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下次不许姑娘这般鲁莽,若是被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云青浅怪道,刚才可真是担心死她了,若刚才世子爷道出姑娘是谁,那麻烦可就大了。
“是呀姑娘,刚才奴婢可瞧见二皇子略带杀意的眼神。”
石竹后怕的拍了拍胸口,若二皇子有意杀姑娘,就她们主仆三人,姑娘必死无疑啊。
洛冰婧无所谓道;“你们俩呀太过大惊小怪了,他就是要杀我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作为皇子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是民心归顺了。”
洛冰婧悠然自得的模样,让云青与石竹二人既错愕又无奈,可着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她俩咸吃罗卜淡操心了。
“云青,你在靳国公府还有没有亲人在。”
洛冰婧这热闹瞧也瞧了,并且还参与了其中,接下来该去拜访她的外曾祖母了。
“奴婢一家皆是靳国公府的家生子,姑娘为何如此作问。”
云青略感莫名其妙,姑娘这又打的什么算盘。
洛冰婧微愣,她记得前世云青的家人唯有大哥还在靳国公府当差,其她人皆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云青见洛冰婧呆愣的模样询问道,她说的没错啊。
洛冰婧收回思绪猛的一拍脑袋:“瞧我怎么就给忘了,现在是建安五十六年。”洛冰婧释然,到建安七十二年她才得知的云青家中之事,这相差十六年之久,很多事情还未发生,比如她还不是皇后,云青还不是皇后身边的大红人。
“姑娘,你这儿没事吧。”石竹指了指自个的脑袋,姑娘魔怔了不成,现在不是建安五十六年还能是五十七五十八年。
云青脸色微嗔:“没大没小的,姑娘怕是撞了脑袋现在还没缓过来。”
“走吧,去拜访外曾祖母。”洛冰婧率先离去,脸上有一抹可疑的红晕,在口无遮拦下去,不知云青与石竹会不会误以为她这个姑娘是不是傻了。
“这这这,云青你不是说你们全家都是靳国公府的家生子吗。”洛冰婧看着眼前的狗洞膛目结舌。
她是万万没想到云青领着她与石竹绕过正门,本以为会从后门进入,谁知到了后门云青继续领着她与石竹继续前行,她深思难不成还有小门,谁知会是怎么小的一个门,整面墙四周都是各种野花野草这狗洞就掩映其中。
云青熟练的扒开狗洞,率先钻了进去,不忘从墙内探出脑袋来,仰视着洛冰婧招了招手道:
“姑娘,一切安全你快些进来石竹在外候着,一切事宜待姑娘进来之后奴婢在详细讲给姑娘。”
洛冰婧踌躇不已,她活了几十年了还从未钻过狗洞,不过想到她与二皇子的婚事心下一横撩起裙摆弯下身去,有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还的神情钻进了狗洞。
石竹在外守着狗洞,瞧着姑娘那副壮士断腕的悲壮,忍不住嘎嘎笑了起来:“姑娘奴婢小时候经常钻狗洞,一回生两回熟,钻的多了便好了。”
洛冰婧听闻身子一僵,身躯倏地往上一抬卡在了狗洞之中。
洛冰婧此时此刻脸羞红的能滴出血来,石竹这丫头害她不浅,洛冰婧清澈犹如一汪清泉的眸子求救的看向云青。
云青矮下身来,安抚道:“姑娘,你试着将腿伸直,趴下看能不能动。”
石竹亦是在外紧张起来:“姑娘,都是奴婢的不是,奴婢不该取笑姑娘的,姑娘你忍着点痛,奴婢将你踹进去。”
洛冰婧还在慢悠悠的缩身子,闻言立马蹭的一下不知哪来的洪荒之力居然窜出了狗洞。
石竹好整以暇在外悠然说道:“这招果然百试百灵屡试不爽啊。”
洛冰婧心下那个砰砰砰直跳啊,定下心来小声威胁对着墙外说道:“府上的张管事的小儿子还没婆娘,本姑娘瞧着石竹正合适呢。”
云青低笑,洛冰婧招了招手与云青一道离去,只听墙外传来石竹鬼哭狼嚎的求饶声,也不怕将靳国公府的护院给引了过来。
云青很是熟悉靳国公府,带着洛冰婧绕着小道,一路上零零散散碰上几个丫鬟婆子,府中丫鬟众多几乎一段时间就会进行一次采买,碰见生面孔不足为奇,再说了就算碰见管事的云青都能糊弄过去,毕竟自小生活了八年的府邸。
“云青,这狗洞有些年头了吧。”洛冰婧现在还甚觉后背有些火辣辣的疼。
云青点了点头,徐徐道来:“这狗洞还是靳国公府已逝的大姑娘挖的,奴婢以前未到姑娘身边时,便是大姑娘的贴身婢女。”
洛冰婧深疑,这靳国公府的大姑娘不是好好的吗,前世里还坐上了贤妃的位置,当下不解道:
“靳大姑娘不是好生生的活着吗,云青你带姑娘我钻狗洞不是为了吊念你先主子吧。”
云青神色略感悲伤:“现在的靳国公大姑娘本是如夫人所出的二姑娘,过继给了正夫人,大姑娘七年前就没了,姑娘其实奴婢的家人虽是靳国公府家生子不假,可是在府中都是地位低下之人,唯有大哥跟着一个管事的身后当伙计,其他人皆是做着最低等的活计。”
洛冰婧心下大惊,这靳国公府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龙转凤将如夫人的二姑娘变成嫡长女大姑娘。
现在想想当初贤妃得势之后靳国公夫人无缘无故阪依佛门出家为尼,当时她还震惊靳国公府正得势,哪国公夫人受了哪门子刺激,放着福不享偏偏要出家,怕是也是被逼所致。
“云青,大姑娘因何而死你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