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婧已与慈师太等人端坐在院落的石凳之上,既然慈师太这般询问了,当下洛冰婧便是开口说道
“冒昧询问,不知当初慈师太为何要出家,师太是何时学会的这岐黄之术。”
……
齐安侯府。
“元香,你这病是如何来的,是不是二皇子乃是衣冠qín_shòu。”
齐安侯夫人看着安元香满身的狼疮气的直咬牙切齿,刚才她已吩咐下人将为安元香诊断的大夫给了结了。
这花柳之病若是传扬出去,元香岂还有脸面苟活于世。
“娘亲,你这般大呼小叫做甚,难不成娘亲这是要将女儿得花柳之事宣扬的人尽皆知。”
安元香已将身上包裹之物统统取了下来,不悦的看着齐安侯夫人说道。
齐安侯夫人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安元香瞧见了只眼眸微微闪躲,并未发怒,而是继续说道:
“娘亲,那老头可还住在齐安侯府,寻他前来为女儿医治。”
齐安侯夫人闻言便知女儿口中的老头是谁,可是住在药院的那老者早在半月之前便离了齐安侯府,她现在去那寻那老者。
“元香,可是二皇子派你秘密前来的,二皇子是不是已病入膏肓。”
齐安侯夫人压低了声音说道,安元香闻言则是面容微凝,在齐安侯夫人看来乃是安元香不悦她提及这般颜面尽失之事,谁知安元香接下来所言,惊的齐安侯夫人心魂不定,但闻安元香道:
“娘亲,我此次前来乃是瞒着宏文,我得花柳宏文并未知晓,还望娘亲莫说露了嘴,还有我与宏文至今并未圆房。”
齐安侯夫人整个人瘫坐在圆椅之上,面色毫无血色浑身发寒,脑海中不断回荡元香与侯宏文并未元香却得了花柳。
齐安侯夫人恨不得上前掌掴安元香两个耳光,这岂不是言明元香与人私通还染上了这般下作之症。
安元香瞧见齐安侯夫人的面色与神情之时,嘲讽一笑道:
“娘亲怕是心中恼恨女儿,若不是女儿娘亲以为是谁解了齐安侯府被囚禁的危机,这远洲一案还未审判,若不是女儿这齐安侯府之人现在皆以下了大牢。”
齐安侯夫人闻言便是一怔,道:
“元香,你做了什么。”
安元香则是讥笑的看着齐安侯夫人,漫不经意道:
“女儿只不过愿了一人的心愿,若是知娘亲会这般嫌弃女儿……”
齐安侯夫人连忙打断道,厉声吼道:
“安元香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居然与太子苟合,你可知太子与二皇子乃是生死敌对,若让二皇子知晓你还有命可活。”
齐安侯夫人情绪激动,安元香则是微愣在原地,心中暗恨。
……
当慈师太将为何要离开镇南侯府出家之时,洛冰婧与石竹等人已是惊的嘴角微张。
洛冰婧回过神来,道:
“怪不得我瞧着师太不似奴婢出身,到好似大家闺秀,原是我没有猜错,师太居然是吴太医之后。”
石竹更是哑然不已,娘亲居然是官家之女,可为何会嫁与爹爹。
“娘亲,你与爹爹二人可是真心相爱的。”
慈师太闻言,面露忧伤之色,看着石竹好似在看另外一人一般,道:
“我与他倾心相待,奈何缘浅。”
石竹闻言便是欣喜万分道:
“娘亲不若你还俗可好,娘亲与爹爹团聚岂不是美哉。”
洛冰婧却好似猜到了什么,刚才慈师太所讲,她当初离开镇南侯府乃是因着吴太医之事。
细想起吴太医,洛冰婧才恍然明白为何慈师太会落得成为奴婢,乃是因为当年的皇后亦是已逝的太后病逝之时乃是当时的吴太医医治,太上皇一怒之下将吴太医与其他三位太医当场斩首,并将其家眷充入罪怒营。
当初慈师太乃是逃离的罪怒营被老镇南侯带回。
当初慈师太之所以出家乃是被人得知了其身份,可是洛冰婧想不明白的便是,当下她祖父为何要将慈师太带回府。
还有刚才慈师太看石竹的眼神好似在怀念一人,而是生死相隔之人,石竹的爹爹依旧健在,显然慈师太怀念的并非是镇南侯府石竹的那个爹。
“竹儿,娘亲已是出家之人,为何要还俗,谈何要还俗,竹儿长得这般大了,娘亲便心生安慰。”
慈师太看着石竹的模样依旧带着淡淡的伤神之色。
石竹则是急切说道:
“娘亲你可知爹爹思念与你。”
洛冰婧明显瞧见在石竹说道爹爹思念与你之时,慈师太面容之上明显闪过厌恶之色。
洛冰婧微微错愕,难不成这其中还有其他隐情。
就在这时,自院门之处行进来数十人,为首之人乃是云静庵的主持师太念师太。
但见念师太面容之上皆是祥和之色,瞧见慈师太之时上前道:
“师妹,人可有大碍。”
慈师太看了一眼主持师太,神情淡淡,轻声回道:
“无大碍,若是晚上半步便要见菩萨去了,师姐这云静庵该管理一番才是,免得到时无辜之人丧命。”
主持师太依旧神色祥和,朝着洛冰婧行了过来,道:
“让施主受惊了,皆是云静庵礼数不周。”
洛冰婧看着这主持师太,虽这师太让人瞧上去便心生亲和之感,但她总觉得这师太给她的感觉乃是带着一丝诡异。
“受惊吓皆在其次,可书瑶的遭遇真真是让我等寒了心,云静庵乃是出家之地,乃是慈悲为怀之地,可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