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光寺今日为佛祖重塑金身,前去上香的香客皆被请了下来,山下的则是被请了回去,怎滴夫人与姑娘能安然无恙在国光寺上香祈福,这会还能歇在国光寺。”
小侍卫虽嘀咕了心中的疑惑,却未询问告知他人,莫不是他想多了。
洛冰婧面露从容之色,转身挽起娘亲的手臂返回了院落之中,只不过转身的瞬间,面色已变的冰冷无比。
穆氏彷徨不安却是与洛冰婧一般,二人依旧悠闲自得。
待洛冰婧等人回了厢房之后,那和尚便迅速离去,他要将此事告知焦师兄才是,若因着这母女二人坏了大事岂不是得不偿失。
“姑娘,这胆大的贼和尚,他们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跟随穆氏前来的婆子看向洛冰婧说道,面容之上皆是惊疑愤恨之色。
洛冰婧只淡淡看了那婆子一眼并未作声,那婆子见此面色讪讪的。
穆氏亦是焦急询问道:
“婧儿,这该如何是好,怕是这贼和尚今日定是要了我们母女的性命,不知是谁要暗害你我。”
洛冰婧巡视了在场之人一眼开口便是说道:
“还让我揪出来不成。众人皆是面面相窥,姑娘这话是何意。
但见云青与石竹二人皆是变了面色,她们这群人之中有暗眼。
穆氏已是听出了其中的含义,看向她所带来的婆子与丫鬟,眼神冰冷开口道:
“你们皆是安定侯府之人,本不愿服侍在我身侧,生了疑心我亦是能理解,我自问待你们不薄为何要暗害我们母女性命,良心何在。”
众人皆是惶恐,洛冰婧仔细看了一番并未发现那人露出马脚,今日她们前来国光寺上香,定是有人将此事告知了对方。
并非洛冰婧无根无据心中起疑,而是她发现了其中一人与她人不同,她人面容之上皆是惊慌唯独她一人乃是带着窃喜与得意之色,若非她观察的仔细,定不会发现此人的异常。
自进寺庙以来,这寺中处处透露着不寻常,可惜待她们发现之时,已是时日已晚。
“既然不愿站出,若让我指证出来,我便立马要了她的性命。”
话说着,洛冰婧便自发髻之间拔出一根金钗重重的拍在桌面之上。
众人皆是惶恐朝着洛冰婧跪了下去,其中一个婆子开口说道:
“姑娘,今日前来国光寺可是姑娘临时起意的,还有贱婢们皆是安定侯府之人,怎会对夫人与姑娘生出疑心,更不敢加害夫人与姑娘,老奴心知姑娘焦急,可姑娘不能拿着奴婢们轻贱。”
其她人虽不言语,但十分认同这婆子所言,洛冰婧冷笑一声,而是自桌上拿起金钗朝着那婆子所在之地行了过去。
那婆子见状,惊的一下子瘫坐在地面之上,面色苍白哆哆嗦嗦道:
“姑娘,老奴不是暗眼,老奴多嘴,还望姑娘饶了老奴才是。”
婆子边说着便扬起手臂朝着自己的脸面打了过去,快准狠不过几巴掌下去,那婆子便是脸颊红肿起来。
洛冰婧依旧未停,那婆子惊的掌掴更是响亮,就在婆子要将自个给打晕了过去时,洛冰婧绕过那婆子停在她身后一个丫鬟的旁边。
婆子立马松了一口气,刚才她以为自个要先行离去了。
但见那丫鬟惶恐道:
“姑……姑娘,您……您可是有吩咐。”
洛冰婧自那丫鬟眼眸之中丝毫看不出胆怯之意,十分平静。
洛冰婧猛然将那金钗朝着那丫鬟刺去,但见那丫鬟身形微闪迅速躲离,洛冰婧看到此处感叹到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
“可是露出了原型。”
洛冰婧收回手中发钗看向那丫鬟,刚才她只不过试探了那丫鬟。
众人皆是惊的眼眸圆睁嘴口微张,她们可是万万没想到这暗眼居然是平日里恪守本分待人温和的连枝。
“既然姑娘已得知奴婢是暗桩,奴婢便不在做隐瞒,只不过姑娘这次猜测错了,这国光寺一事奴婢并不知晓并未告知主子,怕是暗害姑娘之人另有其人。”
刚才掌掴脸面的婆子,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躲在众人之中,指着连枝叫嚷道:
“你这贱婢居然敢让我替你挡了罪,若是让侯爷知道了你乃是暗桩知识人,你可有想过你在府中的娘亲与兄妹。”
洛冰婧给了那婆子一个眼刀子,若她在胆敢出声,她定是不会轻饶了她。
婆子惊的连忙缩了缩脖颈,闭紧了嘴。
连枝见此只淡淡一笑,开口道:
“姑娘,怕是你与夫人今日便要丧命于此,可有遗愿要奴婢帮你完成。”
待车夫与侍卫回了穆府与安定侯府,正好撞见刚回了京都的刘伯庸。
“夫人何在。”
那其中一位年长的侍卫道:
“回禀侯爷,夫人与姑娘已歇在了国光寺,今日便不回了。”
刘伯庸闻言,并未觉得不妥,这厢刚要迈步进府,便听一道细微的声音嘀咕道:
“要不要告知侯爷今日之时。”
这嘀咕之人正是在山下嘀咕之人,刘伯庸转过身来,直直看向那小侍卫开口道:
“可还有何事要告知与我。”
那小侍卫心下一横,上前禀报道:
“今日国光寺乃是为佛祖重塑金身之日,前去上香祈福的信客皆是被请了出来,唯独夫人与姑娘迟迟未下山,还休憩在了国光寺,卑职倍感惊奇。”
小侍卫话音刚落,便瞧见刘伯庸迅速离去,众人见此纷纷跟了上去,莫不是夫人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