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宏文等人带来的人马则是四散开去这周边寻找穆氏的下落。
待时辰一刻一刻流逝之时,洛冰婧再也忍耐不住,疯了一般朝着前去国光寺的路狂奔而去。
侯宇辉等人见状,迅速紧跟上去“彭……”众人闻声皆是朝着洛冰婧所在的方向看去,但见一根长枪距离洛冰婧只有半尺之远,斜刺进地面之上,枪尾因着力道微微发颤发出铮铮声响。
侯宇辉s霎时面色发白,一把将呆愣住的洛冰婧拉入怀中。
“婧儿莫怕,我在这儿。”
洛冰婧则是看向那长枪,对着前方嘶喊道:
“娘亲……”
侯宏文等人皆是在侍卫的相护之下上前,刘伯庸则是无所顾忌直接冲上前去。
谁知刚才还飞长枪,刘伯庸上前却是一点事没有,众人见状犹豫不决,洛冰婧挣脱开侯宇辉的相拥紧随而至。
还未行过拐弯之处,便瞧见刘伯庸抱着一位披头散发,只着中衣的女子出现在洛冰婧等人眼前。
洛冰婧一眼便认出此人乃是娘亲,心中惊涛骇浪泛起层层涟漪,提起裙摆奔跑过去,小心翼翼的碰触着穆氏,生怕惊着了穆氏轻声开口唤道:
“娘亲,娘亲……”
刘伯庸眼眸微红,单手将外衫扯了下来盖在穆氏身上,不言不语抱着穆氏便要离去。
但闻侯宏武下令吩咐道:“将罪人穆玉清拿下。”
众侍卫领命上前,将刘伯庸与洛冰婧团团围住,蓄势待发。
刘伯庸面色微寒,眼神发冷直视着侯宏武开口道:
“今日我定要将她带走,太子作为储君若不能秉公这天下即使落入此等人手中,必亡已。”
刘伯庸身边之上相护住刘伯庸,警惕着看着众侍卫。
侯宇辉与闫香上前一左一右挡在众侍卫身前,闫香娇喝道:
“穆姨乃是我的长者,今日穆姨乃是受害之人,有眼者皆能看的清清楚楚,太子爷不前去抓贼人却要将受害之人绳之以法,这不合情理,不知太子审案是看的是证据还是看的是讨她人之喜。”
陈广兰亦是上前,陪伴在洛冰婧左右,立场坚定冒着得罪侯宏武的罪名,与洛冰婧同甘共苦。
侯宇辉神色微禀:“穆氏乃是我表姑母,与靳英公夫人乃是姑嫂关系,受害者乃是穆府与靳国公府,太子如此草率要将表姑母定罪,可是别有一番心思,这事牵连甚广岂是太子三言两语便能下定论的。”
侯宏武面色难堪,却是扯出一抹浅笑,看向观坐井上观的侯宏文询问道:
“二皇帝对此事如何看待,是与皇兄一般看法还是另有他想,穆氏乃是真凶说不定这洛姑娘乃是帮凶,若母女二人入了天牢,二皇弟的这门亲事怕是要作罢了,父皇可不会允许皇嗣娶罪人之后。”
侯宏武此番话言之凿凿,却是提醒侯宏文此事乃是接触他与洛冰婧婚事的最好之选。
众人齐齐看向侯宏文,侯宇辉则是面容焦急,若宏文借此机会要退却与婧儿的亲事,他与太子定会联手将婧儿与表姑母送进大牢。
洛冰婧见侯宏文面容之上露出迟疑之色,便是心下一冷,闫香眼眸微闪急切开口道:
“宏文哥哥,你倒是开口说话啊。”
侯宏文眼眸微闭沉稳说道:
“将穆氏收监审讯,此事牵扯甚广,现在之人存活的只有穆氏一人,唯有如此才能将案件查明,靳国公府老夫人定是不愿看见此幕。”
两位皇子下了命令,众侍卫皆是上前朝着刘伯庸所在之地而去,局势一触即发。
刘伯庸等人连连后退,将怀中的穆氏更是收紧了几分。
洛冰婧猛然间顿住身形,自怀中掏出靳国公老夫人恩赐给她的墨玉单手举起,厉声呵道:
“且慢,我手中之物相信在场的诸位皆是认的此物,今日谁若敢动娘亲一分一毫,便莫怪我多有得罪,此物乃是上打百官,外曾祖母曾告知与我,皇子同样不例外。”
侯宏武等人瞧见洛冰婧手中的墨玉,便是面色扭曲,这物件乃是先祖赐给靳国公老夫人福格郡主的物件,此物件乃是先祖所赐之物非比寻常。
“住手,放他们离去。”
侯宏文眼眸之中一闪而过的笑意,遂开口吩咐众侍卫。
侯宏武则是衣袖一甩转身离去,连带着走了许多随从侍卫,本是来查案的这案件没查便先行离开。
刘伯庸抱着穆氏可谓是箭步如飞,穿过人群迅速上了安定侯府的马车疾驰而去。
洛冰婧紧随其后,待经过侯宏文身边之时,快速说道:
“多谢二皇子提醒,冰婧定会铭记在心。”
侯宏文未作声,洛冰婧迅速离去,侯宇辉见状便紧跟上去,谁知被侯宏文一把抓住,道:
“宇辉,随我进宫。”
……
刘伯庸并未将穆氏送回穆府,而是将穆氏带回了安定侯府,待洛冰婧等人赶至安定侯府之时,便听闻安定侯府的大总管告知洛冰婧等人刘伯庸被传召进宫了。
洛冰婧眉宇微凝,开口询问道:
“侯爷带回来的那位夫人现在被安置在何处,速领我前去。”
大总管并未动身,而是依旧坦着性子询问道:
“敢问姑娘是哪位夫人的什么人,侯爷特地吩咐老奴定要将夫人照顾稳妥。”
洛冰婧并不怪罪大总管对她的态度,开口道
“哪位夫人乃是我的娘亲。”
待洛冰婧语毕,大总管立马毕恭毕敬,开口道:
“原来是姑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