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远见前方黑山军人头攒动,顿时暗道不妙,连忙指挥军队后撤。可汉军早已阵型散乱,又哪能听到刘知远的指令。
刘知远见状知事不可为,顿时舞开一柄金背开山刀杀出一条血路。
另一边,高行周与李归仁二人大战三十余合不分胜负。二人方战正酣,高行周突然见安守忠大军赶到,又在乱军之中寻不见刘知远,只得虚晃一枪逼退李归仁,反身冲入阵中去寻刘知远。
高行周一杆银枪上下翻飞,一路上挑死数十名黑山贼寇,安守忠在一旁看得真切,暗道此人如此勇猛,定是汉军大将,暗令安太清、王君可二人一起去战高行周,谢映登于远方暗施冷箭,定要活捉此人。
高行周正在黑山军中来回冲杀,突然见到迎面而来二人。一人绿色头巾,身披连环锁子甲,外罩绿袍,丹凤眼,卧蚕眉,两尺长须,胯下一匹朱红大马,手中一杆青龙刀,正是大刀王君可。
另一人头顶鱼鳞盔,身披连环锁子铠,外罩黑袍,身高七尺,面相凶恶,胯下一匹黑马颇为神骏,手中一杆一丈三的长枪,好似夜叉。此人正是叛军猛将安太清。
高行周见到王君可顿时一愣,“勿那红脸汉子,可是那刘玄德结义二弟关云长也?汝怎地也进了黑山,与这些贼寇为伍!”
王君可闻言大怒道:“某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刀王宣王君可是也,不曾是你说的什么关云长!”
高行周仔细一看,惊奇道:“真奇怪也,世间竟有如此相似之人。不过你确不是那关云长,方才某一时之间,将你错认为他了!”
安太清在一旁怒喝道:“战场厮杀,怎滴絮叨起来,要战便战,若是怕了快快下马自缚,省的老子耗费力气。”
高行周闻言大怒,大喝一声杀向二人,二人各举刀枪与高行周战在一处。
“系统检测到高行周与安太清王君可交战,基础武力97,钢骨亮银枪武力+1,当前武力98。”
“王君可基础武力92,当前武力92。”
“安太清基础武力88,当前武力88。”
“安太清,统帅83,武力88,智力61,政治52。”
三人丁字儿厮杀在一处,王君可、安太清二人并战高行周一人,三人大战三十余合不分胜负。
安守忠在一旁啧啧称奇,“没想到此人如此勇猛,先前与李归仁大战一场,又在我军阵之中左突右冲,如今仍能与王君可、安太清二人相斗三十余合不分胜负,果然厉害。”
话毕,安守忠冲一旁的谢映登使了一个眼色,谢映登当即会意,拍马摘弓取箭暗中靠近三人。
“谢映登基础武力92,弓将属性触发武力+4,当前武力96。”
正当三人战至酣处,忽然一道流光击中高行周左肩,高行周顿觉半边身子没了力气,大喝一声:“痛煞我也!”虚晃一招逼开二人,拨马转头便走。
安太清见高行周转头便走,立即拍马追去,高行周见安太清追来,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微笑,暗中将虎掌金锤从怀中取出。安太清只觉大功就在眼前,浑然不觉危险临近。
正当安太清离高行周不过两丈的距离,高行周猛一转身手中虎掌金锤飞射而出,正中安太清面门,直将安太清砸的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系统检测到高行周阵斩安太清,安太清基础武力88,恭喜宿主获得9点召唤点,当前召唤点数68。”
高行周一锤砸死安太清,王君可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暗道若是自己也追上去,说不定此时死的便是自己。
高行周砸死安太清之后,又转身杀向王君可。王君可一时反应不过,被高行周数个回合,便杀得遮拦不住。
谢映登见高行周此时双目充血,更添凶性,手中银枪更加凌厉几分,连忙绰枪拍马,来援王君可。
高行周怒喝一声弃下王君可,挺枪来战谢映登,王君可粗喘几口气,连忙败回阵中。
高行周与谢映登又战二十回合,只觉体力不支,左肩伤口疼痛难忍,一个不慎被谢映登一枪拍落下马,两旁喽啰一起将高行周按住,绑了下去。
高行周被擒之后,汉军也已经无甚抵抗,又废了半个时辰,安守忠已经指派军队清扫了残余汉军。
这边却说刘知远逃走之后,立即收拢败军,清点损失。花费半天时间,终于汇聚了两千溃军,又得知了高行周被安守忠给生擒了去的噩耗,用手拍着马鞍,哀嚎道:“三弟,是大哥不好,大哥害了你啊!你放心,大哥一定将你救出来!”
刘知远勿自伤心,两日之后杨林方才赶到,刘知远自缚双手,前往杨林军营中请罪。
杨林得知经过,连忙将刘知远松绑,将刘知远扶起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如今只不过误中奸计,小败一阵,来日定可胜回。”
刘知远见杨林没有降罪自己,连忙跪地谢恩,转而又略有担心道:“这黑山贼中竟有此能人,我军此次若想攻克壶关,恐怕难矣。”
“哈哈哈,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将军太过小心了。黑山贼不过一群山贼草寇,老夫破之易如反掌。且待我明日布下一字长蛇阵,约那黑山贼前来斗阵,与将军报此大仇,救回高将军。想来黑山贼寇不识兵法,定难破此大阵。”
想到此处,杨林不由得又哈哈大笑起来。刘知远见杨林如此轻敌,还想要提醒几句,却又想到自己已是败军之将,只得在一旁应声附和几句。
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