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城墙的王杰二人看见张梁在城楼上等着,都诧异了一下,王杰准备开口问张梁为什么在这里的时候,张梁对着王杰和欧阳昊说道:“二位使者,大贤良师在等着,看看你们究竟有何话要说。”欧阳昊听到张梁的话,隐蔽的拉了拉王杰的衣角,王杰反应过来,开口问张梁为何在此的话变成了:“我们面见了大贤良师自会相告的。”
张梁看见二人理解了,便对着王杰和欧阳昊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带你们去见大贤良师。”这时一个渠帅质疑道:“人公将军,大贤良师为何同意见汉军的使者,难道是要投降?我们决计不答应。”后面的黄巾士兵纷纷起哄,张梁看着起哄的黄巾士兵,大喝道:“你们是要造反吗?大贤良师的话你们都不听?”
渠帅回道:“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大贤良师了,请人公将军带我们去见见大贤良师,我们就同意这两个汉军使者面见大贤良师。”张梁怒道:“大贤良师正在闭关,你们怎么好意思让大贤良师见你们。”渠帅回道:“大贤良师闭关这么久了,早不出,晚不出,偏偏汉军使者到来就出了,我们不信。”然后大喊口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一群黄巾士兵纷纷跟着喊口号,张梁露出无奈的表情看着王杰和欧阳昊,王杰和欧阳昊都被刚才发生的事情所震惊,没想到黄巾军内部居然也不安稳。
就在震耳欲聋的喊口号之中,一名女子举着一个令牌来到了渠帅面前说道:“孙安,大贤良师令牌在此,见此令牌便如大贤良师亲至。”孙安一看见女子拿着令牌来到了自己的面前,无奈,对着女子说道:“圣女,不是我孙安要背叛大贤良师,只是我们确实很久没见着大贤良师了。”
女子回道:“孙安,你的忠心,大贤良师都看在眼里,过不了多久,大贤良师就会出关,带领大家击败官军,解广宗之围。”孙安一听,平复了一下心情,拦住了喊口号的黄巾军,然后对着女子说道:“圣女,今天我就卖你一个面子,让这两个官军走狗面见大贤良师。”王杰一听孙安骂人握紧了手中的拳头。
女子感激的说道:“那就多谢孙渠帅了。”然后对着张梁说道:“叔父,带着这两个官军使者跟我去面见我爹吧。”张梁点点头,对着王杰和欧阳昊说道:“二位使者,走吧。”王杰狠狠的看了一眼孙安,孙安也看见了王杰愤怒的眼神,露出一个轻蔑的表情,王杰一看心里已经完全气炸了。欧阳昊看见王杰和孙安在对眼神,连忙小声在王杰耳边说道:“办正事要紧。”王杰这才松了松握紧的拳头,跟着张梁和女子去往了张角的房间。
孙安看见王杰几人离去之后,小声嘀咕道:“一个官军的走狗还敢凶我,你永远别想走出广宗县城了。”然后‘哼’了一声。王杰远离之后自然是没有听到孙安的嘀咕,但也暗下决心,绝不放过此人。
王杰和欧阳昊跟着张梁和女子走在路上,走着走着,王杰突然对着欧阳昊说道:“伯琦,刚才那女子拿的令牌你是不是有一点儿映像?”欧阳昊一听,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子豪,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令牌好像似曾相识。”然后两人就在纠结这个令牌到底在哪见过。
快要到张角房间的时候,女子对着张梁说道:“叔父,这两人到底是什么人啊?我爹居然让我用令牌去迎接这二人。”张梁回道:“宁儿,这你就不要管了,你先回屋吧。”女子还想追问,这时王杰突然‘啊’了一声,将交谈中的女子和张梁吓了一跳,也把沉思的欧阳昊吓了一跳,王杰连忙出声道歉,这时候几人也到了张角的屋外。
女子一看来不及再向张梁询问王杰二人的身份,对着王杰‘哼’了一声,就走了,王杰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看了看欧阳昊和张梁,欧阳昊连连摇头,张梁却心中明白,但是没有说为什么,然后对着王杰和欧阳昊说道:“随我进去见我哥哥吧。”王杰点点头,便和欧阳昊一起跟着张梁进了屋内。
只见屋内药味浓重,一个病怏怏的中年男子躺在床上,看见王杰三人进来了,连忙挣扎着想起来,这时,张梁快步走上前将男子扶了起来,看见王杰腰间的玉佩,男子激动的热泪盈眶,对着王杰说道:“圣子殿下,我终于等到你了。”王杰诧异了,说道:“你为什么等我呀?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是圣子?”
张角在张梁的搀扶下,慢慢的站了起来,说道:“圣子殿下,吾师尊乃是南华老仙。”欧阳昊吓了一跳,说道:“南华老仙不是先代鬼谷子吗?”王杰听到欧阳昊的话,也震惊了,说道:“什么?南华老仙是先代鬼谷子?我怎么不知道?”欧阳昊解释道:“子豪,南华老仙闲云野鹤惯了,很早就卸任鬼谷子了,我也是听鬼谷中的长老说起过。”王杰应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不认识。”
张角听到欧阳昊知道南华老仙,继续解释道:“当年吾还年轻,本是一个落地秀才,师尊看我天资聪颖,便教我学习《太平要术》,并告知我,让我习得《太平要术》之后,秘密发展太平道,待时机成熟,协助圣子殿下。”王杰听后惊讶了,说道:“这么说,先代鬼谷子是为我发展势力吗?”张角点点头,接着又说道:“可惜,我识人不明,本来太平道发展的很好,我们也打探到了圣子殿下的下落,准备归于圣子殿下的时候,没想到教徒之中出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