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赌坊掌柜,遣走了护院先行休息,带着禄烟我又回到了那间赌厅,打算趁来人之前好好练一练‘出老千’的技术。
“禄烟,你去赌桌另一头帮本王看看那骰子现在的数字是多少?”禄烟没说话,点点头默默地走了过去。“禄烟?你怎么这么安静啊今天?本王在跟你说话呢?”
禄烟脸上还带着那个淡蓝色的面纱,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怎么了啊?不舒服么?怎么不说话啊!?”我干脆走了过去,摸了摸禄烟的额头。
“没发烧啊?”“禄烟,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本王?”禄烟伸出手指了指嗓子又指了指我,摇了摇头。“嗓子不舒服?禄烟你再不说话本王就要生气了!”
见我板起了脸,禄烟也憋红了脸这才开口“王爷,方才是王爷您在进赌坊之前告诉小的不要说话的,没有王爷的恩准禄烟不敢开口···”
噢!是哦,好像我是说过这话“好了好了,本王准你开口了,只不过一会申时之后,你就不准再开口了,知道么?”
“是!王爷!”“你现在就站在这侧帮本王看着这骰子上的点数,然后告诉本王。”
“是!王爷!”接连试验了几次,都没有把骰子准确的转到相应的点数,诶···这方法也不行啊,先刨去赌坊主的手指与我手指的粗细不同,这人的皮肤都是有弹性的,无法准确的估算出差量,就无法随心意变换骰子的点数。
什么东西能够代替手指而且还不具有弹性呢?对了!树枝!树枝不就行了!想着,我便从座位上站起来朝赌坊后厅走去,穿过后厅是赌坊的后厨。
连接着有一个窄小的后院,院内单独分割了两间房,是预备给赌坊中的小厮打更时休息用的。院中刚好有一棵槐树,择了三根粗细与小指相近的树枝,又走回了赌厅。
“王爷?您突然干嘛去啦?”禄烟正等在门口焦急的张望着。“哦,找几根树枝试试,禄烟你还回到原位帮本王看好点数啊!”
“是!王爷!”我也重新坐回了庄位,经过了几次调整,终于能够通过蛛丝将骰子调到想要的点数了,好在这木棍也比较细不容易被人发现,只要我能控制好自己的表情,让人看不出端倪,想来今晚的计划就成功了大半。
“好了,禄烟,把门外的侍卫叫进来几个,本王有事要交待!”“是!王爷!”少顷,门外走进来四个女侍卫。“请王爷吩咐!”
“你们几个马上回王府找素琴管家过来,还有多带些府内侍卫过来,记住!着常服,来了一律叫我主母,不准叫我王爷,知道么?”“属下知道,即可去办!”“嗯!下去吧!”几个人鞠了躬倒退着走了出去。
安排妥当后,我这才算松了一口气。“王爷!都已经未时了,您午膳都没有用,禄烟给王爷准备些吃食吧!”听禄烟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饥肠辘辘的感觉,也好,吃饱了才有精神嘛!
“嗯!吩咐侍卫帮我去穹音茶楼那的包子铺买一褡裢包子吧!他们也跟着我一天滴水未进了,也让他们吃饱了再回来吧!”“是!王爷!”
从庄位上起来走回软塌,斜靠着茶桌歇息了一会,心里才平静了下来。虽说在现代我也不是个憨厚纯良的主,骗骗邻居小孩,唬唬亲戚朋友的事情也干过不少,可是想到一会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出老千’还真是有些忐忑呢!
万一我这手一滑错过了那恶婆娘岂不是我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我总不能像‘赌圣’似的找个美女来个么么哒就有什么超能力了吧!再说了就算我有那特异功能,我一个老光棍哪找帅哥去啊我···诶?嘿嘿,好像还真的有诶~
呸呸呸!我想什么呢啊我!不对不对!这肯定是那个‘**’前王爷的残念还寄居在身体里,我才会有这种少儿不宜的想法的!
嗯!一定是,一定是!我使劲的拍了拍脑袋。“王爷您这是干嘛呢?”禄烟手里托着油纸袋走了进来。“王爷您是不是太过劳累身体不舒服了?禄烟实在不明白为了一个下人,真的值得王爷您如此屈尊劳心费神么?”禄烟一脸的担心的望着我。
“禄烟,好多事情你不明白,在大家看来我是王爷,孟江是下人,所以他的命就没有我的金贵,其实在我看来,我们都是一样的,平等的,
所以既然我有能力帮助他,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更何况···我以前还因为如此害死了一条人命···”没错,我这次下定决心要帮助孟江的主要原因,其实是因为一个人···我曾经‘害死’的一个人···
在我高中的时候,爸妈都很忙,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在家,我记得有一天隔壁搬进来一位年轻的女钢琴老师,每天都会有悠扬的琴声从她的房间传出。
我很喜欢听也觉得自己似乎没那么孤独了,后来她结婚了,带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住了进来,新婚的前两月她的琴声更加的欢快我也很替她开心,可是半年后的一天琴声消失了,那男人砸碎了她的琴扔出了楼道。
从那天开始,我能清楚的听见他们的争吵,男人的谩骂,巴掌打在身上的声音,女人的嚎哭。每天每天···可是都市人的冷漠自私已经看惯了太多这些琐事,每个人都冷眼旁观,没有人帮助她。
还记得那天我放学很早,刚进楼栋就听见了摔打东西的声音,隔壁的门开着,女人半躺在地上,嘴角已经有血丝渗出,从她渴望的眼神里我知道她在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