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侯夫人此话一出,穆氏面色犹如白面身子气的隐隐发抖,她这厢刚刚和离廖娉便这般中伤与她,外人会如何做想。
众人碍于靳国公老夫人的颜面与定安侯刘伯庸的威望,不敢当面对着穆氏指指点点,但看向穆氏的眼神带针带刺不屑厌恶好似穆氏乃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齐安侯夫人见众人反应轻蔑一笑,洛冰婧眼眸之中熊熊燃烧着怒火,安元香与廖娉一个心肠歹毒要暗害与她,一个话语恶毒中伤娘亲,这二人简直就是甩不掉的臭虫,当下便朝着齐安侯夫人走了过去。
刘伯庸眼神微寒,担忧的看了一眼穆氏,当瞧见穆氏面色之色,遂阴沉低声说道:
“你万万不该去伤害她。”
齐安侯夫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迎面而来一阵掌风,刘伯庸深知齐安侯夫人怀有身孕,出掌很是巧妙,一掌击打在齐安侯夫人的左肩之处,众人皆是大惊万万不曾想到安定侯会对齐安侯夫人动手。
齐安侯夫人连连后退身子向后仰躺而去,安元香本躲在她娘亲身后,见着娘亲身子倾倒过来,眼眸之中闪过挣扎之色,遂面色一冷闪身躲开。
安元香这一系列动作怎会逃过洛冰婧等人的眼眸,侯凤娇眼眸之中的失望之色愈发明显,迅速上前她乃是离安元香母女最近之人,出手将齐安侯夫人堪堪扶住连带着猛地向后倒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
安元香梨花带雨一下子朝着齐安侯夫人扑了过去,嘴里唤道:“娘亲,你可是吓死女儿了,若娘亲出了事女儿定要为娘亲讨回一个公道,安定侯宇穆氏二人欺人太甚,娘亲你可还好?”
安元香暗中捏了捏齐安侯夫人的手心,本还未从惊吓之中回过神的齐安侯夫人,瞬间便明白女儿话中的深意,俏脸瞬间皱成一团扶着小腹嚷嚷道: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安定侯你枉为男子居然对身怀六甲之人动手,齐安侯府与你不死不休,来人呐前去齐安侯府将老侯爷与老夫人请来。”
“这,这是怎么了,嫂嫂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自院门传来一声惊呼,众人齐齐朝着院门处瞧去,但见靳国公府靳二夫人与靳怡一道走了进来,靳二夫人迅速朝着齐安侯夫人与安元香走了过来,靳怡则是缓步行至靳国公大夫人所在位置,亲昵道:
“女儿拜见娘亲,今日娘亲怎地未唤上女儿前来。”
靳国公大夫人却是将脸面看向别处,对靳怡并不搭理,靳怡眼眸之中有着笑意朝着靳三姑娘靳绾瞧了一眼,但见靳绾即刻弹坐了起来,胆怯的看了一眼靳怡。
洛冰婧上前一把扣住齐安侯夫人的手腕,紧紧的钳制住齐安侯夫人,面容关心说道:“齐安侯夫人,这若是动了胎气可不能随意移动,来人呐去将府医给唤来,为齐安侯夫人好好诊治一番。”
齐安侯夫人暗中与洛冰婧较着劲,安元香则是推搡洛冰婧道:
“洛姑娘你离我娘亲远些,娘亲乃是被你们府上之人所伤,你若在动手脚可还有我娘亲的活路。”
洛冰婧被安元香推的一个趔蹶连带着齐安侯夫人身形不稳,洛冰婧心中微冷,这安元香势必要让齐安侯夫人今日在穆府之中流产。
侯宇辉一直在注视这洛冰婧,瞧见此等情形闪身便是一手拉出洛冰婧一手托住齐安侯夫人。
经过两次的有惊无险,齐安侯夫人骤然之间脸色聚变,俏脸此刻皱成了一团,痛呼道:
“快……快请大夫……我的孩儿……”
洛冰婧感激的看了一眼侯宇辉,齐安侯夫人这次是真的动了胎气。
闫香在众人视线一直在齐安侯夫人身上之时,猛然一把扯过安元香扬起手臂便是甩了安元香一个大嘴巴子,怒骂道:
“安元香万万没想到你会这般恶毒,为了陷害穆府陷害冰婧你居然枉顾你娘亲与她腹中胎儿。”
众人皆是诧异,看向闫香与安元香二人。
安元香捂着面颊,万分委屈明艳的面容之上楚楚可怜,道:
“闫姑娘你说这般诛心的话不过就是为了给洛冰婧撑腰罢了,我怎会害我娘亲与未出生的幼弟。”
侯宏文一把揽过安元香,心疼的看着安元香肿起的面颊,眼眸之中闪过复杂之色,刚才到底孰是孰非他瞧的一清二楚,可是对方是安元香他心中所爱之人。
当下便对着闫香说道:
“闫香,莫被她人迷了眼,元香与你我皆是一同长大之人,你还不了解元香的脾性,元香心思单纯。”
闫香失望的瞧了一眼侯宏文,她相信刚才侯宏文定是瞧见了安元香的所作所为,即使这般侯宏文还要维护与她。
靳国公老夫人低沉出声道:
“今日若是谁胆敢破了婧儿的及笄之礼,老身定要让其后悔终身,宏文将齐安侯夫人与安姑娘带走。”
靳国公老夫人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噤若寒蝉,靳国公老夫人乃是有身份有地位又相当有权势的老夫人,不仅如此还与当今太祖太后交情深厚。
齐安侯夫人与安元香怎甘心就此离去,再加上齐安侯夫人对着腹中胎儿担心不已,甭说离去就是移动齐安侯夫人生怕会伤及胎儿。
靳国公二夫人则是急切开口说道:
“祖母,现在嫂嫂动了胎气不宜移动,还望祖母看在两府交情的份上饶了嫂嫂,若嫂嫂一个不慎穆府与靳国公府都逃脱不了干戈。”
靳国公大夫人虽往日里与靳国公二夫人水火不容,但瞧现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