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哥哥您一向谨言慎行,那个女王爷又怎么会发现得了呢?”“还不是因为弭京,主上吩咐他去杀了同乡会里的那些眼线,可是偏偏他胆小怕事,
下不起手又害怕主上责罚,几次三番的在宫外徘徊,我怕他会引人怀疑,才出了宫,回来的时候慌忙易容就忘记了也要在手上涂抹‘易容胶’,让那女王爷无意间摸到了我的手···”
“那可怎么办?!主上的大计马上就要成功了,可不能被她毁于一旦啊?不如···哥哥,让我去杀了那个女王爷吧!”
“太迟了···那女王爷与儒邱皇帝相交甚好,恐怕此时已经告知了皇上,我们若此时下手除掉王爷,才更加是引火上身,招人怀疑!”
“那可如何是好啊?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情禀告给主上···”
“为兄也是如此思谕,这样我们抓紧把身上的‘易容胶’溶掉,我拟信通报主上,弟弟你就去地牢,杀了那几个关在狱中的刑犯!这件事不可再拖了,只要我们把那几个假冒的犯人都杀了,就算他们想翻案也死无对证,无计可施了~”
“好~就听哥哥的!”说话声音停止了,寂静的院子里,只能听见屋内‘哗哗’的撩水声,裟尘将宝剑抽出鞘外,回过头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
‘砰!’的一声,一脚把房门踹了开来。裟尘在前,我在后冲进了屋内,沐浴中的两人听见声音,把头从浴桶中抬了起来···
四个人相对而视,都愣在了原地···让我和裟尘为之震惊的是,方才在窗外偷看时,屋内还是祺公公和他的侄子,可两人再抬起头来,却是两张同侄子一模一样的面孔。
虽然说我之前有推论过二人的身份,可如此近距离真实的展露在眼前,还是不由得让人为之一震。
跟随者裟尘的破门,院外等候的侍卫也都一窝蜂的冲了进来,见到此种场景更是不可置信的惊呼起来。左边的‘侄子’见状猛地从桶中站了起来。
飞身到床榻边披了件衣袍,抄起一把长刀冲了过来“既然被你们发现了!我朝音也不是怕死之人,刀剑无情,生死有命,今日!我拼死也要把哥哥救出去——!啊——!”
“住手——!”“哥哥···”“我让你住手!”侍卫们刚拔出刀剑,正欲与其厮杀之时,却被还在浴桶中的另一个‘侄子’制止了···
“皇上,老奴还有些话···想对圣上您说···”虽然这哥哥的声音和语气却还保持着祺公公的样子,可是配上这张清秀少年的脸,多少都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放肆!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祺公公,哪还有资格与圣上相谈?”付大人站了出来,大声道。“老奴虽然不是真正的祺公公,可是也在皇上身边衷心侍候了十余载···有些话,我想告诉皇上···”
语气是那么的诚恳,裟尘的脸上也有了些许动容,看得出来,不管这个‘祺公公’是真是假,裟尘对于他,还是有些感情的···
“你简直就是不知好歹,你···”“好了!你们先下去吧——!”“可皇上,倘若这歹人···”“怎么?当朕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么?!朕自当可以保护自己!”
“是···臣等告退!···”
“皇上···也把这位小公公留下来吧,她即是皇上您的有缘之人,自然也是老奴的主子···”
待所有人都走了出去,关上房门屋内又剩下了我们四人···
“哈哈哈哈~哥哥真是好计谋!如此支走了那些碍人的侍卫,我们今日就可以杀了儒邱皇帝还附赠个梵茵王爷!哈哈~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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