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问:“大婶,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大婶始终不理不睬,彻底把我当成了透明人。
我不死心,连喊了几声大婶,她始终不搭理我,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有人喘着粗气的声音传到耳边,只见两个成年男人披麻戴孝一前一后抬着一口棺材正从斜面以很快的速度朝我的位置奔来,十步之内他们再不绕开就要撞上我了,我怕他们抬着棺材撞到我惊动了棺材里面的灵魂,于是我主动避让后他们才得以顺利通过。
当时我正觉得纳闷为什么总是两个男的抬着一口棺材,忽然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有人喘着粗气的声音传到耳边,只见两个成年男人披麻戴孝一前一后抬着一口棺材又从之前的方向朝我跑来,我开始产生惧意,背脊骨一凉,当这个场景第三次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严重意识到了眼前的一切只是虚象,从黑暗空间到满盆地的棺材时常如此之久,身为阴阳师我竟没有发觉,可见此幻象威力在我之上。
“盘古开天,黄帝在上,四方神灵,前来相助,白鬼同伏,万魔共斩。破邪幻境,天王显神威,急急如律令!”当咒语念完,一切很平静,我一脸错愕,我的法力竟然消失了!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所谓“鬼打墙”,就是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时,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处走,所以老在原地转圈。把这样的经历告诉别人时,别人又难以明白,所以被称作“鬼打墙”,可这个幻象并非一层不变,也并非单一循环,所以不像鬼打墙。
我猜想完以后,才发现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地踏回到最初进入这个盆地的圆心位置,这是一种寻找安全感的表现,原来我内心深处产生了恐惧。忽然一条女人的灵魂踏烟而来,落在我视线的正对面,它在用双眼注视着我,仿佛它真的看见了我,我瞳孔急速收缩,气氛异常紧张。
但是,我立刻就发现,这条女性灵魂没有凶煞之气,也没有恶意,它只是静静的呆在原地,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
“神莫、神莫,你醒醒,快醒醒。”
忽然我听见这么一道声音,眼里的景象便化为虚无。
只见昏暗的灯光下,宋月龄身穿单薄袒露的肩带睡衣使劲地摇曳着神莫,这是今天半夜宋月龄第三次出现在神莫卧室。
神莫迷迷糊糊可以看见她那如灯芯火苗般焦灼的神情,一个男性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让他顺着宋月龄稍微尖俏的下巴往下,白嫩的肌肤让他心头火辣一紧,锁骨下一道大y字的明显深沟的两侧圆滚滚的巨物如一杆子打在了柚子树上似的摇晃不停,两只柚子浑然有力,呼之欲出。神莫羞得满脸通红,看到宋月龄的神圣低胸后这才彻底醒过神来。
原本他正躺在床上,看到这番蜜桃景象后不由得侧翻身子背对着宋月龄,从神莫有新记忆以来,从未见过如此穿着袒露的成年女性。
而后宋月龄也避着个羞涩的小脸蛋躲在卧室门角,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穿着如此暴露出现在男性面前。解释道:“我点着灯一进屋发现你在梦里面挣扎,怎么也叫不醒你,情况突发,所以我没来得及穿好衣服。”
“呃……我……知道了……”
一阵死寂过后……
“嗯……就……反正就是这样……”当她斜着眼瞟了一眼神莫赤裸的上半身结实的身体时,她的脸蛋红得发烫,浑身的血液躁动不安,令她口干舌燥。该死,刚刚都没有这种反应,为什么现在会这样。宋月龄一脸郁闷。
从宋月龄来到福头村以后,她就住进了村长家里,分睡旁边的另一个房间,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隔壁屋子里有动静,起初她以为是夜间老鼠出没叽叽喳喳吓得她害怕不敢去看,而后她听见神莫的呼喊声和惊叫声,第一次和第二次她都穿好衣服在门外询问,不见神莫回复,她怕神莫出事,闯进屋子里一看神莫紧闭双眼躺在床上摇头晃脑的挣扎,此时他的身上大汗淋漓。宋月龄心想神莫肯定是做噩梦了,她叫了神莫的名字很久也不见他安宁,最后轻轻拍打神莫的肩旁才得以入睡。当宋月龄回房间睡得半个时辰不到,神莫的呼喊声继续传来,她心想反正神莫前两次都没有醒,只是安稳地睡着了。本身宋月龄自己也困得要死,她便懒得穿外衣脱外衣,恰巧就是第三次穿着肩带睡衣到神莫时,这尴尬的一幕就发生了。
梦,刚刚那是梦?
起先神莫差点不相信这是梦,场景太真实,梦境也很长,回想起来一切就像刚发生过一样,历历在目。若不是醒来回到现实世界,他不会相信刚刚做的是个梦。当噩梦醒来,作为一个阴阳师,他知道,这是一个灵梦。
所谓灵梦,便是一种预示,就是身边将会发生的事被提前在梦里看见,当然也有可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最离谱的是这种曾经发生过的事甚至可以追逐到上辈子。无论是哪一种解释,这个灵梦里面发生的相关事件,即将在现实世界发生。
宋月龄关心地问道:“今天晚上我是第三次到你房间了,你在梦里呼喊,又不见你清醒过来,你是不是遭鬼压床了?”
在宋月龄的再三请求下,神莫将自己的梦境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宋月龄说道:“我记得在山西大学堂念书的时候,西方传教士说过,人是充满灵性的进化生物,一旦做了像你这种恢弘的梦,一定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