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亲王府……
“祖父,您怎么能瞒着孙儿定了与护国大将军府的亲事,您可知人家哪赵三姑娘早已有心上人,这若是孙儿娶了赵三姑娘,您的小曾孙就不一定是咱们侯家的血脉。”
侯宇辉火急火燎的说道,小表妹这话说的还真及时,这可不他刚回了府,还未待他开口,祖父便告知他给他定了护国大将军府的赵三姑娘。
老义亲王蓦地从座椅上弹跳了起来,一张虎面此刻瞪目结舌,心虚说道;“辉儿,这可如何是好,我与哪护国小儿都定下了日子,为了以防万一你这小子悔婚,祖父还求了赐婚圣旨。”
老义亲王越说声音越小,到了最后几乎是无声,他这办的什么事啊,差点让他孙子绿成了王八。
“祖父,您老就怎么盼着孙子给你娶个孙媳妇啊。”
侯宇辉心急如焚,这婚事不知还能不能退了,这圣旨可不是下着玩的。
老义亲王面色讪讪的,询问道:“辉儿,你是如何得知赵三姑娘与人有私情的,哪三姑娘祖父也瞧见了,斯斯文文的就是比着一般女子要高挑些。”
侯宇辉乍然之间炸了毛:“斯文个屁,小表妹可是说了赵三姑娘那可是个母夜叉,舞刀弄剑不比男子差,不行孙儿要进宫一趟,咦祖父你可看见宏文那小子了,孙儿去了一趟镇南侯府,宏文这小子难道回宫了。”
老义亲王抬脚就是踹了侯宇回一屁股墩,虎着面目道;“在祖父面前没大没小,你要进宫你去,不要说祖父知情,免得被嘲笑,都是你整日里不想着成家立业吊儿郎当,早早娶个媳妇回来还用的着祖父拉下脸面给你相亲孙媳妇,还出了这等子事,不行本王要去找护国小儿算账。”
老义亲王说风就是雨,还未等侯宇辉摸着屁股反应过来,老义亲王便箭步离去,瞧那架势像是要与人干仗。
侯宇辉扶着屁股这还未刚倒了杯茶水,耳边便传来老义亲王的雄狮怒吼之声:“你这混小子,老夫差点被你给蒙骗了,你小表妹人远在江南陪着她祖母何时进的京,老夫怎会不知,莫诓骗老夫想退了这门亲事。”
老义亲王单手拧着侯宇辉的耳朵,呼刺呼刺喘着粗气,显然是被气的不轻,幸亏他出府之时老管家提醒了他,差点就丢脸了,这若是去找护国小儿算账,编排人家闺女他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哎呦呦,祖父孙儿的耳朵,孙儿何时说是元香表妹说的,这不孙儿去了趟镇南侯府婧儿表妹告知孙儿的,祖父你快放手,这耳朵没了孙媳妇更是遥遥无期了。”
侯宇辉仰着脑袋,右手死死的捂着被老义亲王拧着的耳朵,将洛冰婧供了出来。
“混账,这还蒙骗老夫呢,义亲王府何时与镇南侯府有表亲了,一天不收拾你就皮痒的难受。”
老义亲王拧的更狠了,侯宇辉整个人不好了,祖父这手劲是要将他耳朵拧下来不成。
“祖父,镇南侯夫人是福格曾姑祖母的外孙女,您老说镇南侯夫人的女儿是不是孙儿的小表妹。”
侯宇辉话语说的极快,这腮帮子都被祖父扯的生疼。
老义亲王恍然之间想到,这福格姑母的嫡三女下嫁给了穆连年,这镇南侯夫人出自穆伯爵府乃是嫡夫人所出,这算起来镇南侯府的嫡女与辉儿乃是表亲不假。
“说,你去镇南侯府做甚。”
老义亲王松开了侯宇辉,虽义亲王府与镇南侯府是近邻不假,但老义亲王十分厌恶镇南侯府。
这事还要从镇南侯府老夫人说起,差点这镇南侯府老夫人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就成了他的侧妃。
洛冰婧片刻不离穆氏身边,强撑着胀痛的脑袋坐在穆氏床榻边,守着穆氏醒来。
“姑娘,奴婢在这守着就是,姑娘去耳房歇息一会,夫人醒了奴婢告知姑娘。”
墨锦心疼洛冰婧,上前轻声说道。
“不碍事,娘全因着本姑娘受的伤,娘不醒来,我哪还有心意去休憩。”
洛冰婧生怕她一觉睡过去听见她的皇子皇孙在哪哭丧,娘亲又是这般情形,怎让她放心的下。
“姑娘,姑娘不好了,穆伯爵府伯爵夫人来了,这会子正往夫人的院子前来。”
紫婵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喘着粗气气喘吁吁的说道。
洛冰婧骤然起身,这老妪婆来的还真是快,正好几十年不见了,会会这老妪婆。
“怕什么,走跟着本姑娘去瞧瞧,墨锦你留下侍候夫人。”
洛冰婧率先出了内室,她可不想让老妪婆等人打扰到了娘亲。
“穆玉清,你给本夫人出来。”
洛冰婧刚行至院门便听见老妪婆远远的怒喊声。
“本姑娘道是谁呢,如此不知礼数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原是焦姨奶奶,不知姨奶奶所来何事。”
洛冰婧站在院门处堵着院门,瞧着老妪婆越走越近,便开口说道。
穆伯爵夫人焦氏被洛冰婧一声焦姨奶奶喊的是肝火旺盛,怒目圆睁。
“二妹妹,你太不知分寸了些,外祖母乃是穆伯爵夫人,你岂可称外祖母为姨奶奶。”
洛冰洁此时换了一副妆容,完全没有在秀水院那副惨兮兮的模样,现在有着焦氏撑腰盛气凌人丝毫不将洛冰婧放在眼中。
“庶姐,你这脑子是该瞧瞧府医了,本姑娘的外祖母乃是嫡伯爵夫人靳外祖母,这焦姨奶奶名不正言不顺始终是个姨娘,不称呼姨奶奶难不成要直呼焦姨娘或是焦氏。”
洛冰婧好整以暇轻佻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