束时,卧房里恢复了安静,只是空气中弥漫着幸福烈焰的滋味。
祝瑷睁开眼,费尽力气爬到了霍笃的身上,从他胸口,轻轻地吻着,趋势向上。
霍笃浑身绷紧,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眸角含笑,“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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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瑷像是听不见他的夸赞,虔诚地吻着他的肌肤。
这般主动又安静的祝瑷有些反常,霍笃想了想,问道,“不是说有秘密要送给我?现在可以说,不然待会又会没有时间。”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还有待会?
祝瑷震惊地瞪了霍笃一眼,真是懒得机会他。
“如果是败兴的秘密,还是别说了,以免破坏我们的兴高采烈。”
祝瑷想了想,很快下了决断,那个秘密应该不至于败兴吧?!
迟疑间,祝瑷的眸光刚好落在男人的左肩上。
时隔那么久,那一口牙印竟然还在,并无消退的痕迹。
祝瑷朝着牙印的位置吹了一口气,吹得霍笃毛骨悚然。
他突然有些后悔当初答应过她的话,没有去医院把这个牙印给彻底祛除。
下一瞬,祝瑷的吻落在了牙印上,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啃了啃。
霍笃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内心的悔意不由更甚。
这个牙印,一开始就不该让它留下!
“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让你留下这个牙印吗?”祝瑷意味深长地问道。
霍笃与祝瑷清澈的眸光对视,却不敢轻易作答。
但他的心却在飞快地思忖着原因。
她这是故意让这个牙印膈应他,让他对她心中有愧,从此不敢做出任何对不起她的事吗?
“不知道。”霍笃索性装傻。
“霍先生,我曾经救过你的命,哦不对,不算救命,确切地说,在你危难的时候,我帮助过你。”说着说着,祝瑷委屈地噘起了嘴,“但当时的你真是可恶极了,非但不知感恩,还差点杀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