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袁绍请您前去赴宴!”
吕布昨夜造王越刺杀,将王越赶跑之后弄得一夜没睡,第二天一大清早,袁绍的邀请函就送到了吕布案前。吕布立即召集众将商议此事。
“这还商议个啥,昨晚的刺客一看就是袁绍那孙子干的!将军,要不咱们直接进了邺城,干掉袁绍那孙子!”
曹性脾气最为火爆,撸起袖子,作势就要冲入邺城。
吕布赶忙止住曹性,而后问向高顺:“子义有何见解。”
“奉先切不可去!此宴必无好宴,想来定是想效仿昔日项籍入关中邀高祖赴宴于鸿门。主公此去定然危险重重。不如趁现在赶紧走,迟了被袁绍发觉,我等可全都要留在这了。”
“子义所言甚是。”
吕布当即下令将使者绑起匿于帐中,全军立即准备出发。
半个时辰后,军队集合完毕,吕布领队走在最前。行不数里,突然两边喊杀声四起,无数袁军从四面包围过来。
当先一将身高九尺,面貌凶恶,一身黑甲,手中一条马槊,来到吕布面前,“吕奉先,某家军师早已料定你还逃走。你在宴上侮辱我堂兄,又多番对我家主公不敬,如今又想叛逃,今番定要死于此地!”
吕布看着眼前的高昂,想到昨日宴会上的不快,心下也是十分恼火,“昨日没有趁手兵器,让你嚣张一时,今番还敢出现定教你葬身于此!”
话音落下,吕布将戟一招杀向高昂,高昂冷哼一声,“谁杀得了谁打过才知道!”
高昂也拍马舞槊与吕布战在一处。
二人戟槊相碰,高昂立即感觉一股巨力传来,心道这吕布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恐怕实力尚在自己之上。
其实自从高昂被乱入进来之后,与袁绍手下大将基本都比过武,从无败绩,甚至就连袁绍天天挂在嘴边的颜良文丑也都不是高昂的对手。
于是,高昂开始膨胀了起来,总觉得自己武艺已经冠绝天下,就算是吕布也不是他的对手,总想挑战吕布天下第一的地位。
吕布一交手心下一惊,没想到高昂居然如此厉害,本以为只是个只会逞口舌之利之人,没想到居然也就只比自己差一点。想到自己前番三招败给一个“无名之辈”,如今又冒出一个只比自己差一点的“无名之辈”,心中既是震怒,又是惊惧,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多武力高绝的无名之辈。
吕布与高昂战了二十回合,张辽高顺对视一眼,一起拍马上前三人共战高昂。
吕布正要呵斥二人退下,张辽抢先道:“奉先莫要逞强好胜,如今之际先解决袁家方为上策!”
高昂本就不是吕布的对手,张辽高顺再一加进来,就更加不支了。高昂勉强抵御了十来个回合,被高顺冷不丁一枪抽在后心,抱鞍吐血而走。
吕布见高昂逃走出立即从马鞍上解下龙舌弓,正要搭箭却被高顺挡在身前。
吕布正要发问,高顺却直接开口道:“奉先休急,且听某一言。此人既然能与奉先大战,20回合,不分胜败,又在我等三人一起夹击他的情况下支撑十余合,想来那颜良文丑也不过如此。如果杀了此人,袁绍定会和我等不死不休。我等如今身边只有这几百人,而且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何必平白无故竖此强敌,还是速走为妙。”
吕布听完心中认可了高顺的说法,催马摇戟与袁军厮杀了一阵,袁军主将逃走自然无人可挡吕布,不过三两下就纷纷逃走。
高昂回到邺城,袁绍大为震惊,想到这次将吕布可是得罪死了,如果让吕布走脱,后果不堪设想。
袁绍立即召集众将,“不知哪位将军愿意领兵前去捉拿吕布?”
袁绍话音落下,袁军众将却相顾默然,无一人敢领命,其中包括颜良文丑。
袁绍见众将一副怂样,气的头顶生烟,一连大呼数声,却无一人敢领命……
上郡
“母亲,如今您老人家已年过五十,就云儿和银瓶才不过九岁,孩儿怎能忍心弃您而去!”一所宅屋内,一英武不凡的青年正跪在一老太太面前。
“飞儿,你从小就学了一身本事,如今已二十五六仍无施展机会。如今刘大人请你参军,不趁此机会为国效力,难道还有在娘身边蹉跎岁月吗?”
“对啊,相公。那刘大人已经三番两次派人来请相公,前番又亲自来请相公,相公再为推脱,恐怕有些不好了吧。而且相公的好兄弟王贵也都同意参军了。”一旁一美貌妇人也跟着老太太道。
“可是娘,我……”
老太太见青年还在犹豫,于是再道:“飞儿,不要担心为娘。你在家侍奉娘亲不过小孝,如今国难当天,大汉天下支离破碎,陛下龙伏西河,正是你前去报国尽忠的时候,若你能为国尽忠,重整乾坤,助陛下兴复汉室,这才是大忠大孝。”
“母亲,孩儿省得了!孩儿准备一番就要去投靠刘大人了,以后家中事物恐怕就得多多劳烦孝娥了。”
青年对母亲摆了两拜,又对着妻子吩咐道。
“相公自去便是,家中一切自又妾身照料,相公不必担心。”
得了妻子保证青年这才下定决心,在拖了几日,打点好家中一切,这才动身前去官属投军。
临别前一天,老太太将儿子叫入房中令儿子脱下上衣,“飞儿,今日为娘便在你背后刺下几个字,希望你日后定将为娘刺下的字牢牢记在心中。”
说完老妇人立即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