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紫袍男人听出他语气中有一些理性不确定,却还有一半儿占据在感情面儿。他微哂。
尔后硬朗中带着几分沧桑的脸就露出一种毫不掩饰地嫌弃来:“你自己压根儿也没办法完全说服自己,说说你那宅子里带回来的老人家是怎么回事儿吧?让我猜猜,八成同那云习有关?那样子怕是没少被折腾。”
“瞪我做甚么,我说错了。”
饶是云询一直端着一种稳定的态度,这下也实在是扛不住了。
他恨恨咬牙,“你在我宅子里放了人?”
“说的什么话,这么难听,你那破宅子,我靠着墙根儿都能听见里面的声儿好么。真不知道双儿当初怎么看上你!”
“你再说一遍——”
“诶,打住打住。”紫袍中年人咳嗽了声,“不说了。浪费精力。长余那小子回来,我还得累好半天吧。”
话到这时,两人一齐望着不远处的水面。
烟雨蒙蒙下,有水鸟轻轻点翅而过,却留下一片久久荡漾不尽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