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庸会心一笑道:
“还请洛二姑娘拿出证据,本官乐意效劳。”
肖三金闻言眼眸微闪,这金玉楼的镇店之宝他可是瞧过许多次并未发现有何特别之处,或许这是二姑娘故意炸他也说不定心虚不已慌乱不安,倒是整个人安静了不少。
刘伯庸一直在观察着洛冰婧与肖三金,但见肖三金的眼神与神情便心中有了成算。
洛冰婧唤来石竹道:
“随我前去满玉楼。”
主仆二人迈出金玉楼,人群立马让开一条通道容洛冰婧与石竹二人穿过朝着满玉楼而去。
碰巧的是当洛冰婧跨进满玉楼时与洛冰洁撞了个正着。
洛冰婧饶有趣味的看着陪同在洛冰洁身侧的太子殿下侯宏武,但见洛冰洁面露鄙夷之色瞧着洛冰婧说道:
“这是哪来的丑丫鬟挡我去路还不快快闪开。”
洛冰婧视线被太子手中的帝王绿千手观音给吸引住,此物她曾听娘亲提起过,乃是金玉楼的镇店之宝外祖母亲手所雕刻之物,外祖母一生传奇若不是下嫁穆伯爵爷定会成为一代大师。
太子面色不悦,却是邪肆一笑道:
“你这丑婢这般肆无忌惮打量本宫可是犯了不敬之罪。”
刘伯庸紧随洛冰婧其后,当闻之侯宏武所言立马上前道:
“下官拜见太子殿下。”
侯宏武眼眸幽深皆是算计,一把搭在刘伯庸肩上虚让道:
“刘大人多礼了,今日乃是刘大人归京都之日,刘大人可是自宫中回来的。”
刘伯庸直起身子,面色无畏道:
“下官还不曾进宫向圣上请安。”
侯宏武眼眸微闪大笑道:
“刘大人还是与以往一般心系百姓,回京都第一件事便是来巡视百姓们如何过活实乃让人钦佩不已。”
“刘大人,太子殿下手中所拿之物正是金玉楼镇店之宝千手观音。”
洛冰婧冷不丁开口说道,刘伯庸自进门起便瞧见了侯宏武手中的千手观音。
洛冰洁眸色躲闪道:
“你这丑丫鬟休要胡言乱语,此物乃是满玉楼镇店之宝之一何时成了金玉楼的镇店之宝,众所周知金玉楼与满玉楼乃是敌对,你休要泼满玉楼脏水。”
刘伯庸并不理会洛冰洁的冷言冷语而是对着洛冰婧询问道:
“姑娘可能证明太子爷手中的千手观音乃是金玉楼的镇店之宝,此物乃是价值不菲做工精细所用玉料乃是稀有帝王绿。”
洛冰婧看了一眼洛冰洁,遂扯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道:
“我万分肯定此物乃是金玉楼镇店之宝,刘大人可前去验证在千手观音底座之下刻有云乔二字。”
洛冰洁闻言神色不安,此物确实是金玉楼的镇店之宝而并非满玉楼,当下便瞧见刘大人朝着太子殿下走去。
侯宏武已是指尖轻触过千手观音的底座,神色明显不悦看向洛冰洁,今日乃是他邀请洛冰洁作陪为太祖太后选一心仪之物奉上。
洛冰洁将他引领至满玉楼道这满玉楼乃是她母亲的铺子,其中不乏价值连城之物。
他本不信一个小小的姨娘店铺之中怎会有奇珍异宝,随洛冰洁一番探看,着实让他稍稍惊讶,这满玉楼之中的物件皆是上品,不仅如此其中不乏稀有之物,这千手玉观音乃是他一眼便看中的,谁知却是金玉楼的东西。
洛冰洁将侯宏武的不悦瞧在眼中,生怕太子会对她不喜,当下便心烧火燎对着洛冰婧道:
“你这贱婢是谁派来污蔑满玉楼泼脏水的,这千手观音底座有没有刻字见过的都知晓,莫要因着一个刻字便说这千手观音是金玉楼的。”
刘伯庸眉心微拧,上前几步行至太子身前道:
“太子殿下可否让下官瞧一瞧。”
侯宏武自然是要答应了,将千手观音递给刘伯庸道:
“刘大人可仔细观察清楚才是。”
侯宏武话中有话,眼神轻瞄过洛冰婧突然邪魅笑道:
“本宫可是在齐安侯府见过你。”
刘伯庸接过千手观音,托起底座让众人皆能瞧见底座正中刻着云乔二字不假。
当下跟随而来的人群之中有人说道:
“没想到那满肚肥肠的掌柜的真是个黑心肝的居然刚将东家的东西偷运出来,不仅如此还敢污蔑东家,这种奴才该是杖毙。”
但见顾显自人群之中走了出来,上前只是微微俯身道:
“下官拜见太子殿下,刚才下官便瞧着刘大人眼熟一时不敢上前相认,刘大人可算是归京都了,只是下官不解正如洛大姑娘所言,凡是见过这千手观音的都会知道这千手观音底座有云乔二字,这并不能证明此物乃是金玉楼之物。”
洛冰洁急忙附和道:
“这位大人所言甚是,此物乃是满玉楼镇店之宝,这满玉楼乃是家母所开,其中物件小女再为清楚不过。”
刚刚那书生自诩正气从人群之中挤了出来道:
“哼……小生真乃是万万没想到同是自家之人,洛二姑娘居然将脏水泼到洛大姑娘母女头上,洛二姑娘真真是心如蛇蝎。”
洛冰洁闻言仔细打量了一番洛冰婧愈发瞧着熟悉,在定神细看这不正是洛冰婧,当瞧见隐在人群之中的石竹时,更加确定这丑丫鬟乃是洛冰婧,当下便苦楚说道:
“二妹妹你这是作甚,你与大夫人这是要将镇南侯府给逼死不成,大夫人与父亲和离将镇南侯府三分之二的家产搬走,现在二妹妹又要污蔑满玉楼偷了金玉楼的镇店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