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通畅之后,张郃带着士兵们很快就来到了北城门,但是待张郃到达北城门的时候,只见徐晃已经布下了一个小阵,而在城楼上则是观战的王杰和欧阳昊。当王杰看见张郃到来的时候,立即在城楼上对着张郃说道:“张郃,北城门已经控制在我的手中了,我知道你是想来夺回城门的,但是就凭你现在的兵力决计是办不到的,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破阵我就让出北城门,如果你破不了,那你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归顺于我。”
张郃本来见到北城门有重重防御,已经有些心死了,但是听到王杰的话后,又燃起了一丝丝的希望,随即张郃回道:“王并州,我张郃答应了。”听到张郃答应了,王杰笑了起来,接着,对着身旁的欧阳昊说道:“大哥,张郃上钩了。”欧阳昊听了,回道:“三弟,不出意外的话,张郃此战过后必降。”王杰听了,回道:“大哥,那我们就静待张郃和徐晃的对决吧。”
就在王杰和欧阳昊交谈完毕的时候,张郃也开始准备破徐晃摆的小型阵法了,就在张郃准备进入阵法之中的时候,领兵放火的校尉出来对着张郃说道:“将军,你当真要破阵吗?”张郃听后,回道:“不破阵,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现如今敌军势大,能有这么一个渺小的机会都十分不易,我们不能挑三拣四的。”
校尉听后,回道:“将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敌军真的会兑现诺言吗?现在他们可是完全占据上风啊。”张郃听后,明白校尉担心的是什么了,连忙回道:“你不用担心,城楼上的那人乃是并州牧王杰,他说话一向算话。”校尉听了,恍然大悟,随即,对着张郃说道:“将军,那我预祝你成功。”张郃听后,没有回话,独自一人便向着徐晃摆的小型阵法而去。
待张郃进入小型阵法之后,张郃突然发现这阵法自己居然不认识,顿时很是吃惊,心想:‘这阵法我明明看着很熟悉,为什么进来之后却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正想着,周围的士兵向着张郃围了过去,张郃见状,来不及多想了,向着自己认为正确的出阵方向冲了过去。
而在指挥台上的徐晃见张郃开始冲阵了,连忙挥舞着令旗,指挥士兵开始移动,随即,张郃的面前出现了一批一批的士兵,阻拦了张郃的去路,张郃一时间对此毫无办法,冲阵的速度也随之减缓,渐渐的张郃的移动速度被迫停了下来,在指挥台上的徐晃见状,立即指挥士兵展开对张郃的围攻,张郃抵挡了一会儿之后,便再无还手之力,指挥台上的徐晃见张郃没有反击之力了,便挥舞令旗让士兵们将张郃团团围住,而他自己则下了指挥台,向着张郃的位置而去。
再说张郃见陷在了人群之中,心中感觉到十分的悲凉,心想:‘看来我是破不了这阵了,我实在是愧对文将军对我的信任,也无脸再见主公,如果我再被王杰所擒,还不如自刎谢罪。’想着,张郃便抽出自己身上的佩剑,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准备以死谢罪。再说城楼上的王杰见到张郃准备自刎,大惊失色,大喊了一声:“不要啊。”
可是张郃却是充耳不闻,佩剑已经割伤了皮肤,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指挥台下来的徐晃刚好赶到张郃的身边,用他自己的佩剑击飞了张郃的佩剑,然后收回了自己的佩剑,对着张郃说道:“张将军你这是何苦呢。”张郃听后,却是沉默不语,随即,徐晃让士兵将张郃绑了起来,准备将张郃押到王杰的面前。
就在徐晃准备将张郃押走的时候,张郃带来的士兵向徐晃军发起了冲锋,在城楼上的王杰见状,大为火光,立即下令让城楼上的士兵下去帮忙,就在这时候,徐晃军和张郃带来的军队交上手了,徐晃一边指挥着士兵防御,一边派人带着张郃撤退,两军交战了一会儿之后,王杰的援军也已经赶到,汇合了徐晃军之后,很快就镇压了敌军的攻势,并俘获了大量的俘虏。
不说战场这边,再说张郃被押到了王杰和欧阳昊的面前之后,王杰立即来到了张郃的身边,对其说道:“张将军,你难道想违背诺言吗,你不是说再被我擒住,就归顺于我的吗?”张郃听后,无言以对,接着,王杰继续说道:“张将军,我知道你是一个明白人,你不会看不出我军正势如破竹,如果你实在不愿降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
张郃听后,终于开口说道:“王并州,我当然知道与你的约定,但是文将军对我如此信任,让我产生了动摇。”听到张郃这么说,王杰算是明白过来了,然后向欧阳昊投去了询问的目光,欧阳昊见状,轻微的点点头,接着,王杰便对着张郃说道:“张将军,你说的文丑现在已经身死了,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张郃听了,惊讶万分,说道:“王并州,文将军当真死了?”王杰听后,点点头,而张郃见王杰确认了文丑已死,内心乱成了一团,王杰见张郃听到文丑死了的消息后,目光呆滞,连忙对着身旁的欧阳昊说道:“大哥,张郃不会是心死了吧。”欧阳昊听了,回道:“三弟,恰恰相反,张将军正在涅火重生。”王杰听了,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张郃。
很快,张郃就从呆滞中醒过来,然后对着王杰说道:“王并州,郃想通了,郃愿降。”王杰听了,大为高兴,说道:“得张将军一人,吾乃是如虎添翼啊。”张郃见王杰这么说,连忙谦逊的说道:“主公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