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宇辉则是继续挡身在侯宏文身前,半步不让道:
“你知她在我心中地位,莫在算计与她。”
已是入了深秋,洛冰婧看着庭院之中少许的落叶不免得惆怅不已,明日便要前去赴宴,不知又会面对怎样的牛鬼蛇神。
“姑娘,齐姑娘来了书信。”
春桂嫣然成了洛冰婧的跑腿的,洛冰婧接过书信烦躁不安的心便是安定了不少,当看到书信之上的内容之时更是欣喜不已。
这熊禀人夺得了摩吉尔部落的王,并且熊禀人已在上京的路上。
前院又来一小厮,上前禀报道:
“姑娘,金掌柜的求见。”
洛冰婧闻言便是吩咐小厮将熊禀人请了进来,但见熊禀人面容之上皆是伤痕,见此洛冰婧便开口询问道:
“金掌柜的,你这脸面是何人所为?”
金满堂闻言面容之上露出一丝不自在道:“无事东家,这伤乃是娘子所为,让东家瞧了笑话。”
洛冰婧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却是乐呵道:
“贵夫人真乃是女子的榜样。”
金满堂面色讪讪道:“东家就莫在打趣奴才了,今日前来乃是有求与东家还望东家能应了奴才。”
话说着金满堂便朝着洛冰婧跪伏下去,洛冰婧见此连忙起身,道:
“金掌柜的且说来听听,莫要先急着跪下。”
金满堂依旧是跪伏在地,低着脑袋说道:“还望东家能收留一女子。”
洛冰婧若有所思的看向金满堂,试探开口询问道:
“贵夫人所赐的伤是不是因你口中这女子,可否告知与我,你让我收留之人与你是何关系。”
并非她是好奇之人而是她不喜男子为了一个外室来为难正室。
毕竟娘亲的遭遇让她不喜小妾,但闻金满堂开口说道:
“女子乃是奴才的还未进门侧室夫人,东家……”
“你回吧,这个忙我不能帮。”
还未待金满堂道完,洛冰婧便开口打断,果真这世间男子皆薄情皆是喜新厌旧,连带着对金满堂的看法都生了变法。
金满堂知东家对他有所误解,急忙开口说道:
“东家,你且听奴才道完可好,若东家依旧不愿收留她,奴才便另想他法。”
洛冰婧虽不愿听金满堂与他侧室之事,但思及金满堂为她为穆府所做的一切,便忍下冲动道:
“你且说便是。”
洛冰婧是下了狠心,无论金满堂说的天花乱坠她亦是不会相助他藏匿一个小妾。
金满堂面露忧伤之色,先是自嘲一笑,随即便是开口说道:
“东家或许有所不知,满堂并非京都人士,满堂乃是姓袁当初逃荒之时被金老爷所救,改为金满堂,当时金老爷唯有子嗣,便将我当做其长子带回京都。”
说道着洛冰婧便来了精神,这金满堂居然不是金氏之人,金满堂徐徐道来:
“逃荒之时我已年方七岁,若非当初有她相救我定是死在了逃荒的路上,她不知她是谁,跟随在戏班子之中,那时那戏班子乃是逃荒之中过的最富足的。”
洛冰婧听到这,便没了兴趣,定是与话本上狗血的剧情一般,他小小年纪便将救她之人放在心上,当年两个几岁的娃娃便私定了终身,奈何缘浅二人被迫各分东西,更是狗血之事便是那当年的女娃娃前来寻金满堂。
洛冰婧被以为与她设想一般,谁知金满堂继续开口说道:
“逃荒之人皆是羡慕那戏班子中的人,我亦是如此,当年乃是饥寒交加,趁戏班子之人皆休息之时,我便逃过值夜之人潜入戏班之中寻了能吃之物。。”
金满堂说道着眼眸之中流露出一丝怀念的神色。
“谁知我偷吃的乃是她这一路上的粮食,戏班子并非如外人所看到的那般,一切皆是误人,当时戏班子主便将她打了个半死不活,并且将她丢在官道之上。”
洛冰婧闻言皱眉,照金满堂这般说下去,救人性命的可是他并非那女子救他性命。
但闻金满堂接着说道,每当金满堂说道重要之处之时,洛冰婧便面色露出震惊之色。
此刻早已改变了对那女子的看法,更是将金满堂与金夫人恨得牙痒痒,更是怜惜那女子看错了人。
“金满堂,你可知若我是那女子定要将你给生吃了才解气。”
洛冰婧愤恨不已,当年虽是金满堂先救了那女子的命不假,可那女子却是在逃荒之路上为金满堂挡了无数灾祸,不仅如此若非那女子金满堂便早已病死在城门外,谁知金满堂被富贵人家收养那女子为了不牵连金满堂便躲了起来。
后来金满堂迎娶了现在的金夫人,当那女子寻来之时金满堂已成了她人的夫君。
这女子不仅相助金满堂,更是甘愿侍奉在金夫人身前,只为能多看金满堂一眼。
金满堂现将她纳为侧室乃是还了她当年的情义,不知金满堂心中可有这女子的地位。
“东家,你可愿收留念儿。”
金满堂苦笑说道,甭说东家与念儿怨他,就是他自个都埋怨自己的无用。
“你将念儿带来便可。”
洛冰婧恨不得现在就想见到那受尽委屈依旧执迷不悟的女子。
金满堂当下便是欣喜起身,千恩万谢道便迅速起身朝着府门急匆匆走去。
洛冰婧一怔随即了然,这金满堂就这般笃定她会收留了念儿。
当金满堂将念儿领入花厅之时,洛冰婧便面容之上闪过一丝疑惑,这念儿瞧着好生眼熟,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