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东蕃王一声嗤笑,神色极其猖狂道:
“娘娘说的怕是你身旁的这小丫头吧,一个被父族被外祖一族抛弃之人又有何价值,本王到是意外这小丫头居然能入了老太婆的眼。”
娴淑妃面色难堪,瞪了一眼洛冰婧,没想到她居然这般无用。
洛冰婧气结,这一个两个的当她是甚,她以前隐忍遍也罢了,现在还敢这般欺辱与她,当下便跃下马匹朝着东蕃王等人行了过去,嘴角轻笑,道:
“老王爷怕是还不知道吧,老王妃病逝在南安,现在算算时间报丧之人怕是快要到了,老王爷冰婧不明一事,老王爷为何要反叛可是受人蛊惑,老王爷反叛又是为了谁?为了自个还是老王妃?”
洛冰婧面色之上带着玩味,东藩王一声传奇,钟情与老王妃一人,奈何老王妃乃是天生石女,一生无法孕育子嗣,东藩王花甲之年无子嗣,这反叛是为了谁。
东藩王面容上的笑意瞬间僵持在脸面之上,一把将拴着侯宏文的绳子扯了过来,莫名的紧张与不敢置信开口问道:
“你这丫头可是哄骗老夫的,书淼身子骨爽朗怎会离去,你这般咒她莫不是不要命了。”
侯宏文已是接近虚脱,看着洛冰婧的面容已是模糊。
娴淑妃与安元香则是暗中责怪洛冰婧的擅自行动,若是东藩王一怒之下杀了侯宏文该如何是好。
洛冰婧却是十分笃定说道:
“东藩王小女怎敢欺骗与你,老王妃已逝,不过还有一事小女不明,是何人怎办心狠毒杀了老王妃。”
洛冰婧既然胆敢如此这般说道,全是仗着前世东藩王反叛一事闹的轰轰烈烈,东蕃王反叛东藩王妃则是被人毒死在南安蕃王府中。
东藩王眼眸微闪,见洛冰婧不似说假,当下便是心猛地一痛犹如被人给狠狠的捏了一把。
皇家猎场已被重重包围,东藩王想得知外界消息乃是不可能之事。
当下便是慌了心神洛冰婧则是继续开口说道:
“小女为藩王不值,这般替那人出力,得到的便是老王妃被毒死老蕃王的一世英名毁与一旦。”
谁知东蕃王突然仰天大笑起来,道:
“你这丫头莫要使鬼点子欺骗与我。”
洛冰婧当然料到东藩王不会这般轻而易举便相信她所说,当下便是接着开口道:
“东藩王不信便罢,只不过苦了东藩王妃被人毒死,倘若老王妃知晓东藩王反叛定是不依。”
洛冰婧站定身子,身处在两军之间,不是她胆大妄为,她怜惜的只不过是上了贼船的东蕃王。
若是她猜测不假,此番东蕃王叛变为的乃是侯宏文。
不知这东蕃王妃是侯宏文做主赐死的还是娴淑妃娘娘。
她之所以这般肯定东藩王反叛乃是为了侯宏文,是因为娴淑妃娘娘的夸张表现与那拴着侯宏文的绳索,她不信这轻易能挣脱的绳索拴的住侯宏文。
还有这安元香的完好无损,既然东藩王反叛岂能善待了被俘虏之人。
娴淑妃娘娘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杀意,东藩王却是心下咯噔一下子,遂直直的看向娴淑妃逼视,道:
“她说道的可是真的。”
娴淑妃面容之上闪过一抹慌张之意,却是故作镇定自若道:
“蕃王,你我虽是对立之人,但本宫实话相告蕃王妃并未仙逝,藩王不若放了二皇子可好。”
娴淑妃娘娘并不敢对着东藩王直言,这军机处之人可是隶属皇上,若计划败露皇上岂能轻饶了她。
谁知这时东藩王却是下命令道:
“来人呐前去相请王妃,今日若我看不到书淼,我便将二皇子给杀了。”
洛冰婧要的便是这种结果,先前她相救了侯宏文,无一人感激她便罢,谁知还要算计与她,既然这般她不如做个坏人,她怕甚若有心人想要暗害了她,左右不过一个死字。
侯宇辉乃是此次领军之人,他一直不曾开口隐在士兵之中,为的便是能趁机相救侯宏文。
谁知却看到了这一幕,心下便是摇摆不定,宏文待她诸般不好他已是不能相忍,现在娴淑妃娘娘等人又这般待她,她乃是他心上之人,为何他们不能看在他的份上善待与她。
东藩王妃着实已是仙逝,这厢去唤东蕃王妃前来,能前来的怕是一具尸体。
洛冰婧虽不了解现在的朝堂局势,但却是十分不解为何侯宏文与娴淑妃要联合东藩王实施这次反叛。
娴淑妃虽是四妃之一,可宠爱比之皇后更甚,侯宏文与太子二人旗鼓相当,为何非要铤而走险去策划这次反叛,难不成为的便是要将一位无足轻重的四皇子给杀了。
东藩王已是进入暴怒状态,一把将侯宏文提了起来,钳制住侯宏文脖颈,这等画面让洛冰婧唏嘘不已,若是放在从前侯宏文怎地也能与东藩王打上一番,现在却是被东藩王轻而易举的提在手中。
“娘娘还不派人前去,莫不是要逼急了本王将他给杀了。”
东藩王已从娴淑妃的不作为得知这丫头虽说没错,书淼怕是真的已被人给害死了,想到这东藩王便是追悔莫及。
“你千不该万不该动她,若非你乃是本王……”
“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傻了眼,东藩王居然被人当场射中脖颈,自马匹之上跌落在地,致死不敢相信他就这般没了。
侯宏文摔落在地,临闭眼之前朝着洛冰婧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
洛冰婧怔在原地,居然这般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