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老夫人……老夫人您醒醒啊,快去请大夫老夫人晕死过去了。”
洛昌平闻言,迅速穿过人群朝着镇南侯老夫人所在之地冲了过去,但凡遇到碍事之人便是出手狠厉将其毒打。
穆氏与洛冰婧对视一眼,眼眸之中充满了担忧,又闻那婆子一声惊叫:
“呀……老夫人脚踝处流血了,这是那个丧尽天良的银簪子这是要扎死老夫人。”
胖婆子闻言立马看向老夫人脚踝处的银簪子,面色蜡黄手指颤抖摸向发髻,瞬间心凉不已那银簪子乃是她的,当下便是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洛昌平行至老夫人身边之时,便是神情暴怒,双拳紧握额上青筋突突直跳,显然是震怒不已。
“发生了何事,是谁将老夫人伤成这般。”
洛昌平整张面色乌云密布,声音低沉阴冷,让众丫鬟婆子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刚才大喊大叫的那个婆子眼眸微闪飞快的看了一眼穆氏支支吾吾道:
“是……是……是穆氏将谢妈妈给故意推到,导致谢妈妈将老夫人给压在了身子底下,还请侯爷为老夫人讨回公道。”
说着便重重的朝着镇南侯跪了下去,其她人见状立马有样学样嘴里为老夫人报着不平纷纷将脏水给泼到了穆氏身上。
众人皆打的这般心思,老夫人与侯爷皆厌恶穆氏,她们刚才只顾着护着老夫人与穆府之人厮打,虽看见了二姑娘朝此处冲过来,却并未看到是二姑娘所为,与其将此罪责推到二姑娘身上,不如推到下堂妇人穆氏身上。
洛昌平倏然转身直直的看向穆氏与洛冰婧,洛昌平眼眸之中怒火中烧,迅速行至穆氏身前一把抓住穆氏的衣领将其给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
“你好大的胆子,终于将你原本的野性劣根给暴露出来,这十几年来你伪装的是不是很是辛苦,你这贱人。”
穆氏心中还是会隐隐作痛,尤其是洛昌平这番话犹如毒针倒刺直扎的穆氏心痛不已。
洛冰婧急忙上前,眼瞧着洛昌平越收越紧娘亲面容之上已显露痛苦之色,一把抓住洛昌平的手腕,道:
“父亲你这是要作甚,娘亲并非你口中所说的恶毒之人,老夫人并非是娘亲给撞到的,实乃是诬陷,父亲快将娘亲放下。”
洛昌平虎目一瞪,怒斥道:
“洛冰婧莫要忘了你姓甚,为父往日里过于纵容你,还不给我滚回镇南侯府。”
洛昌平遂将穆氏猛然举起,但见穆氏面色已呈青紫之色,双手不断去掰洛昌平手腕,双脚离地挣扎起来。
洛冰婧瞧着娘亲危在旦夕,对着洛昌平的肩膀之处便是咬了下去,洛昌平吃痛扬起另一条手臂猛的将洛冰婧给一掌轰开足足使了七分的力气。
洛冰婧整个人被击退两米之远,“砰……”的一声摔落在地,震的五脏六腑剧痛不已。
洛冰婧团成一团,石竹与云青赶来之时便瞧见姑娘面色痛苦蜷缩成一团。
二人立马上前,石竹将洛冰婧扶了起来与云青二人将洛冰婧架离至府内,瞧着府门之处乱作一团二人眉头紧皱。
“姑娘,姑娘奴婢这就前去请大夫,姑娘你撑着些。”
云青神色紧张,语毕便想转身离去,洛冰婧强忍着疼痛一把抓住云青,看向石竹与云青二人道:
“快,快去救夫人。”
洛冰婧抬起手臂,朝着镇南侯与穆氏所处之地指了过去,云青与石竹顺着洛冰婧所指的方向瞧去,当下二人便是面色骤变心惊胆寒。
石竹立马对着云青说道:
“你在这照顾姑娘,我前去相救夫人。”
石竹迅速朝着穆氏与镇南侯所在的方向直冲而去,就在这时,府门处冲进来一人,朝着镇南侯洛昌平攻击而去。
但闻刘伯庸怒吼道:“镇南侯还不松手。”刘伯庸自人群之中挤了过来,攻击洛昌平的乃是跟随在刘伯庸一左一右的汉子。
洛昌平不防被此人一掌击中,身形踉跄一把松开穆氏,刘伯庸此时正好赶至穆氏身侧,一下子将快要摔落在地的穆氏给拦在怀中。
“玉清,玉清我来晚了……”
刘伯庸懊恼不已,若是他今日早些赶来定不会让玉清受此伤害,遂疼惜的看向穆氏脖颈之处的勒痕。
洛昌平却是仰头大笑,抬起手臂将嘴角的血渍擦干,语气恶毒道:
“穆玉清怪不得你要与我和离,原来你早已有了姘头,你这下贱之人本侯若是早早知晓定是将你浸猪笼。”
穆氏大口呼着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当闻言洛昌平所言之时,立马怒气冲天,对洛昌平怨恨不已,讥笑一番道:
“洛昌平你休要胡言乱语毁我名声,当初为何和离你心中有数,若不是因着你宠妾灭妻为了让我让出正室一位险些将我给杀了,你现在居然有脸面指责与我,朗朗乾坤岂有你胡乱编排中伤与我。”
洛冰婧则是强撑着身子由云青搀扶着朝着娘亲走来,感激的看了一眼刘伯庸与那壮汉,遂对着洛昌平深鞠了一躬,道:
“父亲您还是请回吧,事已至此父亲莫要再来欺辱伤害娘亲,父亲女儿不孝若父亲再对娘亲怀有杀意,休怪女儿对父亲动手。”
刘伯庸搀扶着穆氏,但闻穆氏与洛冰婧所言立马挡在穆氏与洛冰婧身前,眼神直视洛昌平道:
“洛侯爷你与玉清既然已是和离,你们二人之间便没有任何牵扯,洛侯爷若在不知廉耻前来打扰玉清母女便是与我刘伯庸为敌,我刘伯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