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何止是清醒,感官皆比从前敏感了许多,奈何身子好像被定了形一般动弹不得。
另一位老者则是不以为意道:
“不过是下三滥的mí_yào有何可自傲的,若非临死之际心中图个痛快,老夫岂与你这等不入流之人同流合污。”
两位医女则是闭耳不闻,她们乃是依着命令办事,只需装聋作哑便可,任由那两名老者争的面红耳赤,口吐污秽之言。
洛冰婧已是睁开了眼眸,眼珠寻着声音瞧了过去,因着脑袋动弹不得只能隐约瞧见那三人侧颜。
依着三人所言,他们乃是犯有重罪之人将死之人,宋贵妃对她可真是费尽了心思。
这三人已是将性命度外,动与不动她皆是死罪,临时之前能全一番心思,不知这三人心中该是如何感激宋贵妃的大恩大德。
那年轻之人显然已是不耐,将另外二人一把推开,道:
“莫在磨磨蹭蹭,时间紧迫临死之前能fēng_liú与皇子妃共赴**不枉此生,若是几位不嫌弃便在一旁观看可好。”
两位医女闻言立马将脑袋撇向一旁,面色羞红心道此人下流无耻,不愧是因着**叔父后院暗杀叔父被收了监罪叛死刑。
那年轻人已开始慌乱解除衣衫,不过片刻便将衣衫除尽。
闫香与许慧心二人则是对着那厢房之门望眼欲穿,画眉与新妆、石竹三人则是心急如焚,这主子进了这房中可是有些时辰了,不免几人起了疑心。
云青一路小跑,熟门熟路行至乘凤宫,那守门宫人瞧见云青之时,便恭敬道:
“云姑姑……”
云青只轻浅点头便迅速朝着宫中而去。
乘凤宫贵在精致却又处处透露着浮华之气。
亭台楼阁精美绝伦正所谓三步一亭五步一楼,清泉自幽深楼宇之间缓缓流出入太液池内,虽是寒冬腊月这泉水却是活的。
云青走的匆忙,路上宫人纷纷朝其行礼,云青顾不得应答,绕过环山景路行至花廊月门,经白云铺就蜿蜒小路行至一处朗月门前,对着守门的宫人道:
“玉华姑姑,云青求见太祖太后主子有难。”
守门之人乃是一位衣着得体长相和蔼的老宫人。
那人闻之立马将云青请了进去,询问道:
“小主子发生了何事,可是宋贵妃或是娴淑妃要加害与小主子。”
云青与玉华二人行之匆匆,云青眼眸微寒道:
“乃是宋贵妃,玉华姑姑太祖太后可是出关了。”
玉华压低声音说道:
“太祖太后不曾闭关礼佛,昨日刚回了宫,若差上一日怕是你要求救无门了。”
云青不在多问,太祖太后此番又秘密出宫不知为何可还是放不下那不知生死之人。
洛冰婧眼眸瞪圆目中皆是滔天怒意,那年轻之人见此心中微缩生了胆怯之意,尤其是这皇子妃眼眸之中的冷意好似一把利刃割的他生疼。
当下便是将洛冰婧的裙摆掀了起来盖与其脸面之上,洛冰婧心中却是恐惧不安与深深的孤寂之意。
尤其是那人动手抚上她的腰肢按在她的亵裤之上,只需一拉她便失了闺誉。
就在此时房门一脚被踹了开来,侯宇辉如同天神一般出现在房门之处。
当瞧见那年轻人要褪洛冰婧亵裤之时,当下便是抽出腰间佩剑起落之间便闻那人一声惨叫:
“手……我的手……”
但见侯宇辉一剑将那人的双手给砍了下来,那年轻之人噗通一声倒地看着落地的双手嚎叫不已。
其他几人皆是战战兢兢尤其是侯宇辉持着那血淋淋的长剑犹如罗刹一般朝着他们一步一步走来。
洛冰婧脸面被裙摆掩盖着看不见谁人救了她,顷刻间洛冰婧便是红了眼眸,一滴清泪落了下来,只差一步她便要遭受毒害。
两位医女噗通一声朝着侯宇辉跪了下去,面如死灰哆哆嗦嗦求饶道:
“世子爷饶命世子爷饶命。”
洛冰婧闻之心下猛然间一松她刚才本应该猜到的,救她之人除了时时刻刻关心着她的人还会有谁为了她不顾此刻是在森严的皇宫之中,唯有他一人。
“婧儿,婧儿我来晚了。”
侯宇辉自责万分,虽婧儿未遭毒手,可若他消息慢上一刻,现在怕是一切皆晚矣。
院中众人探长了脑袋朝房中瞧去,但见二皇子妃并无他碍只不过是裙摆盖了脸面并未受侵害。
人群之中有怜惜洛冰婧险些遭遇不幸的,有暗自谴责义亲王府世子爷多管闲事的。
闫香与许慧心二人则是连忙迈进房间,石竹眼眸微红她怎会如此蠢笨,若世子爷来的晚一些,岂不是姑娘要在她眼皮子底下受侵害。
思及姑娘险些被人玷污,石竹便是一阵后怕。
新妆与画眉二人则是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死寂,此乃是她们二人失职,二人心中十分清楚若是主子出了差错死的便是她们。
“太祖太后驾到。”
就在此时一道尖锐的公鸭嗓音高声唱到。
众人皆是诧异,这太祖太后出乘凤宫比之过年还要稀奇,上一次乃是将洛冰婧封为郡主,这一次怕是又为了二皇子妃前来。
惊讶之余众人皆是跪伏在地请安行礼道:
“妾身拜见太祖太后。”
“臣妇拜见太祖太后。”
“臣女拜见太祖太后。”
太祖太后眼眸微冷,看着众人让众人皆是一阵胆寒,就在众人不胜寒意之时,太祖太后开口道:
“宋贵妃