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护国大将军府算计上了我,若宇辉不前来相救他们便会将我身份挑明,或者护国大将军府做了两手打算,宇辉若是前来相救他们会依旧归附侯宏文,只不过往后侯宇辉不得拿赵羽歌与人私通一事休弃赵羽歌,不仅如此护国大将军府还要侯宏文感激他们的不离弃之恩,若是不前来他们更是有理由与侯宏文一党彻底决裂,因我是侯宏文未婚妻,这是打着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算盘。”
洛冰婧并不痴傻,细思一番便知护国大将军府打的算盘,不知赵羽歌是知情的还是不知情的。
穆氏生怕婧儿心生愧疚,上前安抚道:
“婧儿,他们心思狠毒你一弱女子怎会有提防。”
洛冰婧对着穆氏与靳国公老夫人道了万福,便要转身离去。
靳国公老夫人见此,阻拦道:
“婧儿,你这是要去作甚,事已至此。”
洛冰婧身形顿住,并未回身而是说道:
“外曾祖母我只是想去面壁思过,若今日不是因为我,宇辉不会被逼迫娶赵羽歌,外曾祖母婧儿可否询问一句太祖太后所支持的人是不是侯宏文。”
靳国公老夫人温和笑道:
“丫头你可怪罪我,你且记住老身不会害你。”
穆氏则是一头雾水,洛冰婧略有些失望道:
“婧儿知道了。”
道完便头也不回快步离去,云青与石竹紧跟上去。
洛冰婧出了母亲的院落,便放慢了速度今日算计她的不仅仅只是护国大将军府,她今日是当了多少人的棋子,自重生以来,她以为她得了所谓的真情,谁知是她妄想。
“姑娘,你莫愧疚这世子爷本就与赵三姑娘定有亲事,迎娶赵三姑娘实乃是迟早的事。”
云青以为姑娘乃是愧疚今日的鲁莽害的世子爷要娶赵羽歌这等不洁的女子,谁知洛冰婧却是凄然一笑道:
“我为何要愧疚,该愧疚的可不是我而是他们。”
“姑娘,你能想开便好。”
石竹不知该如何安慰姑娘,既然姑娘能这般做想,她便不必担忧姑娘。
洛冰婧深知云青与石竹误以为她是对侯宇辉心生愧疚,并不知晓她们的姑娘被众人当做了棋子运作了一番。
今日不知是谁算计了谁,赵羽歌伤了脑袋往后定会是一个痴傻之人,即使无事她们这些人也会让赵羽歌变成痴傻之人,可怜了世间女子在权势面前往往是牺牲最多的。
。。
“哎呀姑娘,这可是如何是好啊,今日乃是姑娘的及笄之礼,居然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来。”
这还未到寅时云青便将洛冰婧自床榻上给拉了起来,打开纱窗看着窗外还漆黑的天色惆怅起来,今日怎地就下起了雨来,姑娘的及笄宴可是安排在了清水院举行的。
洛冰婧行至窗前,前一世她便未办及笄宴,谁知这一世老天居然下了雨来,不知为何洛冰婧并未如旁人一般期待及笄,今日她甚觉烦闷不已。
“云青,这才几时这个时辰还早你先下去休息片刻,这一夜你可是没睡,在房中忙来忙去扰的我一夜无眠。”
云青立马脸色微红,道:“姑娘奴婢知错,奴婢以为姑娘睡的安稳,姑娘奴婢听老一辈的人说女子及笄前一晚有亲近人为其将厢房所清扫一遍,将来这姑娘所嫁之人定是身家清明待姑娘极好之人,房中不染灰尘定是寓意这姑娘所嫁之人乃是富贵人家有仆人每日清扫。”
洛冰婧嗔笑道:“所以你这傻丫头这一夜都在为我清扫房间。”
石竹此时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将蓝中花瓣放上少许,闻了一番甚是清香,对着洛冰婧道:
“姑娘快些过来奴婢为姑娘洗漱一番,今日乃是姑娘的及笄之礼,姑娘定当是最耀人眼目的。”
洛冰婧这厢正让云青与石竹为其梳洗,只听房外一阵淅淅索索,但闻穆氏唤道:
“婧儿可起身了。”
洛冰婧立马起身相迎出去,应道:“母亲,婧儿已起来了,母亲这个时辰怎地不在睡上一会,外面还下着雨虽已是马上要入夏了,这清晨之时还是冷上许多。”
穆氏绣鞋之上溅了不少雨水,身后的丫鬟婆子手中还提着灯笼,洛冰婧立马将穆氏相迎进了内室,将穆氏引领至床榻,轻声说道:
“母亲您坐。”
穆氏闻言便坐了下去,以为女儿是有知心的话要与她这个母亲说道一番,谁知洛冰婧弯下腰去,跪伏在地执起穆氏的绣鞋,将穆氏的绣鞋给脱了下来,道:
“母亲,你快上床榻这鞋袜湿了最是容易寒气入体。”
穆氏眼角湿润道:“婧儿不碍事,你快些起来。”
洛冰婧将母亲的鞋袜一一褪去放置在床榻之上,自个坐在床沿责怪的看着母亲道:
“母亲你若是在如此不知顾及自个身体,女儿便不举行这个及笄之礼了,这还未到寅时母亲便起身了,怕是母亲这一夜都无眠吧,做女儿的怎会心安。”
穆氏的确一夜无眠,今日乃是婧儿的及笄之礼,虽有司、正宾、乐者、笄者都给请齐了,可是这父母该如何是好,若洛昌平死了便也罢了唯有她一人便可,可是洛昌平还健在,若今日洛昌平不前来为婧儿主持及笄之礼,外人会如何说道。
洛冰婧见穆氏面露为难之色,怎会不知穆氏因何而为难,怕是因着今日她及笄父母皆要在场,洛昌平今日不知会不会前来,洛冰婧到不希望他前来,唯有母亲为她举行便可,若是洛昌平前来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