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姐,你终于如愿了,宋齐明与成漪书二人便算是毁了。”
洛冰婧亦是几日不曾踏出府门半步,安定侯已被释放出来,大理寺少卿却是急得焦头烂额,靳英公夫人被害一案毫无头绪。
陈广兰容光焕发与洛冰婧坐在院中赏景,道:
“婧儿幸亏有你相助,若不然我怕是要嫁给宋齐明那个人渣,婧儿你可开始绣制嫁衣了。”
洛冰婧但闻嫁衣便头昏脑胀,轻闭眼眸道:
“还未绣制,不急。”
云青递给洛冰婧一本册子,但见洛冰婧将册子仔仔细细翻了一遍,眼眸微闪对着云青与石竹说道:
“将府中所有人全部召集在前院,今日我定要将那暗桩给揪出来。”
她所看的册子乃是记载了府中仆人的来历与家中还有何须人,且做甚。
洛冰婧瞧了几人的状况便把这几人重点记在心中,尤其是来自靳国公府。
陈广兰已是得知穆府之中出了暗桩之事,可一直未曾寻着原来婧儿是另有打算将那暗桩揪出来。
待洛冰婧与陈广兰已赶至前院之时,穆府之中的仆人皆早已在前院集合。
众人瞧见洛冰婧与陈广兰皆是心中打鼓,不知姑娘这般慌张将他们给聚集起来所为何事。
“奴才拜见姑娘拜见陈姑娘。”
“奴婢拜见姑娘拜见陈姑娘。”
洛冰婧却为直将让他们起身,而是看向众人,道:
“前一段时间府中发生之事想必在场之人皆是知晓。,还有前几日突然刺杀我之人,众人更是亲眼目睹,现在石竹还未痊愈行动还多有不便。”
姑娘所言他们皆是一清二楚莫非此等事宜姑娘将罪过都责怪在他们身上,各个皆是胆战心惊生怕成了替罪羔羊。
洛冰婧着重观察了一番心中所记那几人,但见其中一人神色有异,此人乃是靳国公府之人,洛冰婧识得此人,若是她所记不错此人乃是在靳英公夫人身边服侍的婆子。
外曾祖母怎会如此大意将这等奴才打穆府之中。
“府中有暗桩一事想必大家伙都心知肚明,我心中已有猜测是谁,待我将此人抓出莫怪我不顾及这些时日的主仆情分。”
陈广兰上前,却是不赞同洛冰婧此般做法,这不是打草惊蛇了,这般该如何将暗桩给揪出来,难不成要那暗桩自投罗网。
洛冰婧自有她的打算,拿出那册子按照上面的人一一念了起来。
待念道那人之时,便略微停顿眼神满含深邃看了一眼那婆子,开口念道:
“佟嬷嬷,佟佳氏来自靳国公府,乃是靳国公府家生子,年岁四十有三,乃是靳英公夫人身边管事婆子,嫁与靳国公府采办管事,育有一子一女将,子女皆在靳国公府为奴为婢,十日之前其女被许配给靳国公府二管家的庶子,其子迎娶了靳英公夫人身边的三等丫鬟。”
洛冰婧语气温和,与念别人一般,谁知佟妈妈却起了一层冷汗。
其中一个婆子哆哆嗦嗦站了出来,对着洛冰婧弯腰行礼道:
“姑娘,老奴有要事要报。”
那婆子胆怯的瞧了一眼佟嬷嬷,遂坚定的看向洛冰婧接着说道:
“老奴与佟嬷嬷乃是居住在同一间厢房,夫人出事前一日乃是佟嬷嬷儿子娶妻之时。”
这婆子话还未说完,佟佳氏便一声叫骂道:
“我与你无怨无仇待你亲厚,你为何要这般害我,姑娘老奴知错偷溜出府,可是老奴儿子婚娶老奴只想去瞧上一眼,并无其它,姑娘你可要相信老奴的清白,暗害夫人之人并非是老奴啊。”
洛冰婧一开始坚定的想法此时发生了动摇,这暗桩看似是佟嬷嬷又并非是她。
若真是这佟嬷嬷,这事件未免太过顺利。
谁知那婆子连忙上前,头微微低着,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冷意,开口道:
“姑娘老奴还有要事想报,夫人前去国光寺祈福上香乃是被佟嬷嬷所劝说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深信穆府之中的暗桩乃是佟嬷嬷,但闻佟嬷嬷大声呼冤道:
“姑娘老奴是冤枉的,老奴是曾劝说夫人前去国光寺祈福上香,可老奴乃是出自好意并非要暗害夫人。”
其中又有一人站出身来,看了一眼佟嬷嬷支支吾吾说道:
“奴婢曾瞧见过佟妈妈与靳国公府之人往来,奴婢不识得那人是谁,后来询问一番才知与佟嬷嬷接手之人乃是靳英公夫人身边的人。”
洛冰婧却是心中犯难,若按照种种证据所有指责来看佟嬷嬷定会是穆府之中的暗桩无疑了。
但细想一番又发现不妥之处,好似佟嬷嬷的一举一动皆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如此机密重要之事,怎会被人碰巧一而再再而三的撞见。
事有蹊跷必有妖,佟嬷嬷脸色煞白,连滚带爬上前道:
“姑娘,老奴乃是清白之人,今日乃是有人想将老奴推出成为替罪羊,姑娘你可莫要被骗。”
洛冰婧看向一开始说话的婆子,心中却是起疑开口询问道:
“你是那个院落当值的婆子。”
但见那婆子犹如走狗一般,上前开口说道:
“老奴乃是在夫人院子中当值,与佟嬷嬷同身为管事嬷嬷,老奴姓白名姝乃是被夫人采买回来。”
洛冰婧在名册之上查找了一番,看到白姝的名字,但见上面所记载的与那婆子所言一般无二,却为放下提着的心。
“白姝你休要害我,姑娘老奴有一事要禀报,这白姝乃是有前科之人,夫人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